而更讓他情緒崩盤的,是蘇南哲眼睜睜的看着商牟洲讓蘇布布坐到了身上,而後還讓蘇布布給他點煙。
商牟洲平時是那樣的人嗎?
傅征斯又為什麼臉上難看的盯着他們兩個?
嫉妒,不解,憤恨,讓蘇南哲當時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他恨不得去撕了蘇布布的那張臉。
要知道,他為了能站到傅征斯的身邊,能讓自己在傅征斯心裡獨一份,能讓傅征斯的眼裡有自己,付出了多少代價。
可蘇布布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又似乎奪走了蘇南哲的一切。
明明是慶祝他回國的派對,明明他才是主角。
傅征斯說的讓蘇布布過來給他們玩的畫面也沒出現,似乎隻是給商牟洲點的那一下煙,已經抵消了一切。
但好在,傅征斯還是他的。
蘇南哲手指死死的抓着傅征斯的衣袖。
他把一切都堵給傅征斯了,沒有回頭路,所以他一定要蘇布布狠狠被自己踩在腳下。
可蘇南哲不知道,此刻自己身邊的人的腦袋裡全是關于蘇布布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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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牟洲關上門,下了樓,給蘇布布準備輪椅。
走到拐角等待電梯的時候,商牟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卷雪茄。
但凡此刻有當時房間裡的那些人在,都能一眼看出傅征斯雪茄的不對勁——那是他當時讓蘇布布點了,自己卻沒抽的那一卷。
商牟洲的指腹覆過雪茄外衣,視線落在那塊被自己咬了一口痕迹的地方。
腦海裡,自己手指帶着這卷雪茄,怎麼一點點摩/擦過蘇布布腳踝的畫面浮現。
蘇布布的腳很軟,腳心還帶着點健康的粉色,就是很涼,一看平時就喜歡光着腳亂在地上踩來踩去的。
更讓他難以忘記的,是自己那雪茄從蘇布布腳心上撚過的時候,蘇布布是怎樣的發顫,窩在自己懷裡哼哼。
“啧,”商牟洲把雪茄那頭又叼進了嘴裡。
和當時在房間裡時一樣,沒抽,隻是咬了咬,含了一會,眯眼,似乎是在回味。
直到面前的電梯停下開門,商牟洲才幽幽的把雪茄又拿了下來,放到了口袋裡。
就好像剛才一切沒有發生。
隻是在走進了電梯裡之後,商牟洲很輕的喟歎了一聲:“好香,要是能再嘗嘗就好了。”
哪哪都可以。
商牟洲看着電梯倒影下自己那雙滿是欲念的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之後應該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可惜。
電梯往下,但沒有直接停到底樓,而是在中間的一層開了門。
商牟洲熟悉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然後往一間診室走了過去,開門。
診室裡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但看見來人之後,神色一變,腳步匆匆上前:“啊商先生!”
商牟洲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停了停,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糖果盒,丢到了他們桌上,随後往邊上的沙發上一坐。
“沒了?”看着桌上的糖盒,坐在位子上的醫生又是一愣,一臉震驚的看着坐到沙發上,絲毫沒覺得問題有多嚴重的商牟洲,驚呼,“上周才配的五十粒!這麼一/大盒都沒了???”
“你沒有把他當糖送人吃吧???正常人吃會陽痿的!”
商牟洲視線幽幽的看了過去,像看蠢蛋一樣的目光看着他說:“我沒那麼壞。”
“哦哦,說的也是........等等,那是你自己全吃了?!”
醫生的反應更激烈了,“咚”的一聲就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了身,腳步匆匆的到了商牟洲的面前,伸手就要扒拉他的褲子。
商牟洲眉心一跳,伸手一擋:“做什麼?”
“整整50顆啊!我要看看你還能起人事嗎?”
商牟洲:“.......你多慮了,我又不是腦子壞了。”
那醫生要扒拉商牟洲褲子的手頓住了,蹙眉,一言難盡的看着商牟洲:“那難道還能說是你犯病了吃的?”
“哪個人可以短短一周過量性刺/激這麼多次,吃這藥都壓不住?”
商牟洲多看了他兩眼,不置可否。
醫生還自顧自的說着:“總不能是腦子裡沒事就在yy誰吧。那不純純禽獸中的禽獸了!”
他說完這話,房間裡便陷入了安靜。
商牟洲就這麼沉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然後在醫生驚恐的眼神下,嗤笑了一聲開口:“那倒不是。”
醫生松了一口氣。
但他還沒再說話,面前的商牟洲又開口:“是每時每刻。”
“都想c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