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記得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臣問陛下叫什麼,陛下寫給臣的字條?這就是用那字條印完繡出來的。”小小的荷包就像沈卿珹的心,把不可宣之于口的愛意緊緊包裹起來。就這樣藏在離心最近的地方,一放就是十餘年。荷包的暴露如同一面明鏡,照出所有龌龊的心思“現在你知道了,都知道了……”熱血沸騰間,沈卿珹連敬詞都不記得說,直接将荷包丢在地上,順勢将顧雲清按住,吻上去。
對沈卿珹來說,世上最可悲的不是天涯各一方,也不是未能讓對方知曉的愛意,而是對方明知那心赤誠,卻視作草芥。
“!!!你……”顧雲清措不及防被掼在牆上,甚至都瞧不清楚沈卿珹是什麼神情,唇上就灼熱起來。美目頓時愕然,瞳孔微縮。這可是外面,光天化日,他瘋了不成?自己都還沒有追究他膽大包天将帝王名諱私自繡在荷包上,這人竟然還得寸進尺。掙紮着推沈卿珹的肩頭,咬牙道“瘋了嗎!這還在外面……”
“這小巷子黑不溜秋的哪有人過來。”欲望上頭,别說帝王了,就是神仙也攔不住。沈卿珹就這樣将顧雲清摁在牆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一次撬開冰冷的唇深吻。二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絡繹不絕的水聲。光是這般還不夠,賊膽包天地擠入膝蓋磨蹭起顧雲清腿間來。
“沈卿珹!你……你别在這裡……”做便認了,可是在外面簡直有傷風化。當朝的帝王與權臣在這種地方……這不是胡鬧嗎!若是叫人瞧見了,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令人恥笑。顧雲清抗拒不停,慌忙攏住/腿想阻止沈卿珹。
沈卿珹看顧雲清掙紮得厲害,又強硬的分開,粗暴的用膝蓋頂了兩下。唇舌分開,臉頰帶着微紅,呼吸依舊沉重“嗯……不要吵……”說完又扯了扯顧雲清的外袍,叼住脆弱的脖頸,烙下一個深深的紅印。
顧雲清被頂了兩下,瞬間僵硬住,不敢再動彈蹭起他的□□。肩頭的衣料被扯落,露出瑟縮的肩頭。沈卿珹叼住了喉結,隻能仰着脖頸,小聲的呻吟一聲。聲音有些後怕和可憐道“别……你别在這裡……回去,回去不行麼……”
聽見顧雲清發抖的聲音,沈卿珹頓時清醒幾分,松開了他。不得不說顧雲清着實很誘人,衣衫半解的模樣,還有透着紅的肩頭,無不勾引着自己。但殘留的理智不允許他繼續做下去,默默的幫顧雲清拉好衣服“行了,吓成這樣,就這點出息。”沈卿珹隻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重新帶着顧雲清上馬“還回去做,回去該挨打了。”
顧雲清确實被吓得不淺,不過也沒有很激烈。推開沈卿珹的手,自己整理衣襟袖口,将褶皺抹平整,領口拉高些遮住那紅痕,又擦了擦唇。将一切都整理的看不出來絲毫異樣之後才擡眼惱恨的瞪了他一眼,疑惑道“……什麼?什麼挨打?”
“哎呀,還真忘了?不是說臣把陛下拐到這來是犯上作亂要罰臣嗎?”沈卿珹被瞪了一眼直接不高興了,每次都這樣,一放過顧雲清就得寸進尺。想都沒想,對着顧雲清的臀部就是一巴掌“不許瞪人,沒禮貌,這樣是要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