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跟着江暮然上了2樓。
江暮然房間。
江暮然反手把門帶上,把拉進來的喻然堵在奶油白的門闆。
江暮然用淡淡的目光與喻然杏仁版的眼睛對視。
“兩周,不想我?剛來看你就這樣啊?”喻然用無辜的眼神看着前不久在比賽場上版着長高冷臉的MVP本人。
江暮然盯着喻然張張合合的嘴唇。
“嘿說句……”喻然話還沒說完,江暮然就湊上去把他薄薄的唇瓣堵得嚴嚴實實。
喻然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有點被親的發懵。
江暮然溫熱的呼吸平穩而均勻的撒在喻然的臉上,兩人的臉頰微微泛紅。
暧昧的微紅。
江暮然就像是怕讓喻然不舒服一樣,這個吻雖長,但很輕柔。
松口。喻然撐了20幾年都沒塌的臉皮,有點繃不住。
“你幹嘛……”喻然發話,“幹嘛啊……”
“沒。”江暮然親完不認事,轉身拉過喻然的行李箱,拉到了床頭。
“等會兒他們出去吃賽後慶功宴,你去嗎?”江暮然掀起薄薄的眼皮。垂眸看着跟過來的喻然。
“可以啊。”喻然一口答應。
但一個小時後,他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喻然喝杯酒啊。”張憶一改在賽場上,綜藝上老實人的身份,喝得耳朵有點紅,倒了杯酒推到喻然跟前。
“我就算了吧哈哈……”喻然攤了攤爪子,“我喝酒胃痛。”
“那好吧。”張憶說着看向了喻然的舍友。
黃爍到是老實得很,自覺接過高腳杯。
可能是平時聚會太“老實”了,每次聚會結束,喝得最醉的是他,被迫扶着他回去的倒黴蛋卻是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