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哥哥自有哥哥的辦法。”郝溫州又摸了摸自己的大油頭:“太過瘾了。”
“你們不會...”
“别瞎想。”這話是顧羨之說的。
“可他看起來很不正常。”何笑笑指的是郝溫州,他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停的透過後視鏡梳理自己的大油頭。
“發病了。”顧羨之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郝溫州聳了聳肩,吊兒郎當的坐在後排:“何總,晚飯還是要管的吧。”
“那必須的呀。”何笑笑撇了撇嘴,覺得此刻的郝溫州實在是不忍直視,故而轉向了顧羨之:“你們倆到底幹嘛了?”
“放心吧,隻是一些語言上的交涉,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好吧,事情辦成了就行。
因為郝溫州痔瘡犯了沒法兒吃辣的,所以他們三個去吃了一頓清湯牛肉鍋。
看何笑笑心情不太好,顧羨之叫了兩杯梅子酒。
“喝點兒?”
“嗯。”她點頭,這酒度數不高,跟飲料差不多。
郝溫州嚼着牛肉,嘴裡嘟嘟囔囔:“饞我呢!”
“你不是客觀條件不允許嗎?”
“給你來瓶兒豆奶?”
“行吧行吧。”
何笑笑實在無法直視他的大油頭,擠了擠眉頭問他:“我采訪采訪你呢,你這個發型是哪裡來的靈感?”
他掏出手機,搜出一張圖片。
“噢~這不是雲舒喜歡的那個韓國演員嗎?”
“她天天對着這張照片流口水,我不知道究竟好看在哪兒?”
“那你模仿人家發型?”
“我這是模仿嗎?我這是超越!這小娘炮,老子比他陽剛多了。”
顧羨之抿了一口,沖她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味道還行。
三個人碰了一杯。
“你不是喜歡甜妹嗎?”
“什麼甜妹,你不要壞我名聲。”
何笑笑轉向顧羨之:“什麼情況?”他們走的這麼近,她竟然沒發現郝溫州的心思。
“就你心裡想的那樣兒。”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上個月吧。”顧羨之一邊說着一邊給她盛了碗湯。
“具體說說呢?”
“上...”他正打算細說,就被郝溫州捂住了嘴:“噓!”
何笑笑疑惑,顧羨之挑了挑眉。
“那雲舒什麼意思?”
“拒絕了。”
“啊~也正常,她喜歡那種白白淨淨、溫溫柔柔的。”
“我知道她喜歡小白臉兒。”郝溫州又夾了一塊牛肉:“可她那個暴脾氣,除了我誰還受得了。”
“說說呗,你什麼時候對她動的心思?”
提起這事兒他就蔫兒了,不敢開口,他和周雲舒的那一晚他實在不好意思提,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他肯定是要負起責任的。
“好吧好吧,放過你了,争取讓我早日吃上喜糖啊。”郝溫州和周雲舒性子相投,保不齊還真能走到一塊兒。
“哎,别說我了,今天這事兒擺明了就是那個空降給你小鞋穿,老顧你們家不是有人嗎?給笑笑疏通疏通呀。”
顧羨之放下筷子:“不管你後面是怎麼打算的,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了。”
“其實也還好啦,在銀行這麼多年,這種事情也遇到過不少,我能處理好的。”
他看着她,嚴肅且認真:“動我的女人,就是打我的臉,他還不配。”
“噗~”這話雖然是在向着她,可實在是太霸總語錄了,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郝溫州經常刷短視頻,也曉得這句台詞,跟着笑了起來。
倒叫顧羨之摸不着頭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