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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是要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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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池慕走前最後的請求,終是長歎一聲,默許了她的任性,反正莊子不遠,宮裡真有什麼旨意,她策馬回來也來得及。

池夏确實是駕馬離家的,行過霸陵原,恰好看到幾隻白鴿四散飛出,她心頭一跳,揚鞭沖向莊子。

一腳踹開客房木門:“你不老老實實養傷,放什麼鴿子?再給我招惹來什麼殺手暗衛的,我第一個把你扔出去!”

藥香撲面,帷幔輕搖。暖爐将屋子烘得燥熱,穿堂風帶起一絲涼意。

柳風似乎在床榻那邊……卻未回應她。

“你不吭聲我就進來了哦。”池夏好心提醒,也是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仍無人回應。

她踢踢門檻,“柳風!”

還是無人應答。

她的耐心很容易耗盡,加重腳步踏入:“吃藥吃啞了嗎,說話呀……呀!”

池夏撥開重重帷幔沖進去,隻見床榻上趴着個赤裸上身的男子,背肌線條分明,紮滿銀針。

既不為醫,非禮勿視,她停在最後一層帷幔前,慌忙轉過身:“澤蘭!”

沒看到床上那人勾起的嘴角。

“二娘子!”小藥童澤蘭端着一碗湯藥進來,看到娘子站那挺為難的樣子,心想不會是柳郎君疼出幻覺對她說了什麼難聽話吧。

病人都是失控的劊子手。

于是澤蘭放下藥,不僅不管柳風,還替她娘子抱不平:“娘子是擔心柳郎君的傷吧?這麼急匆匆趕來可用飯了?屋裡站不得人,弄您一身藥味兒血腥味兒的不說,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池夏插不進一句嘴,就被澤蘭拉出門外。

“他這是疼昏過去了?”池夏問。

柳郎君是昏了,不是罵人?澤蘭這才知道自己鬧了誤會,小臉一紅:“他說不怕疼的,我才敢出來端藥,左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不應該吧……”

話沒說完就扔下池夏跑進去,口中大喊“柳郎君。”

池夏也跟進去。

“娘子……方才還好好的……您罰我吧……。”澤蘭以為自己學藝不精,導緻病人暈針,站在一邊認錯。

陽光透過紗窗斜斜灑落,藥香在光束中浮動。

柳風赤裸着後背趴在床榻上,晨露般的汗珠順着脊背線條滑落,一排銀針反射着刺眼的光。

池夏掀開紗帳,撚着銀針的手頓了頓,窗外鳥鳴啁啾,卻蓋不住彼此突然加重的呼吸聲。

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一滴汗珠消失在他的腰際。

而後素手如飛起落,銀針盡數收回,一把将人翻過來,用錦被嚴嚴實實裹住,搭在他沒有折斷的胳膊上。

脈搏洪大無力,除了疲累并無新傷。

“灌藥。”她冷聲道。

澤蘭捏開柳風的嘴,藥汁卻順着嘴角流出。“娘子,這……”澤蘭想起他對瀕死的病人也用過狠辦法。

“你去讓人來換套床單。”池夏接過藥碗,纖指突然掐住病人鼻尖,力道之大,指尖都泛了白。看他不睜眼,又放下藥,一手捂住他嘴巴。

“咳咳……”柳風終于裝不下去,猛然睜眼,一把扣住她手腕。

力度不大,制服小女子足夠。

柳風并未昏厥,施針時萬分疼痛,他沒有力氣應對破門而入、怒氣沖沖的池夏,自然不敢出聲招惹。

聽完她匮乏的毒言毒語,又覺好笑,便想閉氣吓吓她。

可惜現下胸腔有内傷,經不住她折騰,便輕易破功了。

“松手!”池夏掙了掙被禁锢的手。

“都說醫者仁心,”柳風面露譏諷,聲音卻是嘶啞:“池娘子竟要取我性命?”

這半日過去,柳風已經搞清楚池夏身份,除了閨名。

池夏掙脫不開,便由他鉗着,挑釁道:“那你死了沒有?”

這毒嘴又來了,柳風一字一頓:“有沒有人教過你避谶。”

“又不是咒我自己。”池夏滿不在乎,說話能把人說死,還什麼打仗,就算把柳風說出問題,她再醫救就是。

柳風确實嘴上功夫确實不如池夏,重歎一聲,重新閉眼躺着。

直到藥碗漸涼,池夏看他慘白的臉色,和起了幹皮的下唇,終是心軟:“好了,以後不這麼說你,先把藥喝了。”

柳風一動未動,“嗯”了一聲。

池夏一喜:“還不起來?”

“身子疼,起不來。”柳風悶聲道,剛才施針的痛感并未完全散去,隻将薄唇微微張開。

這模樣,像極了池慕幼時耍賴要她喂飯的樣子。

難道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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