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驚小怪,我不是在跟司辰開玩笑嘛。”
這會,沒人管他們說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院子外的司辰身上。
蔣晴晴見司辰出來,又驚又喜,說:“司辰,我終于看見你了。”
圍觀的村民們越聚越多,擠不進來的,都開始爬牆爬樹了。
“蔣同志,找我有事?”
司辰神色平靜,語氣冷漠,稱呼中透着生疏,跟蔣晴晴的态度截然不同。
帶蔣晴晴過來的幾個大媽,心裡都開始懷疑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呢?看起來他們彼此不太熟悉的樣子啊。
“不會是,這個女孩想攀上司辰,故意誤導我們吧!”
“什麼!”
“那她不是利用了我們嗎?”
“年紀輕輕,這麼狡猾嗎?”
大媽們說話也不避人。
蔣晴晴也聽到了幾個人的議論。
心裡感到局促不安,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變得不自然了。
該死,這都是司辰的錯。
我們都是鄰居,他怎麼能這麼冷漠的對我?我還是一個女孩子啊!
還有這群大媽,嘴也太碎了。
蔣晴晴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别人,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仿佛沒有看到司辰的冷漠态度。
她說道:“司辰,我想給家裡寄封信,你不也要給我家寫封信嗎?我們可以一起送回去。”
她的話含糊不清,旁觀者開始動搖了。
當她這麼親切的叫他的時候,司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蔣同志,你最好不要叫我的名字,就叫我司同志吧!我們不是很熟,給我教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還有一點,我和你弟弟秦曉寶關系很好,但是我們從小就沒怎麼說過話,麻煩你能不能恢複你以前的叛逆?昨天我寫信給家裡,所以我暫時不需要。”
“如果你想給家裡寫信,請自便。”
蔣晴晴沒想到司辰,會在衆人面前無情地暴露她,她的笑容也漸漸褪去。
司辰的反應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司同志,我隻是下鄉後,難的見到一個認識的人,所以一時間有點激動。”
蔣晴晴強行的解釋了一波。
司辰不理他那一套,直接問:“還有别的嗎?如果沒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司辰說完給蔣晴晴下了個精神暗示,讓她以後一看書就頭疼,提不起勁來學習,想考大學下輩子吧!
司辰覺得相比原主的一條命,蔣晴晴隻是失去了上學的機會。
司辰覺得他真的太過善良了,還是心還是太軟,需要改。
看到司辰轉身離開,蔣晴晴的眼神裡帶着一絲恨意。
這時她才意識到身邊還有人,迅速低下了頭,隐藏起怨恨的目光。
圍觀的村民看沒有熱鬧了,紛紛散去。
女知青假裝青梅竹馬來找對象是很少見的。
這個消息成了村民們的話題,并在當天傳遍了黃崗村,有的甚至向外傳播出去這一趨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