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剛打開門,昨天見過的女鄰居(可可的主人)提着垃圾袋路過門前。
女鄰居驚訝地睜大眼睛,向他鞠躬:“昨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沒什麼。可可怎麼樣?”降谷零拿好溫柔人設,禮貌地點頭微笑。
女鄰居很高興:“醫生說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兩人一起走進電梯。
降谷零想着那條灰色的薩摩耶,他和森枝千秋也曾救過一條狗,可惜傷勢太重,最終沒能活下來。他們因此傷心了好久。
*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卧室,将整個房間染成溫暖的金色。
亞麻色頭發的女警在床上翻了個身,慢慢睜開眼睛,望着天花闆,好一會兒才遲頓地坐起來。
居然被兩瓶清酒放倒,太有損她的形象了!她的酒量有這麼差嗎?
金色的陽光射在床頭櫃上的玻璃杯上,一閃一閃的,她不禁在心裡感歎,萩原不愧是婦女之友,這也太貼心了。
剛打開卧室門,刹那間,她大腦裡某些畫面一閃而過,毛巾從手上滑落。
她昨晚碰到琴酒了!
“萩原,我們昨天去的便利店在哪裡?大概時間你還記得嗎?”她火急火燎地給萩原研二打電話。
“地址在杯戶町電影院旁邊,具體時間是晚上十點。”萩原研二立刻給出精确的時間地點。
費了一番口舌,森枝千秋才從目暮十三手上拿到昨天那名公安的電話。“我昨晚在便利店遇到了琴酒。”
隻聽見那名公安倒吸一口涼氣,然後背景音是一陣兵荒馬亂的噪音,顯然這個消息很震撼。
公安顫顫巍巍地問:“你确定是琴酒?”
森枝千秋萬分肯定:“正面撞上的。不會有錯,銀色長發,墨綠色眼睛,身上帶着殺氣。”也不能簡單說是殺氣,那是種看輕生命的漠然,沾染過無數鮮血才會有的冷酷。
公安果然向她詢問詳細的時間地點。便利店都會有監控,但一般隻存放7天左右,就會覆蓋掉。
“如果我下次遇到琴酒,可以殺掉他嗎?”她一本正經地問。是條大魚,不能放過。
電話那頭,“哐當”一聲,年輕公安驚得從椅子上摔倒,一手捂着膝蓋道:“别,千萬别這麼幹。琴酒不是一般的殺手。我們還打算抓住他之後,撬開他的嘴。”
琴酒一看就是死硬派,森枝千秋眼眸微沉,會是個很大的挑戰。
她提醒對方:“想抓琴酒,估計要不小的代價吧。他可不是那種會對警察就範的人。”
不經過周密的布置,難度會相當大。
“雖然困難了點,但是抓住他明顯收益更大。”公安顯然十分擔心森枝千秋真的會幹掉琴酒。
“我知道了。”森枝千秋明确表态。
雖然她很想抓住琴酒立功,但也知道這是公安案子,沒有允許,最好不要插手。反正審訊琴酒時,公安一定要會找她。沒有人比她更精通微表情識謊術。
此刻,她的手機響起來,來電人是桃谷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