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操作?!】
【三個籠子不可能把人卡死,絕對不夠】
【ruby這籠子不是随便放的,他怎麼做到同時放三個還卡出這個角度的?】
【真動不了!他真把傭兵卡住了?!我的天!!】
【他不打,還不打!要過半了!】
狼滅狠狠咬牙,角色在圍籠裡無頭蒼蠅一樣亂彈,可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門路。
ruby氣定神閑地在不遠不近處看他四處碰壁。
之前的比賽他們的戰鬥方式都是随機應變,憑借個人經驗應對。版本強勢角色大家都會玩,都在練,下限起點高,上限則全在選手自己。
每個戰隊都有絕活,都會給對手帶來出乎意料的阻礙,而中國隊卻好像始終沒有什麼突出的武器。
可是,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一點沒藏呢?
大家都有殺手锏,難不成單單就我們沒有?
這個“陣法”一樣同時冒出的籠子就是ruby藏到最後的操作。看起來貌不驚人,實際上是他們多次尋找角度,經過幾千次試驗的結果。中間還受到過其他隊伍的啟發,一路調整訓練才做出來的。
要準确無誤地把救人位卡在裡頭,對手速、眼勁、熟練度、細節把控等等的要求無一不高。
其實就像彈幕說的,三個籠子很難完全把人卡死,畢竟技能之間不能重合,稍有偏差就會使自己先前設置的技能消失。但在賽場上這樣緊張的環境裡,很少有人能耐下性子一點一點摸索去找到那個出路——等找到隊友也淘汰了。
正在大家讨論ruby這一手“甕中捉鼈”時,屏幕正中央突然彈出一條消息:
[選手“wolf”請求暫停]
衆人皆是一愣。
裁判很快上前,跟韓國隊人隊交談起來。
“呃……他們好像以為這是bug。”解說甲看着直播間刷刷飛過的彈幕。
解說乙出離憤怒:“絕對不是bug!肯定是紅隊他們練的絕招!!”
解說甲這時候倒比他正常解說時的狀态平靜:“大家不用擔心啊,這個不會判的,我估計韓國隊那邊就是借這個機會讨論一下下一步怎麼打。”
果然,不一會兒裁判就回歸原位。遊戲重新開始,狼滅一臉憤憤地等到技能制造的牢籠消失,轉頭毫不留戀地就走。
【……老子準備開罵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暫停,暫停,暫你大壩,有用嗎一天天整這花活?】
【我剛還把這個陣法截圖了準備下去練,其實我真害怕把這玩意給我當bug修複了】
【不至于,你看按脫離卡點有用沒就行,沒用就證明不是bug】
【天才啊!就是,剛才怎麼不按脫離卡點呢!】
【那狼滅就不是被一個對手罵了,他得吃黃牌,挨一頓罵還是上不了場他還是能分清的】
放棄了隊友,傀儡師坐在椅子上修了近滿的機子,卻并未給他們争取到更多機會。
在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淘汰第一個人類後,ruby直接切牌技能帶狗,一咬一刀就是一個小朋友,抓人仿佛抓娃娃。
中途人類盡力運營,可ruby過快的擊殺速度讓他根本不懼換挂,在機子隻剩下最後一台時果斷放棄二挂的輔助位,扭頭宰了牽制位挂在遺産機。
“太快了,ruby這個熟練度加上帶狗,人類見面就得死!”
解說已經完全閉起眼睛吹:“囚禁狂守屍的優勢都不要了——我不用守,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遺産機!你怎麼打?!全員殘血上挂,打誰誰死!”
“節奏已經爆炸了!”
絕活用一次就夠了,接下來的一切印證了蕭匪塵的那句調侃——平推,足矣。
ruby下台時,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熱掌聲和歡呼,夾雜着激動的口哨聲。
他輕笑着解開束發的頭繩,沖觀衆席一擡下巴,濃麗的五官張揚得不可方物。
口哨聲變成了一陣難以壓抑的抽氣聲。
“被你傳染了?”歐歐問opal。
opal秒懂他的意思,怒:“你怎麼不說是被蕭匪塵傳染的?!”
蕭匪塵納悶:“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又沒和他住一間房睡一張床。”
“誰睡一張床了!!!”
MoonStone打圓場:“紅隊今天很興奮啊。”
“狀态很好。”甯為予道。
哭泣把在台上和ruby的交流講了一遍,末了說道:“燥起來也好,我們快一點把他們打回家,趕時間。”
狼滅的話說得難聽,背後怎會沒有隊伍的示意。哭泣看起來冷靜,心裡早已将失望寒心化作憤怒翻滾沸騰。
“走了,”蕭匪塵拍拍甯為予的頭,站起身,“不能讓咱們隊大美女把風頭搶完了。”
opal沒忍住斜他一眼。
ruby知道你這麼叫他嗎?
你在你小男朋友面前管别的男人叫美女,晚上還準備進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