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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靠近蔣舒越,肩并肩地和他站在一起,“這個下午,他一直待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謝君豪又說了,“你說是就是啊?誰能證明?”
千羽反問郭陽,“你說錢包是從蔣舒越帳篷裡搜出來的,你說是就是了?”
郭陽是個滿臉青春痘的瘦子,長了一雙豆豆眼,他瞪大了眼睛,“當然了,我幹嘛撒謊?”
和一個有心誣陷你的人争辯是沒有意義的,老祖宗早就說過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估計就算她給出了蔣舒越一整個下午都在河邊的證據,她胸前的攝像頭可一直開着呢,他們又會說,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偷的,反正錢包就是在蔣舒越帳篷裡找到的,就是他偷的。
現在的情形,雖然明知他們是在撒謊陷害,可除非有他們栽贓的證據,不然百口莫辯。
千羽輕飄飄地回郭陽,“我管你為什麼撒謊,正如我無法證明蔣舒越沒拿,你也無法證明他拿了,因為除了我們自己,沒有第二個人能佐證。”
“誰說沒有?”郭陽辯駁,“董宗澤也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看見錢包在蔣舒越帳篷裡了?”千羽反駁,“你們屬于親近關系,有串通包庇的嫌疑,所以說的話,不能信。”
謝君豪沉不住氣了,“你到底哪冒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系啊,你在這吧吧吧吧吧的。”
千羽笑了,“要叫爸找你爸爸去,沒你這麼大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