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衛褚不知道什麼來到了簡靈的身邊,他手裡的白玉扇早已合上,用白得有點讓人産生俱意的扇柄點了點簡靈手上的銘牌。
簡靈哭喪着臉,要拒絕,可是視線碰到衛褚後,在他充滿威壓的紅色眸色裡,拒絕的話死死的被她壓在了喉嚨。
恐怖分子和被黑蝶當花兒來采,她不要臉的選擇了後者。
她将最近發生的異常都寫上,包括遇見了衛褚。她暗戳戳的想,以馬面這種大公無私的人,應該不會放任自己搞太多副業的吧,最好是看到她不務正業立馬幫忙搞定恐怖分子最好。
哼哼。
開始的憋屈不見了,寫到最後簡靈難得的動用了自己二十幾年的文化水平來渲染,就為了襯托自己的慘和不願意,字裡行間都隐隐透出其實自己很忠心冥府,不怎麼想做副業賺錢,隻想當冥将的被欺壓的小可憐。
衛褚雖然沒看,但從某人什麼都表露的臉上也大概猜到什麼,但他懶得說。
反正......
他看着合上的扇子,看着他四周奔騰的罪孽猩紅,看着地下不遠處被他煞氣吞噬得幾乎失去生命力的植物,再看看好好的在自己身邊蠢蠢在發笑的簡靈。
他知道,這個人,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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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靈帶着小衛褚和快沒命的錢寶到達醫院時,已經清晨了。
衛啟早就在私家醫院門口等着,等醫生将錢寶送進去治療後,簡靈就将衛褚消失不見前的話轉達給了衛啟。
是的,你沒看錯,那個恐怖分子又不見了。
也不知道去哪裡浪。
“處理城皇别院?”衛啟不是很懂,城皇别院不就是錢寶出事的自家集團最新開發的别院麼?
“對啊,反正你派人過去就知道了,有點麻煩。”簡靈摸摸鼻子帶點心虛。
雖然沒造成什麼人員傷亡,财産.....ennnnn大概也沒什麼損失吧!
大概。
“反正你過去處理就知道了。嗯,恐....衛老大說,找自己人過去處理。”
一聽到自己人,衛啟就立馬嚴肅起來。所謂的自己人就是衛家自己培養的人,專門處理一些不能見光的事。
衛啟也不耽擱了,立馬打電話找人,走之前還讓司機送簡靈和小衛褚回别墅。
簡靈沒有拒絕,她現在真的很累,又餓又累,隻想吃飽了睡,睡個天昏地暗最好。
簡靈再見到衛啟是隔天的中午,她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加一個早上,睡飽了,肚子又開始餓了。
下樓找吃時,就看到剛從外面走進來的衛啟站在了小衛褚的一米遠,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有點難受。
衛啟本來就生得高大,是那種不說話就能唬人的那種,現在像隻鹧鸪一樣站在氣質單純宛如美少年一樣的小衛褚面前,總有種不敢亂想的畫面略過腦海。
簡靈自認為是個新新好青年,不能胡思亂想,裝作不在意的坐在了小衛褚的身邊問衛啟。
“你站在那裡不難受麼?坐啊。搞得我像主人,你像個客人這樣我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