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哥,你們快來看看,這裡有燒過的紙,上面好像也有那些符号呢。” 張虎大聲喊道,他蹲在那裡,小心翼翼地試圖拼湊那些破碎的紙片,眉頭緊皺,神情專注。
衆人趕忙圍了過去,看着那一堆焦黑的碎紙,心裡越發覺得這背後的陰謀複雜深沉。趙淩霄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後,說道:“看來有人想銷毀證據,不想讓我們知曉這些符号所代表的含義啊,這更加證明了這些符号至關重要,咱們得想辦法弄清楚它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于是,他們決定帶着這些燒焦的紙片以及記錄下的宅院符号樣式,去請教城中那些對古文字、古符号頗有研究的學者和老者。
他們先是找到了一位在學府裡任教多年的老夫子,這老夫子學識淵博,平日裡就喜好鑽研各種古籍經典。當大理寺衆人将符号的樣式展示給他看時,老夫子先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然後皺着眉頭仔細端詳起來,時而搖頭,時而喃喃自語,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老夫教書多年,也涉獵過不少古文字方面的典籍,可這符号,着實罕見啊,我隻覺得它們透着一股濃濃的祭祀意味,像是與某種古老的儀式相關,但具體是何種儀式,我一時也說不清楚啊,還得容我再翻翻書,細細考究一番。”
衆人謝過老夫子後,又馬不停蹄地去拜訪了幾位城中有名的收藏家,這些收藏家平日裡接觸的奇珍異寶衆多,說不定也曾見過類似的符号标記。可一圈下來,收獲甚微,大多數人都對這些符号表示陌生,僅有一位老者回憶說,曾經在一本從西域流入的古舊圖冊上見過類似風格的符号,但那圖冊早已不知去向,這線索又仿佛斷在了半途,讓衆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而與此同時,刑部的人員在城中四處打聽黑色信封和紅色印章的消息時,也遇到了重重阻礙。那些見過信封印章的人,要麼是含糊其辭,不敢多說,似乎害怕惹上什麼麻煩;要麼就是描述得模棱兩可,關鍵信息根本不準确,讓人難以判斷真假。
“張大人,這城中百姓好像都有所顧慮,不太願意配合啊,咱們這樣下去,何時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啊。” 一位刑部的捕快皺着眉頭,滿臉無奈地向刑部張大人抱怨道。
刑部張大人面色凝重,他深知百姓這般反應定是背後有人在暗中施壓,想要阻礙他們查案,可越是這樣,越說明這案子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觑,他沉聲道:“不管怎樣,咱們都不能退縮,繼續加大力度排查,多去那些消息靈通的地方打聽,比如酒館、客棧之類的,總會有人知道些什麼的。”
在另一邊,那書生也沒有閑着,他拿着妻子的畫像,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四處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曉線索的人。他的身影顯得落寞又執着,每遇到一個路人,便會上前殷切地詢問,眼中滿是期待,可得到的大多都是搖頭和茫然的回應,這讓他的心情越發低落,卻又始終不肯放棄一絲希望。
一日,書生在一個小巷子裡遇到了一個衣衫褴褛的乞丐,那乞丐正靠在牆角曬太陽,書生本也沒抱多大希望,隻是習慣性地拿出畫像問了一句:“老人家,您可有見過我娘子啊?她失蹤好些日子了,就是畫上這般模樣。”
那乞丐擡眼看了看畫像,眼神突然閃過一絲異樣,随後又故作鎮定地說道:“沒見過,沒見過,你去别處問問吧。” 說着便要轉身離開。
書生見狀,直覺這乞丐定是知道些什麼,趕忙攔住他,急切地說道:“老人家,您要是知道什麼,還請告知我呀,我娘子下落不明,我實在是心急如焚啊,求求您了。” 說着,他從懷裡掏出幾枚銅闆,遞到乞丐面前,“這些您拿去買點吃的,就當是幫我個忙吧。”
乞丐看着那幾枚銅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小夥子,我勸你别再找了,你娘子怕是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裡了,我前些日子聽幾個混混喝酒時說起,好像是有一夥神秘人,專門用那美人圖畫引年輕姑娘,然後不知要做些什麼壞事呢,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可别再追查了,小心引火燒身啊。”
書生一聽,心中更是焦急,追問道:“老人家,那您可知那夥神秘人在哪裡出沒,或者有什麼特征之類的呀?”
乞丐搖了搖頭:“我就知道這麼多了,你還是快走吧,别再問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書生,快步離開了小巷。
書生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從這乞丐口中怕是再問不出什麼了,他趕忙跑去大理寺,将這個消息告知了大理寺衆人。
大理寺衆人聽聞後,越發覺得此事棘手,看來這背後的神秘勢力有組織有預謀,而且行事極為隐秘,他們必須更加謹慎小心地查下去。
“既然那乞丐說有人用美人圖引姑娘,那咱們就從那些曾展示過美人圖的畫會入手,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這背後的神秘人。” 蘇墨言提議道。
衆人紛紛點頭贊同,于是他們開始重新梳理之前打聽到的關于各個畫會的信息,試圖找出其中的共同點或者可疑之處。經過一番仔細排查,他們發現這些畫會雖然舉辦的地點各不相同,但每次都會有幾個神秘的黑衣人在現場出現,而且這些黑衣人似乎很關注那些對美人圖表現出濃厚興趣的姑娘,隻是之前大家都被畫會的氛圍所吸引,沒太在意這些細節。
“看來這些黑衣人很可疑,咱們得想辦法找到他們,說不定他們就是關鍵所在。” 趙淩霄目光銳利,仿佛已經鎖定了目标一般,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覺得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們決定在接下來有可能舉辦畫會的場所附近暗中埋伏,等待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現。可一連幾日,都毫無動靜,衆人的心情也越發焦急起來,畢竟每多耽擱一天,那些失蹤姑娘的危險就可能多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