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把咒靈玉吞了？”

五條悟漂亮的眼睛盡是不可思議，“那東西正常人能吃嗎？”

“額，我覺得是不能的，畢竟是咒靈變成的……”而且也不大好吃。

雖然北山秋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但夏油傑仍不放心。

一旁的五條悟将臉貼過來，六眼将北山上上下下都掃過一遍，“她沒事吃那玩意幹什麼，好吃嗎？什麼味道？”

“不清楚，但這之前我似乎看到秋也能将咒靈轉化為……咒靈玉？”

“哈？”

五條悟頭頂的白毛仿佛會随着他的情緒變化似的，一瞬間變得更加挺立。

随着他腦袋晃動的速度一晃一晃的。

他掐了掐北山秋的臉，直到硝子拍掉他的手。

五條悟甩甩被抽的手。

“北山還有複制别人術式的功能？那也太作弊了吧。”

“我不太确定……”

夏油傑語氣遲疑，畢竟隻有一次，而且當時發生的事隻在一瞬間，他不敢肯定。

“那還不簡單。”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硝子，你看北山她是不是沒有什麼問題？”

“是吧？”

剛才校醫也說過對方身上沒什麼毛病。

五條悟讓夏油傑把口袋的咒靈玉拿出來，“再讓北山吃一個看看，不就能知道結果了。”

“能知道什麼結果啊，再讓北山冒險吃一次咒靈玉肯定不妥吧。”夏油傑很無語，把原本掏出的咒靈玉塞回去，“你這家夥還真是不靠譜。”

“那有什麼辦法嘛，當事人又不會說話。”

“……也是。但咒靈玉肯定不能亂吃的吧。”

.

北山秋正在研究自己新收複的咒靈。

對方被關進系統背包中，是一個針筒頭的咒靈，針筒側邊長着眼睛，還怪别緻的。

小動物們的讨論她參與不進去，于是北山秋将咒靈召喚出界面，想擺弄一下自己的咒靈。

就在咒靈剛出現的瞬間，北山秋小動物讨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貓貓立刻抓住那隻咒靈，動作快到北山秋隻能看到殘影。

哇，貓貓好棒。

北山秋有一種家養的小貓會抓老鼠的莫名自豪感，寵溺地鼓掌。

“喵？”

小貓喵喵和小狐狸讨論起什麼。

北山秋見狀想把自己的咒靈要回來。

這是一隻三級咒靈，在悟咪的手中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敢動。

她戳戳貓貓的手，貓貓斜睨她一眼，沒松手。

北山秋隻好自食其力，一根一根扒開悟咪的爪子。

但悟咪明顯使壞，在北山秋快把自己的咒靈拿回來時，又将咒靈攥緊，帶着壞笑将手舉過頭頂，不讓北山秋拿到。

還不等北山秋踮腳，夏油傑已經一巴掌呼到五條悟後腦勺。

五條悟沒想到好友的“被刺”，略一松懈，咒靈便被另外一旁的硝子奪下，還給北山。

“五條你還真是人渣啊。”

“非常贊同。”

深藏功與名的夏油傑對五條悟撇嘴表示不屑，五條悟感覺自己有被孤立到，張牙舞爪地想把那一巴掌還回去。

咒靈脫離五條悟的手掌心回到北山秋手上，親昵地貼着北山秋的大拇指，看上去十分乖巧。

五條悟的注意力立馬被這隻咒靈吸引，鼠頭鼠腦地貼過來。

但咒靈明顯害怕五條悟，五條悟隻要靠近，它就被吓得不敢動彈。

“什麼呀，真弱。”

五條悟有點失望。

他轉頭對夏油傑道：“傑你把剩下的那個咒靈玉讓北山吃着玩玩嘛，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能控制咒靈，這隻咒靈是北山吃掉的那隻嗎？”

夏油傑點頭：“是那隻，但……”

五條悟不等夏油傑說完，“那就試試嘛。”

夏油傑有點猶豫，畢竟咒靈玉的味道實在讓人難受又惡心。

拗不過五條悟，他無奈地掏出那個咒靈玉放在北山秋另外一隻空着的手心，“我先說好，咒靈玉的味道可不太好。”

五條悟原本的笑容一頓，“能讓傑說不太好，到底是有多不好？”

“大概就是像，擦過嘔吐物的抹布味道吧。”夏油傑眉目沒什麼變化，說的風輕雲淡。

空氣凝滞一瞬。

硝子在一旁開口：“長期吞咽這種東西，會抑郁的吧。”

夏油傑幹笑兩聲，劉海被風吹到左側，露出狹長的眼:“硝子你可不要這麼咒我。”

“哪裡，陳述事實而已。”因為在抽煙，硝子坐的位置偏遠，聲音傳播過來時有些模糊，“這個味道沒辦法改變嗎。”

“咒靈的味道哪裡是說能改變就能改變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