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那什麼濃度有點高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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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最喜歡的虛拟角色是……?】
“芝諾斯-耶-加爾烏斯”
“修奈澤爾-EL-布裡塔尼亞”
“葛溫德林”
“阿爾伯特-威斯克”
“帝彌托利-亞曆山大-布雷達德”
“路法斯-神羅”
“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
“以上排名不分先後,請問還需要嗎?這是男角色版本,我這裡還有女角色版本和不确定性别版本以及非人類版本。”
【不用了,您的愛好已經展露無疑,我們相信您對這類角色極其了解。】
“沒什麼,因為我自小吃好的,長大更健康。”
【好的,那麼您的轉世之旅就此開始了,匹配世界完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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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問題再來一次,我一定會在我最喜歡的虛拟角色中選擇“機器貓”,“美國隊長”,“小馬寶莉”,“海綿寶寶”等無害而美好的形象,而不是回答了一串金發反派。
我的錯,我認了,可是反派帥哥加金發,這個組合它真的威不可擋啊。
所以作為我葉公好龍的懲罰,我在轉世之後還得給金發打工,遭金發排擠,挨金發偷襲,被金發背刺,拖金發油瓶。
就算他們都是帥哥,我也要受不了了。
尤其是這不是一個現代社會,這是一個近現代幻想社會。
然後我還有一個系統……一個救世系統
太搞笑了,我連救市都做不到,你讓我救世,還頂着幾乎全地圖的仇恨值救世,我看不是你傻就是我傻。
我:哈哈,系統,我們同歸于盡!
系統:【唉,我是造了什麼孽,算了算了,打個商量,我們先正常過日子,能苟多久算多久,滅世來了再去愁。】
我:成交。
哈哈,和一群仇恨值滿格的非人類一起加班,我好快樂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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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令人痛苦的清晨,鬧鈴響起,我從床上爬起身:系統,幾點了。
系統:【五點,你的弟弟要蛻皮了,趕緊的,八點後你還得出門上路,雖然你請假了,但下午有公司聚會。】
哦,我的老天。
我真的把這茬給忘了,趕緊爬起來,檢查室内溫度濕度菌群含量,确定一切沒有問題,趕緊打開倉庫——昨晚放在這裡的魔獸幹屍已經解凍了,正好入口。
該死,我,頂着不死魔女名頭的偉大存在,為什麼要被迫監護一條人蛇,我的老師你在幹什麼啊,為什麼要給我留這樣一個拖油瓶?
然後我帶上這以噸計數的幹糧,跳下我家那幾百米高的懸崖,用漂浮術式抵達我弟弟的窩。
我弟弟的窩
太黑色幽默了,我的房間還沒有這個窩的百分之一大。
我:我是不會承認我這個弟弟對應葛溫德林的。
系統:【為什麼,因為你的弟弟沒穿女裝?】
我:滾
在我和系統的日常鬥嘴中,下方的巢穴開始地震,我慢慢降低高度,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枚銀色的豎瞳。
蛇類吐信的聲音嘶啞難聽,與此同時一道少年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姐姐不要走,姐姐今天陪陪我,求求姐姐了”
不,我拒絕
對此我有完整的話術:“不可以啊,姐姐還有工作要做,我要是被炒了,我們都得沒飯吃。”
于是我的弟弟開始打滾、哭泣、懇求,我知道蛻皮期的魔蛇非常幼稚,但也不意味着我想要看到我的魔塔被弟弟震塌。
我隻好捏了一個隻能看的投影,然後趕通勤。
哈哈,我的家到公司要通勤兩個小時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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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我準時抵達聚會現場,在這裡見到了我可惡的金發上司、同事、下屬和我們公司的對家金發天團——見了鬼了這怎麼是這麼個鴻門宴啊,接下來不是要高端商戰了嗎,你們聚個屁的會,怎麼沒人事先通知我,肯定有陰謀。
但話說回來,這個世界的男人可能隻有這麼一種發色。
我的錯,對不起,我再也不喜歡金發了。
我先趕去見了我的老大,這位金發男人見鬼的也很喜歡國際象棋,确實曾讓我幻視過那麼幾次,但在親身經曆過資本家的壓迫後,我已經認清現狀,不再幻想——好奇怪,卡諾恩為啥這麼敬業,理論上來講我們幹的是一樣的活呀。
謝謝您,金發祛魅第一人
“喀耳刻,你來得太遲了,這一次聚會本該由你來主持的。”我的上司開始發KPI,“你在上一次的任務重拖延了太長的時間,為了維持公司的運轉,我新設立了右佐貳的職位,與之對應,你現在是左佐貳。”
佐貳,可以理解成副官,或者十八項全能超級秘書,總之就是這麼個事。
還有喀耳刻是我的名字,和那位魔女一模一樣,能力也大差不差,我倒是還有個姓氏,但誰也沒告訴。
于是我朝上司欠身點頭:“是”
這位國際象棋謎語人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讓我無事早退,于是我感恩戴德地離開,在門口見到了那位新上任的右佐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