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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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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時靠着灰白的牆面,仰頭看着24小時不滅的光源。

長時間缺乏睡眠讓她的反應變得遲緩,回應也有些延遲。

兩個哨兵押着她走出光亮的房間,燈光一下子變暗,酒時不适應地眯起眼睛,眼前的事物在灰影中重疊。

走了一段路,她的眼睛才适應正常的燈光環境。

米洛已經在詢問室等着了。

在白塔的人到來之前,他有必要了解一下他這個學生的“犯罪動機”。

落地燈立在牆角,光影勾勒出他的輪廓,高深的表情隐匿在昏暗的燈光中,不怒自威。

他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強勢嚴肅的老上将,在白塔養成的戾氣并沒有随着退役而消散,反而更加隐蔽深沉。

酒時視力不佳,連着撞了兩次椅子才在米洛對面坐下。

他們倆面對面談話對峙不是第一次,酒時隻當是平常,沒什麼太大的壓力。

除了,上鎖的手铐。

看着人在眼皮底下跑不掉,米洛才将十指握住,“為什麼要把聊天記錄删掉?”

“留着給你們查出點什麼嗎?”

“你以為我們不能用技術手段恢複嗎?”

“那你恢複呗。”酒時聳肩。

又不是什麼不能看的東西,删掉隻是想給他們增加點工作量。

米洛:“......”

“為什麼要私藏異種,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污染區的危險品嗎?”

雖然是例行詢問,酒時還是覺得這些問題有些多餘。

“我不是說了嗎,我想找到活下去的辦法,所以把苗頭對準了禍害性命的異種,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種道理您也應該明白啊。”

米洛:“......”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理直氣壯的。

最後,他忍不住發自内心的問:“你不是怕死嗎?這麼冒險的事兒你也幹得出來?”私下告訴他,他說不定還能幫她瞞一瞞,全校公開,他想幫忙也幫不到!

酒時:“這個嘛......”

審訊台的傳訊設備傳來聲音:“上将,白塔來人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米洛交握的雙手張開,散了點熱氣又重新合上,“知道了,你們進來把人看好。”

他吩咐完就有兩個哨兵走進來,一左一右,防賊似地防着她。

而米洛離開獨自應酬白塔的人。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米洛帶着好消息回來了:“放人吧,白塔那邊說她沒事兒。”

他說的心甘情願,痛痛快快地讓哨兵給她解開鎖。

唯獨酒時不大滿意。

“這就放我走了?”

“難不成你真想死?”米洛大手一揮,放她滾蛋,“隔壁的休息室,自己問去吧。”

酒時手得了空,胡亂地将頭發整理一通,帶着疑慮就去了。

果然,所謂的白塔來人就是郁聞安。

他穿回了向導服,扣子和以前一樣扣到最上面一顆,規規矩矩,絲毫挑不出錯,偏偏慵懶的半紮發尾擾了這身規整。

發圈好像還是酒時給他的那一個。

高雅聖潔的白蓮沾上了酒時的東西,這一視覺上的沖擊給酒時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下腹緊緊地繃住,有一團羽毛在打轉。

酒時嗓子幹得不行,刻意地咳了兩聲,在梆硬的木沙發上坐下。

她不知道這是締結專屬契約的後遺症,還傻不愣登地覺得是自己的饞人家身子。

哨兵會依戀專屬向導的精神力安撫,慢慢地,這種依戀會變成對身體的渴望,最後演變成對專屬向導的占有欲,陷入愛情的幻覺。

同理,向導也會。

酒時和郁聞安等級差太大,他們的症狀隻會更加明顯。

趁理智還未被美色俘獲,酒時問:“我沒想到白塔會派你來。”

“白塔已經下了搜查令,我是負責看管異種的人,又恰好在天啟,他們派我來也是合情合理。”

“可照咱倆的關系,不用回避嗎?”酒時像一隻鑽過草叢的小狗,頂着一頭蓬亂的頭發,撇嘴思考的樣子更是可愛得要命。

郁聞安忍住伸手的沖動,慢慢走向她。

“自然是有把柄在手上。”白塔想要更多的異種作為能源儲備,而郁聞安知道怎麼樣能夠吸引更多的異種,提升目前的捕捉效率。

一個交易罷了。

郁聞安在酒時身邊坐下,眸子裡的溫柔化為碎鑽,在看向她的時候閃閃發光。

她就該毫無顧慮地去做她想做的事,剩下來的麻煩他都會幫她處理幹淨,誰也不可以說她莽撞冒失。

她分明是對的。

郁聞安一直側着頭:“我告訴他們那個異種标本是我給你的,為的是讓你帶回中心城區做一組對照試驗,看看異種存活的條件是怎麼樣的,這事兒賴我沒有提前上報,和你沒關系。”

不可否認,郁聞安又幫她擺平了一道麻煩。

酒時唯一有個遺憾:“本來還以為能走捷徑進白塔呢。”

“但也不能背着一個隐患,對不對?”

郁聞安忍不住向她靠近,貼着她的肩膀,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輕柔地替她撥平。

酒時被他說服了。

“現在我解釋清楚了,接下來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酒時的目光落在他纏着繃帶的手上,剛看到的時候她就想問了。

可對方沒有理會那處繃帶,顫抖着将手心貼在她的側臉。

酒時順着他的力道偏過頭,郁聞安閉了眼,緊張得連睫毛都在顫。

他仗着自己看不見,大膽地貼上她的前額。

相似的溫度讓酒時覺得他們像是一體的,她并不讨厭。

“我的向導素有些不聽話,總是從我的精神海裡跑出來,我本來不想麻煩你的,但它們控制不住地想要找你,你可不可以幫幫我。”他在失控的邊緣,卻還是保持着征求意見的習慣。

聲音克制到極點,尾音沒能藏住他的忍耐已久的委屈。

酒時剛壓下去的感覺直接着了火。

“這,這要怎麼幫?”她怕自己想太多了。

“親我一下,我就會很舒服。”

到這個時候,他還是商量着來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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