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起照片得意洋洋地向弗洛炫耀她的家人和孩子,弗洛在看了艾斯的相貌後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費爾你原先說你有孩子,我還以為是小嬰兒,原來這麼大了嗎?”随後她上下打量了下費爾,“體檢報告顯示你的骨齡23歲,你這孩子生得也太早了吧?”
“诶?”費爾歪了歪頭,“哦,我好像沒講過诶……”她剛想辯解随後想起了艾斯的身世,立馬改口認下了這個誤會。“差不多差不多,确實太早了,哈哈……”
“所以現在是孩子的父親在照顧嗎?是照片裡的哪一個啊?”弗洛好奇道。
“啊……那個啊……可能死在哪個角落裡了吧?”她摸着頭敷衍道:“這種事情無所謂啦,哈哈哈……”
哈?弗洛皺着眉一臉震驚地看着費爾,原來您年輕時候這麼勇的嗎?
真是個不容小觑呢費爾,各種意義上的。
剛休息沒一會兒呢費爾又被澤法叫去訓練。
每個海軍都有自己想要堅守的正義,赤犬是“絕對的正義”,黃猿是“模棱兩可的正義”,奧哈拉事件後青雉的堅守變成了“懶散的正義”,而曾經澤法堅守的是“不殺的正義”。身為海軍本部大将的澤法,因強大的武裝色霸氣被世人冠名“黑腕”。他一生當中讨伐海賊無數,卻從沒殺死過任何一個敵人,被稱之為“不殺”的海軍本部大将。直到十五年前,對他懷恨在心的海賊将他的家人殺害,澤法自此開始憎恨海賊,他向本部提出辭呈被上司挽留,仍對海軍懷有期待的他保留了軍銜退居幕後擔任教官,如今風頭正盛的三位海軍中将——“赤犬”薩卡斯基、“黃猿”波魯薩利諾、“青雉”庫贊,皆由他一手栽培。
“費爾,進攻,給我進攻!在戰場上你的敵人可不會對你留情!”澤法看着對練時不停躲避的費爾說道。
“我在呢我在呢!你好煩啊澤法老師!我這不是在找破綻嗎!”費爾一邊閃躲一邊吼道。
她無師自通地開發了自己的第一個能力,死之詛咒,通過這個能力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對方的氣息,并借助死線為自己規劃最佳行動軌迹。
費爾的大腦飛速計算,終于被她察覺了對方的走神,她使出“剃”瞬移至對方身後,等對手察覺到時匕首已逼近脖頸的肌膚,下一秒便可以劃開大動脈。
“承讓了。”她放下匕首退後道。
就在費爾謙虛時,澤法的黑腕飛了過來,費爾被一拳抽到牆壁上。
“幹嘛啊臭老頭!”費爾爬起來扶着臉上的傷口痛罵道。
“别以為我沒看出來費爾!你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取勝卻偏偏等到現在!你戰鬥的時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澤法活動了下手腕繼續教訓道:“在戰場上也這樣的話可是會死掉的!”
“我當然知道!”費爾不甘示弱地反駁道:“但現在隻是練習而已練習!我不想在訓練的時候傷害到同期!在戰場上我當然會全力以赴的啊——”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費爾!”澤法的拳頭再次襲來。“平時的時候也給我拼盡全力!我的學生不是什麼嬌養的貨色這點傷害都承受不住!别給我養成這種優柔寡斷的戰鬥方式啊小鬼!”
“真是的,又吵起來了啊。”正在隔壁訓練場給士兵們清理傷口的弗洛看向了費爾和澤法,歎了口氣說道。
“明明澤法老師平時很有耐心的,怎麼一碰到費爾就這樣。”被治療的士兵接話道:“雖然訓練的時候是很嚴苛啦,但總覺得他對費爾要比我們嚴厲得多。”
可能是從費爾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吧。熟知内情的弗洛如此想道。
澤法先生對你寄予厚望啊,費爾。
晚上回到宿舍的費爾再次翻看信件,這次她終于察覺到了不對。艾斯一向很粘着她,但這幾次的回信完全由多古拉轉述,她總覺得以艾斯的性格哪怕塗鴉也會給她回複。
費爾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提起筆回信,照例表達自己對艾斯的思念和關心,随後她斟酌了一下又取了張信紙,艾斯的不對勁似乎是從生日那天和卡普出去後開始的,她打算向卡普問詢情況。
但願卡普先生能知道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