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葉飛不好意思紅下臉，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開了三次倉，每筆一萬手，這會賬戶已經翻倍了。”

“嗯。”

白塵點了點頭，“很好，你被革退了。”

“哈哈，謝殿……殿下，等一下，什麼？”葉飛嘴角翹咧到一半，突然僵住，以是自己聽錯了，不覺挑高了三分眉，“我被革退了？”他指了指自己。

所有人愣住。

白岚探手拽拽白塵衣袖，含嗔似怨的蹙了蹙眉，“诶？！幹嘛呢你？”春種過後，白岚也下了山。

“你沒聽錯。”

白塵依舊淡然。

雜役弟子一陣騷動，轉露迷茫。掩泣那名女弟子也不覺收了哭。

咔咔咔……

白塵看着葉飛垂手合握成拳，一點再一點攥緊，繼續道：“你以為我在嫉你？妒你？來慰他們？”

咔！

咔！

咔咔咔……

葉飛沒有說話，隻是不斷攥緊拳頭。以他聚氣境修為，面對來自淬體境“廢物”的羞辱，這一拳早已揮出，隻是他身側白岚裙袂飄逸出的元嬰境氣息，又讓他不得不咽氣，沉默。

白塵看他不服氣，提了提嗓門繼續道：“來前，我在宗務堂就強調，每筆單最大隻能用7777手，你單筆用一萬手就是壞了規則，這是其一。再有，在交易所的規則内，你賺多賺少，取決規則，并不靠所謂交易技法，一天翻倍，真沒啥值得自傲的。最重要一點，我們不是來賺錢的，你賺的多越多，别人就虧的越多，他們虧了錢，下次就不會再來玩了，這會就要是他們賺錢，并且很輕松賺錢，這樣，他們才會追投更多的錢。”

頓了頓，白塵放緩了語氣，“你性子不适合資投部，到研究所去，那更适合你。”他拍了拍葉飛的肩膀。

“不必了！”

葉飛甩開白塵手，迳自空身出了。在他眼裡，研究所是女人待的地方。白塵的話讓他心下蒙羞。

資投部一陣騷動。

白塵臉上表情沒有過多變化，眸如古井無波，似已料到這一切，擡手示意衆人安靜。

“先學會制造虧損！”

白塵定調。

“收市賬戶有虧損的，寫一份詳細報告，就寫你們買入邏輯與當時心理狀态，寫的好，獎勵百萬南金！最後浮虧最多的，留下，有神秘禮品，以後，資投部每周都會評一次虧損之星，虧錢越多，獎勵越多！”

“虧錢還有獎勵？”

“好！”

“哈哈，虧錢還不容易。”

……

資投部歡笑聲一片淹沒一片。

小錢虧，太容易了。

但錢多到一個程度，是很難虧掉的。

白塵看着他們自信的模樣不忍打擊，同樣笑道：“好，時候不早了，所有人回到崗位上，我對你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收市把青天礦業股價拉到22.22金，大家自由發揮，走，師姐，我們到不夜城逛逛。”一面說，一面挽過白岚。

哒！

哒！

哒哒哒……

挽翎華靴踩在廊道白靈玉階上，沿道狐姬無不盈盈行禮，金钿步搖清韻流漾。華燈映玉階寶樹，香軟人更嬌，一切皆成權力的背景。

“你不怕他叛走？他知道我們一切操盤計劃。”

“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會讓他留名。”

……

踏盡最後一階閣梯，宮前街在眼，道寬道長，人潮熙熙攘攘，利來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