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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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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枕槐安崴了腳,原本加上來回路程為期五天的旅行延長到七天。五個人中三個都不是什麼好動的性子,一個體力廢多走兩步就要癱,還剩下那一個,現在就是個人形膏藥,枕槐安走到哪他跟到哪。全員都不是很想出門,郁流也屬實沒什麼可玩的景點,多出來這兩天就這麼過分順利地決定了日程——集體宅家。

枕槐安現在很想在院子裡搭個雞籠子用來關奚流。

一隻雞悄無聲息地飛進二樓叨了自己脖子并一根毛都沒留地消失了,這種理由連江殊彥都不會信,尤其是住在同一間房裡睡在同一張床上且明顯暧昧了好幾天的兩個人嘴上同時破了口子的前提下。

頂着一道疑惑的視線和兩道偷偷摸摸但滿含莫名其妙的欣慰的視線,枕槐安簡直想在身上綁個防暴鋼叉,專叉奚流,保持距離。偏偏某人就跟感受不到似的,一沒人看着就要把他拉過去親一個。

好好扣了一年的襯衫扣子就摸了半天的魚又重新上崗工作,在這短短的半天裡,他三次被人從背後攬住腰扯開領子,親在隆椎的左下方,那人說那裡有一顆小痣。

以至于晚飯時,那隻手再次伸向自己腰側,枕槐安下意識一筷子敲了上去。

一聲脆響繞着餐桌回蕩,“鹹豬手”嗷一嗓子,另一隻給人夾菜的手倒是穩穩當當把夾着的菜放進碗裡,穩到像是早就做好了被打的準備,嗷完了還念叨着什麼:“本來就挑食還不多吃點,都快細成杆兒了”。

閑雜人等幹飯的幹飯憋笑的憋笑,被摸的尴尬到低頭扒白米飯,摸人的倒是把不要臉貫徹到底,揉着手背自認小聲地抱怨:“摸一把怎麼了,又……”

又不是沒摸過。

後半句話并沒有說出口,被枕槐安一腳踩回去的。

吃過晚飯,幾個人圍在一起拿着幅撲克,玩了一個小時的拉火車,又玩了兩個小時的抽老鼈,在即将轉戰蘿蔔蹲之際,奚流以老年人腿腳不好為由,在沈語秋的目送下,拉上枕槐安早早回了卧室。

鎖舌彈回,枕槐安被按在門上,唇舌糾纏良久,分開後兩人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氣,奚流把臉埋在他肩上,聲音帶了點幽怨:“我什麼時候能見光啊?”

“你還想怎麼見光啊?”枕槐安有意逗他,說,“反正小楓和語秋絕對知道了,咱倆現在出去親一個,也就是讓江殊彥叨叨你三天三夜。”

“好啊,走!”奚流果斷伸手按下把手。

“诶!”枕槐安後背抵着門,沒讓他拉開,“……等确認了再和别人說吧。”

沒名沒分的“床伴”嘴一癟,活像質問負心漢:“該幹的不該幹的咱倆都幹了,還不算确認關系嗎?”

“我……”枕槐安眼神亂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吧,地下戀也挺刺激。”幾年的心結終究不是一兩天就能解開的,奚流也沒盼望着他幾句話就能給眼前這棵麻花樹掰正喽,手不老實地纏上人家腰,說着葷話自己給自己安了個名分,“多吃點飯吧。你腰太細了,男朋友,我都怕你受不住。”

“滾!”枕槐安推開他,一頭沖進浴室。

昨晚的畫面在腦海裡回放,對未知的恐懼,最初的疼痛與不适,過量的親吻,被逼出口的讨饒。回憶中充斥着羞恥。

以及,歡愉。

隻不過在當下那份歡愉也成了羞恥的來源,也掩住了心髒小小地悸動。

枕槐安試了試水溫,閉緊眼憋了口氣,站到花灑的正下方,總感覺胸口憋着什麼無處發洩,便默默把奚流從裡到外罵了個遍,罵到詞彙量不夠了,就重複同一句話。

大尾巴狼,受不住也沒見你放過我!

不吹頭發的惡習從沈語秋傳到枕槐安,又從枕槐安傳給奚流。兩個濕漉漉的人緊貼在一起,硬是把一米八大床睡出了宿舍單人床的感覺。

枕槐安現在由衷的佩服隔壁那對雙胞胎兄弟。

奚流像是突然患上了那個皮膚饑渴症,非要把他攬到懷裡,或者自己鑽到他懷裡才肯老實睡覺。抱着毛絨娃娃睡覺很舒服,把巨型毛絨娃娃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睡覺也很舒服,但是在這炎炎夏日,即使室内有空調,面對一個幾乎自己一樣高的會喘氣的大活人,不管是抱在懷裡還是被抱在懷裡睡一整宿覺,說實話都并不是很舒服。

“衣服都被你弄濕了。”枕槐安推了推拱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沒推動,還摸了一手水,轉手便抹在對方背上。他沒轉過身去,隻是把頭向下歪了歪,小半張臉埋在枕頭裡。

奚流手腕搭在他腰上,指尖向下摸去,問:“還疼嗎?”

“不疼。”枕槐安撥開一天摸上來八百回的手,臉埋得更深。

“騙人。”奚流說,“你早上走路姿勢明顯不對勁。”

“……腿。”自己不說話他就又要亂摸,枕槐安隻好紅着耳尖如實禀報,“大腿疼。現在不疼了。”

奚流:“可是我疼。”

枕槐安承認,他終究還是太把奚流當要臉的人了。想過他會借着給自己揉腿的借口亂摸,也想過他會沒個正型地說兩句好話,哄一哄自己。

實際卻是,那人拖長了尾調,比小孩撒嬌還膩歪地訴着“苦”:“我胳膊好疼,還使不上力氣。”

枕槐安:“那你截了,截了就不疼了。”

奚流:“截了也疼,幻肢痛。”

良久的靜谧,交織着氣息,半夢半醒間,枕槐安感覺到搭在腰上的手移開,小心翼翼地撫上他的額頭。

原本趨于同頻的呼吸被其中一方打亂,那絮亂的氣息像闖入暗藏無數機關的陵墓的盜墓者,動作極輕。撥過頭,撩開碎發,露出額角,唇瓣附上去,那裡有一塊陳年的傷疤。

盜墓者起身看向墓主人,卻發現本該沉睡的墓主人正半瞌着眼,也看向他。

被抓個正着,他幹脆不再遮遮掩掩,手指順着不規則的疤痕描摹:“試過祛疤嗎?”

“沒必要。”枕槐安聲音帶着困意,沒抗拒他的動作,隻是重新瞌上了眼。

“沒必要,還是不想?”奚流問,語氣平淡的好像在問明天吃什麼。他的手指扔在疤痕上摩挲着,明明是愈合多年的傷口,早就不會疼了,可枕槐安卻覺得被磨得難忍,轉身躲開了。

果然還是會在意啊。自己的戀人總是想着另一個人,全身上下都是那個人的痕迹,像什麼話。

好在他們并不是戀人,起碼現在還算不上。

“我在吃醋,你不哄哄我嗎?”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又被否認了身份的八爪雞纏上來,湊得很近,碎發蹭在枕槐安脖頸,很癢,“畢竟是情敵,雖然我赢了,但是赢了也不能剝奪我吃醋的權利。”

知道對方嘴裡吐不出自己想聽的話,奚流沒等他回應,擡手勾下衣領,鼻息灑上肌膚,他再一次親上那顆小小的痣:“這個,隻有我知道吧?”

“……可能吧。”枕槐安像是被他的呼吸燙到,扭着肩躲了下,手伸到背後拉起領口,還特意向上扯了扯。

“我可是比你自己知道得還要早。”身後人像是成績不那麼好的孩子考了滿分般驕傲,可下一句又輕得像哀求,“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相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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