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連想都不敢想。
剩下的一點錢是她的底氣,她根本不敢用,已經給家裡寫了好幾封信
現在她向家裡要錢,家裡也不回應,估計她最後從小混混哪裡要了一筆彩禮,家裡人知道了。
蔣晴晴明白她的家人不會再關心她了。
那一百塊是最後的支持了。
“司辰,你能先借我點錢嗎?我會報答你的。”
蔣晴晴透露了她的真實目的。
司辰生氣地笑了。
現在,魯迅的開窗理論已經應用到他身上了,呵呵。
“不能,沒錢,有錢也不借給你!”
話音剛落,司辰就把門關上了。
何立拍了拍大腿,朝司辰豎起大拇指,說:“我去,兄弟,你就是這個。”
“我看那個女人肯定氣壞了。”
蔣晴晴氣壞了,回到知青處。
她狠狠地踹了幾下門,但沒有人給她開門。
她隻能無能為力,怒不可遏。
司辰這邊。
何立在廚房裡不停地說話,司辰卻不理他,拿起餃子皮跟着白思文,學包餃子。
畢竟答應王阿姨包餃子,一定要遵守諾言。
咚咚咚。
又有人敲門,但廚房裡的三個人無動于衷。
咚咚咚。
“這也太有毅力了吧,還沒有離開。”
白思文正包餃子呢,很不耐煩,坐不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偷偷溜走了。
咚咚咚。
敲門聲一聲比一聲大。
他們幾個沒有理會它,想敲就敲吧。
反正,木門很厚,打不開。
“何立,你聾了嗎?快給我開門。”
外邊的聲音大吼道。
好像是白思武的聲音。
白思文砰的一聲站了起來,沖出去開門。
接下來是兄友弟恭的場景。
司辰和何立在廚房裡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假裝沒有聽到白思武的聲音。
死貧道不死道友。
誰讓事情如此巧合?
蔣晴晴剛走,白思武就回來了。
晚上,袁熙坐在書桌前,打開小燈,勤勤懇懇地寫着回信。
旁邊有幾封拆封的信,都是燕京寄來的信。
包括父母、姐姐們、鄰居等的信。
這幾天他很忙,忙着回信。
司辰也很郁悶。
那麼,每個人都給他單獨寄了一封信,那麼,他要一個一個的回信。
有人不遠萬裡來寫一封信來關心他,他不可能寫兩行字就把人打發走。
每封信都應該認認真真的寫。
司辰撓了撓頭,覺得自己最近掉了一些頭發,擔心自己會秃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