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喉結一顫：“你吃飽了嗎？”

“嗯嗯，差不多吧。”

“該我吃了。”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繼續拉燈，唉，這是因為火男身體比較好……

C 有人敲門，我去開

還真的有人敲門，門外是薩博：“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沒有。”你把他迎了進來。

“所以，商量出什麼結果了嗎？”薩博問道，“我和艾斯調查過梵卓家的情況。”

這是要說正事了，但是你對梵卓家的一切都很煩躁，你幹脆坐在艾斯的床上，倒了下去。

上衣随着你的動作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

艾斯和薩博的目光都忍不住轉移。

你感覺到他們在看你，懶得起身：“我好累啊，就這樣說吧。”

艾斯起身，坐到你旁邊，用他的外套蓋在你的肚臍上。

薩博收回目光：“你的父親想通過聯姻，利用羅傑或者白胡子的勢力打擊其他家族，統治魔界。”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男朋友靠過來了，你就忍不住扭啊扭啊地靠近他，戳他的腰，艾斯笑着捉住你的手。

薩博深吸一口氣，語音裡帶了幾分怒意：“别玩了。”

“哦。”你和艾斯乖乖地排排坐。

“你父親多年前策劃了一個永生實驗，你知道嗎？”

血族并非永生，而是長生，并且也會死亡，死後在陽光下灰飛煙滅，連一具屍身都無法留下。

“這個實驗一方面是汲取優秀的基因轉移到固定的對象身上，以獲取對方的能力；另一方面是使用有親緣關系的實驗體為養分，延長壽命。兩者是同時進行的。”

“也就是說，他用自己的孩子和不知從何獲取的一些基因做實驗，試圖延長自己的壽命，增強自己的能力。”

“這個實驗确實幫了他很多，但奇怪的是，它在十年前無故終止了。我查了很多當事人，他們都失去了對那段時期的記憶。”

“前段日子，血族的另一支貴族覆滅了，從知情人的口中得知，梵卓做出了血脈返祖的實驗體。”

“血脈返祖？”艾斯皺眉，“那是什麼？”

“現在的血族和從前的血族不一樣。通過遺留下來的最強大的始祖吸血鬼的基因，使得當代吸血鬼也能擁有始祖血族的力量。”

“xx，你對這件事有了解嗎？”

你——

A 坦誠承認自己是當事人，信任度↑

“我是實驗體之一。”

薩博微微睜大眼睛，艾斯已經把你抱在了懷裡，憐惜地撫摸着你的背部。

“我沒事啦。”你笑了笑，“但是我失憶了，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你還記得什麼？”

艾斯不是很想逼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嗯……大概就是一些模糊的場景，感覺很痛，很多人在跑，天花闆上的燈砸下來了，很多藥，藥櫃倒了……”你仔細地回憶着，“一些殘肢，很多鮮血……”

艾斯抱着你，忍不住顫抖。

明明回憶過去的是你，感到如此痛苦的卻是他。

“還有……”你開口，“還有火。很大的火，把一切都燒幹淨了。”

薩博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艾斯輕聲問：“你會害怕火嗎？”

“不怕，我也不怕你。”

B 假裝自己不知道，信任度↓

“我不知道，我失憶了。”你低頭，“小時候好多事情我都想不起來。”

艾斯心疼地抱着你：“那就不去想，沒關系的。”

薩博看着你們如此親密，頓了頓：“那今天先這樣，我再去查查别的，想起來了什麼要跟我們說。”

“嗯。”你悶悶地開口。

C 對這件事表示無所謂

——傾向改變：混亂

“不管我的事情吧？”你抱住艾斯的腰，“小時候發生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就算我曾經參與過這種邪惡的實驗，我也不想再回憶。說到底，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再去深挖有什麼意思？”

薩博開口：“不是這樣的，我們可以通過一些細節去探知當年的真相，找到突破口。”

“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你緊緊地攥住了艾斯的衣角。

艾斯安撫地拍了拍你的頭：“你先回去吧，薩博。”

“但是……”

艾斯強硬起來：“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想尊重她的意願，好嗎？”

薩博歎氣，離開了這個房間。

“很害怕嗎？”

“我不知道。”你歎氣，“我很混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做……”

“沒關系……”

“如果，如果回憶起來，我是一個很壞的人，該怎麼辦？”

“那你也是我老婆，你難道還想賴賬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會愛着你。”

“我也許真的會做壞事。”

“那隻對我一個人做壞事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