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鳴這次有些尴尬地就點了一下頭，戀愛經驗太豐富了，不值得誇耀。

“啧啧啧，brain，你不會是那種欺騙小姑娘的渣男吧？”，sisley有些嫌棄。

“冤枉，我從小到大都是被人追的。都是和平分手，從來沒有騙過。”，他舉手投降，可不想被貼上渣男的标簽。

“诶呀，隻要不是同時談幾個小姑娘，算什麼渣男。”

“對啊對啊，隻有那種吊着别人搞暧昧的才是渣男——”

“啊嚏——！”

一走廊之隔的方一航重感冒了，但他隻是發燒難受，打噴嚏這還是第一個。

是不是又被人在背後蛐蛐了……

審判完了陸遠鳴，大家的話題又扯回到了秦素的“狗男人”身上。

仗着橫豎這群人也不認識方一航，秦素索性也加入八卦大軍。

“我高中的時候，那個……男生……”，她斟酌了一下，還是拒絕使用‘狗男人’這個詞，“成績挺好的，是我們班上的體育委員。雖然四肢發達，但是頭腦也不簡單，就是話比較少。”

“優等生？長相呢？”

“長相還行的，而且很愛幹淨，是就算長胡子了也會刮幹淨的那種類型，不像其他的男生，留了一嘴。”

“诶，我們念書時候好多男生就是不愛幹淨，有的幾天才洗一次澡。”

這個有味道的話題不太适合吃飯時刻，大家趕緊拐彎。

“所以那個男生後來呢？你就隻是喜歡？”

“高中啊，又不能談戀愛，而且我後來……要出國了，就沒保持聯系。”

“那不就是……啥都沒發生麼。”，皮癢了的coco又插進去了一句吐槽。

“你還想發生啥！”，她敲了敲coco的腦瓜子，“我們最多放學的時候一起順路回家，聊那麼一兩句。其他的真沒什麼了……不然就是教室裡大家讨論下數學題……我高中還是數學課代表呢，現在是連歐拉公式都看不懂的廢物……”

“現在學也不晚。”，陸遠鳴接上了話，“我大學是學曆史的，純文科，但是自己研究生讀的應用經濟學，高數和編程我都是自學的。”

“你在八卦裡突然塞進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好吓人啊……”

Sisley一臉受驚的模樣。

大家不是在聊八卦嘛？這人怎麼突然這麼上進了？

“你們的秦總監連司法考試都能三個月啃下來，高數還不是手到擒來。”，他看過秦素的簡曆，也和Sisley聊過，有點東西。

“這能一樣嘛，文科，靠背就行。”

“那更好，理科，連背都不用背。”，陸遠鳴舉起酒瓶，隔空cheers了一下，“祝秦總監心想事成，盡快搞定歐拉公式。要是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的高數績點一直是4.0。”

“啧啧啧，成功人士——時時刻刻不忘了顯擺自己。”，coco準确地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這位，你不會也是複旦畢業的吧？”

“不才，是交大。”

“……”

好嘛，又被他裝到了！

“為什麼說也？還有誰是複旦的？”

“狗男人啊——痛！”——coco在今天又成功收獲了第二個爆栗。

一頓飯吃下來，秦素喜歡男人的那點兒底褲被扒得一幹二淨。

在場的人都知道了，她有個喜歡的高中男同學，是體育課代表，大學是複旦的。

不過這兩個信息也很難精準對應到某個人，大多數人隻覺得這就是個八卦。

隻有陸遠鳴，感覺秦素描述的這位——他好像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