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轉身介紹起白無缺:
“這是阿白,你們可以跟着他和孩子們認識認識,要找的材料我回去給你們列個單子。”
白無缺笑着和玩家們打招呼:
“你們好。”
阿蘭說完就離開了。
白無缺面對玩家,還沒開口說什麼,一個人突然朝他沖過來。
他一個沒注意,來人就抓住他的手臂,整個人有些驚恐地瘋癫:
“讓我回家!你有辦法的,對吧?!我不想在這!不想在這!”
身後有人想把他拉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腕一邊拽着一邊說道:
“都跟你說過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你……”
話沒說完,一邊強硬掙脫開一邊朝着人崩潰大吼:
“不——都是騙人的!我怎麼可能好好的就快死了!一定是陰謀!誰要害我?!誰要害我……快帶我走………快讓我走!”
白無缺被他抓着手臂發痛,皺着眉直接用力把人甩開,冷聲道:
“你想走沒人能攔你,不要耽誤其他人。”
“我……”
沒等他再說出什麼語無倫次的話,白無缺對着衆人,實則意有所指,揚聲開口道:
“鎮長喊你們來是讓祈福儀式順利進行的,不想幹的沒人攔着你走,不要在這裡發瘋。”
信息的輸出,加上出場的特殊性,在場沒有人懷疑他npc的身份。
于是有玩家問道:
“阿白,祈福儀式究竟是什麼?”
白無缺對此自己都不清楚,跟人說多了搞不好會暴露,這些玩家有的一個賽一個的精,于是佯裝态度不好,冷聲道:
“鎮長沒跟你們說嗎?”
開口的玩家不明所以,心想都沒見過鎮長,哪裡知道這麼多,但面上依舊,順着他的話說道:
“鎮長沒跟我們說太多。”
“那就好好幹活,别問東問西的。”
“……”艸。
這家夥看着年輕白淨,怎麼這麼難搞!
沒人再湊到白無缺眼前,他樂得清閑,留在這幫忙不過一個借口,有個來去自如的合理身份。
把玩家帶着四處逛了逛,随便找個理由直接開溜,沒在這群危險分子面前晃悠。
見識過唐笑笑的狠厲,見到人就幹,他可不想跟這些人扯上太多關系。
現在在木屋不好施展,白無缺趁着沒人在門口,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回了齊康家。
齊康在木屋群,阿爸阿媽分别帶隊準備祈福儀式。
房子不似昨天那般熱鬧,一個人都沒有的兩層木屋,十分安靜。
這樣的環境……
真是格外讓人……
心情愉悅!
開翻!
白無缺直奔一樓主屋,剛進門,存放東西的木箱子蓋這塊布顯眼地放在床邊,他忍不住感歎一句:
為什麼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因為它善呐~
撸起袖子就是幹!
打開箱子,裡面是一些房子、身份的證明,往下翻,裡面有個小盒子,精緻低奢的質感和周邊極度不和。
把它拿出來放在手裡,掂量掂量,分量還不輕,白無缺扒拉半天,沒找到能開的方式。
研究半天,終于找到底下的暗扣,蓋子瞬間打開——
一顆半個拳頭大小的藍色珍珠差點閃瞎了他的眼,外觀圓潤光滑,色澤明亮耀眼,墨藍的熟悉顔色讓他忍不住想到阿蘭的眼瞳。
這兩者會有什麼關系嗎?
他把珍珠拿出來,在盒子底部發現了一段刻字:
?πω? επιθυμε??
這什麼?
這一段像是塗畫的句子,白無缺一頭霧水,但還是用手邊的紙筆把它照着抄了下來,揣在兜裡。
總能知道是什麼用處。
除了珍珠盒子,裡面沒有什麼特殊,簡單翻了一下那些證件……
嗯?
這個房子的所有人不是齊康家的,是鎮長的?
白無缺看到房本,感到些許意外。
回想起齊康說的話,這個房子是鎮長給阿爸阿媽,因為他們捕殺到海妖,那珍珠……也是鎮長送的嗎?
昨晚阿爸對海妖的态度,一點都不像是對待自己的“手下敗将”,倒像是老鼠見到貓,害怕得不行。
他忍不住心想:
看來得去鎮長那一趟了。
但那裡現在估計不能這樣大搖大擺進去,有什麼辦法能不打草驚蛇地知道鎮長的動向呢……
思索片刻,靈光乍現。
他默念道:
小七。
圓球瞬間出現,迎面而來。
白無缺熟練地把頭一歪,圓球從挨着他的耳邊直線略過,又在後方漂移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轉悠在他的眼前。
“白白~想我了嘛!”
白·要球辦事·無·順數心意·缺,點頭微笑道:
“是的,太久沒見,分外想念。”
“嘿嘿。”
小七羞澀一笑,沒有察覺某個坑在等着自己去跳。
拿捏小圓球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白無缺繼續道:
“有件事情隻有小七能做,非常需要你。”
“哈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說吧!什麼事情我都能給你辦好!”
小·上鈎的魚·七flag直接立下。
白無缺見狀乘熱打鐵,招招手,一邊讓它很緊點,一邊說道:
“跟我來。”
“好哦!”
屁颠屁颠地跟着人飛過去。
路上——
“白白,這就是海島嗎?”
聽到它的好奇,白無缺有些意外,開口回道:
“是的,你不是能看到我的一舉一動嗎?”
“但那是結算時的總結畫面,闖關時為了防止劇透,我都是不知道的呀。”
聞言,白無缺在心裡有了更多把握:
太好了,這小圓球更好騙了。
如果能好好利用,這個小圓球真的能成為一名金牌客服(外挂),雖然本球不知道罷了。
随着記憶,他帶着小七來到海島中央,開大會的廣場邊上,有一棟非常精緻的木屋,外圍還十分雅緻地圍了一圈花圃。
有這種待遇的,不用想這就是鎮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