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把話挑明了？”

白夏搖搖頭，“靈交所，上承南域氣運，下系國計民生，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撂下話，白夏轉身便要出去發令再核确一下。

白岚叫住了她，“信我一回，再起祭壇傳信，來回靈石也是巨數。”

白夏将信将疑，

傳令資投部。

……

大災之冬，神山上紫氣萦空，久久不散。

此異象傳回到不夜城。

一處處華邸門前，又喧嚣起來。南交所早早就散了夜宴，風平浪靜。各域仙貴見此情形，一時更拿捏不準白塵是否突破聚氣境極境，探子去了又探，

照例是守衛層密，

報不可入。

眼下，南交所越是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各域參與做空南域靈指的門閥勢力内心便越是害怕。

惶恐，

又惶恐。

雪下了一夜。

翌日一大早，秋西閣。

西閥閥首武幼薇在會上強調了數次要同進退，共生死。然，在開盤，看到南指一字漲停後，各域做空商會反手就偷平掉南指空單。

南交所交易大堂。

“太假了吧，地闆一割，全部一字漲停，要不要這麼假？”

“還我籌碼！老夫還沒上車，快開門呐，快開門，就指望撈點過個好年呢，再給老夫一次機會。”

“特麼的，還能這麼玩？！”

“昨兒，我師父就算到紫氣東來，乃帝兆，國運回歸，這下要闆到年後了，哈哈哈。”

……

靈市九支股一字漲停，有閑散堂歡，更多是悲怆。不是漲停就是跌停，早已讓閑散麻木。

不真實，

仍是覺得不真實。

看着指數就此一騎絕塵，又埋望望被強平的賬戶，沒有熬到最後的閑散，忽吸溜了下鼻子，眼前逐漸模糊，淚濕長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