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緊臣，别摔着了，下面可都是水。”沈卿珹勢如破竹，呼吸間好一副香豔的場景“陛下……殿下……太子哥哥……”沈卿珹把所有叫過的稱呼都叫了個遍，企圖找出最讓顧雲清羞恥的那個。

“閉……閉嘴……”顧雲清嗓音帶着些被刺激的痛苦，動作間水面掀起層層漣漪。似乎也害怕會跌到水裡去，勉強摟緊了沈卿珹的脖頸，但沒有太多的力氣，隻是勉強挂住。

“嗯……昀長？夫人？”聞言沈卿珹更是忍俊不禁，不依不饒的說下去，突然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想出一個節奏“叫聲夫君，臣便讓好受些，如何？”

一味的蠻力或許顧雲清還能咬牙忍受，這樣反而逼得泫然欲泣，淚水搖搖欲墜的含在眼中。隻得放輕了聲音，斷斷續續的示弱“别這樣……疼，不行……”

“别忘了這皇位是誰給你的，這天下又是誰給你的……”沈卿珹這會子又沒什麼把握了，畢竟顧雲清幾乎可以用死鴨子嘴硬來形容，甯願受萬般折辱，也不願意說出那些話來“陛下知道臣想聽什麼。”

話中濃重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沈卿珹總是拿這個威脅他……顧雲清身子瞬間僵了僵，眼底的怨一閃而過。又很快垂下眼簾，小聲的嗚咽，但就是不肯服軟叫沈卿珹一聲。

“不管陛下叫不叫，都要明白，這天下是陛下的，但陛下同樣也是臣的，明白麼？”看來今天不大戰三百回合是不能挽回尊嚴了，沈卿珹自顧自的發洩怒火出來“不叫算了。”

顧雲清感到沈卿珹的粗暴，無力的晃動，痛苦使得難以忍受的低聲抽泣。指尖也再次用力的扣住他的肩頭，難受的亂抓“……疼……沈卿珹，疼……不要……”

“不過是個靠權臣上位的帝王罷了，也不是頭遭，裝什麼清高，你有什麼資格。”随着沈卿珹的憤怒，水中浪花滾滾，水花四濺。

二人身上都是浴池的水，沈卿珹卻還是不打算放過顧雲清，繼續在他耳邊無不惡意的說着“路是陛下自己選的……撕碎的衣裳哪有那麼容易穿回去。”

“啊……疼……”動作帶起一陣疼痛，顧雲清朦胧中看着沈卿珹惱恨的臉龐，判若兩人，就回憶起他從前每次氣急時極盡羞辱的字句，抓着沈卿珹的胳膊，顫巍巍的哀求道“不是，不……别說了……”

沈卿珹捏緊他的下巴，強迫顧雲清回頭看自己。這個人總是一副毫無情欲的樣子，仿佛隻有自己在索取。終于長籲一聲，閉上眼睛，動作也停了“哭什麼？和臣做夫妻就讓陛下如此難受，如墜地獄？”

“不，不是……夫妻……”顧雲清拗着氣，與沈卿珹捏着自己的手較勁兒，扭過臉不看他，伸手想要推遠一點，垂着頭喃喃道，睫毛挂着一層霧氣“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