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麼費勁的事,卻是對裴珩極大的考驗,甯襄才開始要求塗時裴珩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就是知道自己沒有那份耐力,怎麼現下又轉了回去。
“可以…換一個嗎?”裴珩嘗試和她商量,要是平時甯襄提出這樣的要求,裴珩很樂意接受,畢竟閨房情·趣,可現在他已經決定不在她喝醉的情況下動她,不是在挑戰他麼。
“不行。”甯襄拒絕的很幹脆。
沒得商量,裴珩隻好起身,點燃床前的燈燭,去妝奁處給她拿蜜露乳。
裴珩知道,這是甯襄每日的習慣,他之前撞見過幾次,領教過她能裝滿一個匣子的瓶瓶罐罐。
裴珩坐在榻邊,看着坐起來的甯襄,她已經擡着白白淨淨的小臉等他,好看的唇角揚着笑意。
裴珩斂下眼底的晦暗,垂眸對着數十瓶罐犯難,甯襄好心的指給他是哪一瓶。
裴珩才打開,用銀勺挖了些芳香潤澤的乳膏放在掌心,雙手揉搓用掌心的溫熱揉化。
再靠近,給甯襄仔細塗上。
乳膏塗在她臉上似乎更加香甜了,她的臉在他掌心柔軟溫暖,還有瑩潤的光澤,裴珩止不住吸了幾口氣,确實很香。
塗完臉蛋,甯襄就躺下把衣袖撩起來,伸着手臂等他。
在甯襄的指導下,裴珩換了一瓶乳膏給她塗。
等兩隻手都塗完了,甯襄又把腳擡|到裴珩腿上,示意他繼續。
裴珩視線落在她纖細好看的足尖,她的足|很軟,腳趾潔白渾|圓像珠玉。
一開始甯襄對房|事是有些懼怕和害羞的。
裴珩起初也沒有章法,後來為了不讓甯襄抗拒害怕,他耐下性子一點點讨好她。
從一開始她面對他某些舉動時的驚惶,到後來她羞澀地垂着眼睑.接受。
許多個夜裡,裴珩将她的肌膚自雪白變得泛起點點|粉意,
甯襄脫力地躺在錦被上,粉腮紅潤,嘴唇微微張着,美目含淚。
看向他時像在懇求又像在讨饒。
她的足尖變成粉色時,也是極美。
裴珩盯着出神,直到甯襄擡腳動了兩下催促他,裴珩才回神。
他咳了聲,一手捏着甯襄的腳踝,繼續給她塗蜜露乳。
裴珩塗的很慢,在一個地方可以來來回回好幾遍。
甯襄有些不解,他看着是被逼無奈才答應,按理說會草草了事,現下又折騰這麼久。
到小腿時,甯襄就覺得有些奇怪,裴珩的手寬大溫暖,卻因為沒保養,有些粗糙,撫摸着肌膚有若隐若現的刮蹭·感。
直到裴珩的手一直往·上,甯襄終于忍不住輕顫了下。
“不是,”甯襄縮了縮腿,面色為難,“你不要這樣塗。”
可裴珩握着她腳踝的手并未松開,他緩緩擡眸,“不對嗎?”
甯襄有些恍惚,裴珩現在臉色說不上來的奇怪,莫名覺得危險,眸底也黑沉沉的。
心底一慌,脫口道:“我不要你塗了,你松手吧。”
裴珩不僅沒放,另一隻手還在繼續。
甯襄剛要開口,裴珩就道:“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我既答應你,那便會好好做完。”
“可是…”
裴珩突然靠近,與甯襄面對面道:“别動,很快就好。”
裴珩聲音啞的不行,甯襄有些怕怕地吞了吞口水,不敢動了。
塗完雙腿,裴珩快到極限了,卻還壓着情愫問她:“身上呢,要不要塗。”
看着他就要挑開衣帶的指尖,甯襄心裡一顫,急忙搖頭。
不要了,不要了,他這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她哪還敢!
裴珩這回沒再強硬了,他知道再繼續下去,八成會出事。
甯襄也急忙拉下裙擺遮住腿,立刻蓋上被子乖乖躺回去,大氣不敢出。
裴珩緩了緩氣息,熄燈回榻上。
沒等甯襄平靜下來,裴珩就伸進錦被去撈甯襄。
甯襄被強·制翻過來躺平,雙手被裴珩箍着,甯襄沒來得及掙紮,他就貼近吻了上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甯襄臉頰,她隻能閉着眼,唇間的較量她也讨不到半分好。
裴珩力氣又大,來勢洶洶,甯襄跟不上他的節奏,隻能任他魚肉。
柔軟的唇瓣被弄得妖豔頹靡,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
裴珩退出去時,甯襄喘息着滿眼無措。
裴珩看着懷中的人,語氣中似有笑意,“害怕了?”
裴珩心想,這就當她今晚“磋磨”他的小小懲罰。
甯襄沒說話,但急促的呼吸落在裴珩耳畔。
裴珩又抱緊了甯襄,在她耳畔親了親,“我不做什麼,就抱着你,好嗎?”
甯襄小心髒怦怦跳,雖然緊張,但也沒拒絕,任由裴珩抱了一會,在他沉穩的呼吸中漸漸放下戒備靠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