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顧雲清驚喘一聲，腿根軟了下去，好似跪不住了，無奈改口“嗯……朕，朕瞧見，你，縮在牆角，可憐，就把手爐給你了。”

顧雲清描述的倒是分毫不差。沈卿珹頓了頓，扶着他坐好“臣還記得當時膽大包天的抓住了陛下的袖子，就為了求陛下給點吃的……”

顧雲清實在不明白這人為何總喜歡在這種時候，逼着自己回憶過去。勉強攀住人肩頭，也隻能乖乖點頭附和道“嗯。”

相處了近十年，顧雲清的所思所想沈卿珹當然是一眼便能看透“陛下這是疑惑？”沈卿珹笑着搖頭“臣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讓陛下記住過去。”

顧雲清無言以對的搖搖頭，有些事不用刻意去記，也不會遺忘的。遇上這人也算是此生的轉折了，怎麼可能記不清楚“你完了嗎。”

沈卿珹搖了搖手上的玉勢，仿佛在向顧雲清示威“急什麼，臣還沒開始呢。”沈卿珹的指尖如同一條小蛇，磨蹭了一下，鑽進洞口。

“唔！！”顧雲清渾身一哆嗦，吐息愈發急促灼燙。受不住了，便用口中尖銳的虎牙去叼人的肩頭，仿佛是被人撓了肚腹的貓兒。

沈卿珹看着顧雲清的模樣内心和欲望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不由自主的深入“陛下，像之前那樣，乖乖的張開腿，主動送上來，如何？”

“嗚嗯，不，慢點……”驟然的深入帶來一絲異樣的疼痛，顧雲清腿瞬間軟下去，癱坐在沈卿珹胯間，瞧着像是任人宰割的幼鹿。

“臣已經很慢了。”沈卿珹見顧雲清的反應隻當是答應了，另一隻手攀上脊梁，似毒蛇般在耳邊吐信子“陛下知不知道，臣最喜歡将你冷酷無情的外表剝去，讓你在臣身下哭喊。”

顧雲清渾身一哆嗦，蹙着眉，小口小口的喘着氣。鬓角被縷縷汗水沾濕，漬的眼尾薄紅，淩亂的青絲纏在腰間，小臂上。“你，你……放肆……”

沈卿珹撫摸着顧雲清的臉龐，手上依舊動作不停“為什麼陛下總是一副冰冷又無所謂的模樣？也就隻有床笫之歡可以換得片刻柔情。”

“唔，帝王，喜怒，嗯……喜怒不形于色……”顧雲清小聲的哼唧着，喘息着，口中卻說着截然不同的話“不，能叫人，抓，抓住把柄。”

沈卿珹冷不丁笑出聲，搖頭道“有必要麼？陛下的一切都在臣手中，臣說了算。臣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不，不會的。”顧雲清鳳眸中竟然浮現出幾分認真與決絕“不會，一直如此。朕不會，一輩子如此。”

“那臣拭目以待。”沈卿珹揉親昵的磨蹭“既然如此，就更要及時行樂了。”

“！啊，别……”顧雲清略有惶恐，霎時抖如篩糠，快要坐不住“别……”

“臣伺候得陛下舒服嗎？”沈卿珹突然想起之前顧雲清諷刺自己像是個妃子的事“臣不是皇後，怕是沒法溫柔賢惠。”

“你在說什麼……啊……”顧雲清終于跪坐不住了，半伏在榻間，小腿微微痙攣着“停，停下……”

“憑什麼啊。”沈卿珹早已沒有剛開始那般聽話了，變得放肆起來“陛下告訴臣。”

顧雲清眸中含着生理性的淚光，起伏着，瞧着脆弱的快要折了一般“告訴什麼……”

“憑什麼臣要停下。”沈卿珹伸手觸及顧雲清滾燙的臉龐，輕微的笑聲從牙縫傳出“陛下這樣誘人，不吃幹抹淨還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