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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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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枕槐安推開一進家門就要往他身上挂的奚流。氣溫降得突然,他這兩天還穿着夏天穿的單褲,出一趟門凍夠嗆,換了鞋直奔浴室,關門前還不忘吩咐奚流,“給我找身衣服。”

很有先見之明地,枕槐安鎖了門,但某色狼借着送衣服的由頭耍流氓的念頭明顯沒這麼容易打消,在門口蹲了半個多小時,才蹲到門敞開一條縫,從裡面探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

色狼抓準時機,爪子往門上一扒,趁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的小羊不注意,輕而易舉地擠了進去。十月還沒供暖,即使是室内也不暖和,他帶着一身涼氣進去,自己被蒸了一身水汽,也把枕槐安冰得一哆嗦。

“你有病啊!”枕槐安攏了攏身上的浴巾,罵道,罵完又看了眼奚流的手。好,兩爪空空,耍流氓就算了,這是耍完還打算讓自己凍着嗎?

見對方臭着臉瞥着自己雙手,奚流也反應過來:一時心急,作案工具忘拿了。

他打着哈哈讓枕槐安離門口遠一點,自己給他拿衣服。

這幾天枕槐安時不時過來,奚流的“極繁”卧室簡潔了不少,起碼幹淨的衣服從在四處癱着變成進衣櫃疊着了,不過他手上這件不知道是不是拿的時候抖散了,此時正團成一團。

枕槐安接過來,拿在手裡感覺不太對,好像有點過于輕了,但也沒太在意,隻當是衣服太薄,順口抱怨:“你是真盼着我感冒啊,就不能給我找身厚點的……”

衣服抖開,枕槐安拎起來看了看,又看看還賴在一旁堵着門口不走的流氓,氣笑了。

色中餓鬼。

枕槐安在内心如是評價。

他壓着浴巾,不太方便地把奚流給他準備的衣服往身上比了比,裝作不知道對方什麼心思般陰陽怪氣:“你什麼時候穿這麼大号的衣服了我怎麼不知道?褲子呢?诶不對,你怎麼還在這?送完衣服了就出去吧。”

奚流站在門口,讓浴室裡的水汽蒸了會兒,帶進來的涼氣是散了,就是燥熱也被蒸得濕哒哒的,糊在身體裡,凝結成一小股慢慢往下腹淌,纏得他難受。

他湊過去扯扯枕槐安裹在身上的浴巾,撒嬌般黏黏糊糊地開口:“穿給我看看嘛。”

枕槐安睨他一眼:“就光看看?”

唇角落下一個讨好的吻,随即是鼻尖、耳垂、脖頸。

“好好好。”但凡奚流強硬些,扯掉浴巾往他身上套衣服,他還能順着鬧一鬧反抗一下,這樣溫水煮青蛙般不聲不響帶着讨好的親昵,枕槐安最受不了,左右不過十幾秒就敗下陣來,“我穿,你轉過去。”

色中餓鬼顯然不打算放過任何一盤秀色,嘴裡嘟囔着:“又不是沒看過。”

枕槐安知道自己拗不過他,一步退,步步退:“那你總得放開我吧?這樣怎麼穿?”

“我幫你穿。”奚流說着,一手環在枕槐安腰上,一手剝下潮濕的浴巾。

他動作并不強勢,枕槐安想躲随時都能推開他,卻隻是紅着耳尖将額頭抵在他肩上。

拿過被枕槐安攥得皺巴的白襯衫,捏着領口兩側披在肩頭,奚流用哄小孩的語氣說:“來,伸手。”

等對方伸好袖子,他微微歪頭,臉頰蹭上滴着水的頭發,藏在懷裡的人從耳尖紅到耳垂,像是要滴出血來。餓鬼心念一動,打算換個作料,手指在肩上輕輕一撥,沒有扣子的固定,又失去了肩頭的支點,布料在重力的拉扯下向下墜,落在及時擡起的臂彎上。

“又幹嘛?不是要我穿嗎?”腰上的手臂挪開,枕槐安強裝鎮定背過身去,扯起襯衫系上扣子。

看着混着幾絲銀白的烏黑長發被撩到胸前,露出半截脖頸和光潔的脊背,一雙蝴蝶骨隆起,像是真的要長出翅膀來。看着那一點小痣被薄到有些透明的布料遮蓋,下擺堪堪遮到腿根,殘餘的水珠讓布料貼在肌膚上,纖細的腰肢若隐若現,奚流咽了咽口水。

“别系了。”他從背後扯開剛剛整理好的領口,像幾個月前那樣吻上那顆勾得人魂牽夢繞的小痣,繞過身攔腰将枕槐安抱到洗手台上。

台面上的水瞬間将襯衫下擺又打濕了一片,扣子隻系了中間的兩顆,但被長發壓着,隻隐隐露出半邊帶着紋身的鎖骨和一小片并不結實的胸膛,奚流單手解開一顆扣子,解第二顆前卻擡眼看向枕槐安:“系完了還要解。”

枕槐安單手撐着台面,另一隻手攬在奚流肩上,俯身落下一吻。

指尖微動,最後一顆扣子彈開,布料隻能松松垮垮的挂着,不多時便再次從肩頭滑落到臂彎,被打濕、被揉皺。

上午十點,奚流在穿過窗簾縫隙的美好陽光中醒來,也被美好的陽光黏住了上下眼皮,閉着眼伸手往旁邊一撈,什麼也沒撈着,黏合劑失效,眼睜開了。

頭上冒着泡迷迷瞪瞪走到門口,眼還沒徹底睜開,撓着一腦袋雞窩靠在門框上,本就沒動起來的大腦卡地更死了。

好半天才問一句:“你這吃的什麼玩意?”

客廳裡既沒沙發也沒闆凳,沒個地方坐,枕槐安之前從自己家抱來倆坐墊扔地上,此時正坐在上面,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根削了皮的黃瓜啃。雖說吃的有點過于簡單了,但也不至于讓人産生疑問——前提是忽略他手指間夾着的啃了一半的牛肉幹。

“牛肉幹就黃瓜。”枕槐安就當他眼瞎沒看清自己拿的什麼,伸手把啃了一半的黃瓜和牛肉幹遞過去,“試試嗎?挺好吃的。”

“你這舌頭也是神奇。”

奚流晃悠過來眯着眼剛要咬,他又收回來,把手機扔地上,用空出來的手把對方的臉推向衛生間的方向:“不對,你先刷牙去。”

腦子不太清醒的狀态下的奚流十分聽話,老老實實晃去洗漱,洗完頭腦是精神不少,但身體沒太精神,打着哈切回來,也沒忘了彎腰就着枕槐安的手咬了口黃瓜,隻不過還是拒絕了牛肉幹這種獨特的搭配嘗試。

等枕槐安在他咬過的地方再咬上一口,他才把剩下那一小段搶過來塞進自己嘴裡,說:“别啃了,我給你弄點正經飯去。”

“唔。”枕槐安拉住他,咽下嘴裡貌似不該同時出現的兩種食物,“小楓說一會兒給咱倆送飯來,你要餓了随便墊兩口吧。”

“壓榨童工啊?”奚流調笑道,“進屋吧,坐這怪不舒服的。腿還疼嗎?”

不知道是不是穿得太薄凍着了,晚上枕槐安躺在床上,酸痛感沿着大腿一路蔓延到胯部,疼得不嚴重,但鬧人,翻來覆去地怎麼也躺不舒服。盡管放輕了動作,但一個大活人在懷裡折騰,本來已經一隻腳邁進周公家門檻的奚流也醒了,起來找了個暖水袋,用毛巾裹着給他捂了半宿。

“不疼。”枕槐安沒直接說是因為看他昨天睡得晚怕自己吵醒他,好在還有别的現成的理由,“早上費好大勁才鑽出來,我在屋裡待着,怕某隻八爪魚聞着味又纏上來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像是提醒了奚流自己已經在清醒狀态下保持了五分鐘人形,差不多該現原形了。他一把撲過去,壓得枕槐安一趔趄,嘴裡還振振有詞:“我男朋友我自己抱抱怎麼了。”

枕槐安剛站穩,背上又一沉,奚流整個人趴了上來,他彎着腰,不敢真把他甩下去,也騰不出四肢打他,就剩一張嘴能反抗:“你快把你男朋友壓死了!”

“那哪行?”沒骨頭的八爪魚得了回應,立馬變回人形下來,還順手勾起一縷長發放在唇邊,“壓壞根頭發我都要心疼的好不好。”

“滾。”枕槐安感覺自己再跟他這麼相處幾個月,“滾”這個字恐怕就要成為新的口頭禅了,“大早上就散德行,你腦子裡還有沒有點正事?”

“有啊!”奚流說,“午飯,别讓小孩跑了,本人親手制□□心午餐的誘惑力還不夠迷倒你嗎?”

“不夠。”枕槐安說,說完還不忘補一刀,“小楓比你做飯好吃。”

“啊!”奚流十分誇張的捂住胸口,“我的心好痛,我被你傷到了,要親親才能好。親一下原諒你傷害我,親兩下不疼,親三下好徹底,還附贈一個來自本人的香吻。”

枕槐安:“别原諒了,疼着吧。”

“啊!好疼好疼好疼!”

捂在胸口的手抓住胸前的布料,屈膝彎腰,演技好得枕槐安想當場給他頒一個奧斯卡影帝。頒獎者剛一低頭,影帝瞬間醫學奇迹般好了,還飛快地偷了個香吻:“疼着沒事,不原諒你可不行。”

枕槐安差不多習慣了他逮着個機會就要啃自己一口,繞過他去拉開窗簾,帶着暖意的光灑進來,鋪在床上:“下周倆小孩過生日,你來嗎?”

“你在我怎麼可能不去。”奚流靠着床頭坐下,一伸胳膊攬着腰把枕槐安拖進自己懷裡“在哪,你店裡?”

“我家,”枕槐安扭了扭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工作日放學之後待在我店裡還過什麼生日,純打工了。”

“你再蹭我可就要白日宣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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