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不是。”盛居的語氣中有些不屑。
看着alpha改變了原先的主意,向自己走來,盛居仿佛看到了勝利早已站在了自己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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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有點奇怪。”洛蘭的眼神有些懵懂,他不太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軟綿綿的,有一種不聽自己大腦指揮的感覺。
他疑惑的低下頭觀察了一下自己,卻發現自己連這樣簡單的動作都有些費力,遲緩的像是經年不修的廢舊機器一樣。
身體内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一陣又一陣尖銳的刺痛感襲來,每一次抽動都在提醒着它的空虛。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微微皺眉,眼神裡滿是困惑,輕輕按壓腹部,似乎想搞清這種異樣感從何而來。
“嗯?”
濃重的霧霭鋪天蓋地,連眼前人的面容也變得模糊不清。
他隻能看到omega的身影緩緩低下頭,然後慢慢的停住不動了。
饒是聰明如荊星淵,也不能想到這人居然是會因為饑餓,才産生了無力的感覺,以至于動作遲緩了下來。
“上!”
盛居低聲說道,語氣帶着沖破一切的凜然。
按理來說這樣濃的霧,是沒有人能夠看清洛蘭的。
可盛居看着在白霧在微微閃爍的光點,滿意的笑了笑。
身旁的人立即領會,猶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他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現在仍在境況之外的omega。
荊星淵似乎所感的回過頭,卻又因為白霧的阻撓,看不清來人。
“嗚。”身旁的人痛呼了一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不妙。
他被人大力推開,不禁退後了一步,堪堪穩住身形。
盡管看不見,耳邊卻能聽到衣物摩擦的聲音、紊亂的呼吸聲,以及淩亂的腳步聲。
激烈動作劃破空氣的風聲,證明現在omega已經跟對方交手了起來。
荊星淵有心想幫忙,卻被人群故意沖散,無法确定omega的位置。
盛居在心裡盤算着,估計詞是那個礙眼的alpha已經被人群擋在了一邊,無法破壞自己的計劃。
對于荊星淵,他是這樣和崔會一行人說的,“荊同學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再聰明的人也難免有糊塗的時候。”
“我看他最近和那個家夥走得這麼近,說不定是被對方給迷惑了,才無法主意到這人的不對勁。”
擺出一副有些苦惱的樣子,盛居歎了一口氣,“畢竟還是旁觀者清嘛。”
“相信大家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着他落入那個omega的魔爪中。”
盛居又說了許多,活脫脫将荊星淵塑造成了一個被迷惑的小可憐。
他知道相比之下,對方比自己在人群中的好感度要更高。
這個看臉的世界,他在心裡暗罵道。
秉承着無法報複對方,也隻要在私底下惡心對方的原則,他盡可能的扭曲對方的形象,以發洩心中以來一直的不滿。
alpha說的言辭懇切,大家不禁有些動容,心中居然油然而生了一種使命感。
他們是在為學校的榮譽而戰,是為了被無辜蒙騙的同伴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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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的觀衆看着這一幕,也不禁在底下竊竊私語。
“我承認我最開始對他的聲音有些大。”一個感性的omega說道。
他沒想到盛居居然會這麼有榮譽感,是自己一開始錯怪他了。
想到最開始每個人都出現的異樣,omega的心不禁也有些釋然。
這可能是那個時期對他們産生了影響,以前不也是有過相似的例子嗎?
将一個人的惡念或者缺點無限放大,好達到與平常的自己完全相反的地步。
瘋狂的為他找補着,omega發現身旁人看起來也是和他有一樣的想法。
丁槐翻了一個白眼,默默吐槽道:“這幫人都腦子有問題吧,怎麼突然就燃起來了?”
桑柳難得贊同他的意見,“隻要是出現在比賽場地中的,那就是屬于比賽内容的一部分。”
“談什麼陰謀的不陰謀的,不過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最看不起這樣的人,桑柳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他感覺再看下去,自己今天的晚飯都要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