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個令人意外的巧遇。既然被我發現了,你們可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這樣一點都不有趣啊。”
他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其中最虛弱的少年的身上,然後拉開披風,将剩下三人靠攏,盡量為他們保暖。
書房内,燈光溫暖柔和,驅散了冬日的寒意。荒川葉坐在書桌後,眉宇間依然透着幾分病後的疲憊,但他依舊認真地翻閱着手頭的文書。
然而,他剛落筆,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長谷部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推門而入。
“主君!”長谷部的語氣帶着一如既往的嚴肅,步伐也透着一股急切,“您剛大病初愈,又開始埋頭處理公務,這不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嗎?”
荒川葉擡起頭,聲音依舊沉穩:“公務堆積得太多了,再拖下去,會影響本丸的運作,再說了,這次是因為本丸附近的出現了異常的空間波動,我放心不下,放心,我知道分寸。”
“分寸?”長谷部把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微微擡高了聲音,“主君,您的身體才剛恢複,不是說幾句‘我知道分寸’就能把後果抹掉的。您以為其他刀劍男士不擔心嗎?整本丸都在盯着您呢!”
荒川葉無奈地歎了口氣:“長谷部,你這樣不也讓我分心了嗎?”
“分心也好過傷身!”長谷部堅持不懈,“把藥喝了,今天不許再熬夜!其他事務我們會幫您分擔,您才是整個本丸的支柱,不能再這樣操勞了!”
荒川葉接過藥碗,苦笑着一口喝下,擡起眼看向長谷部:“這下可以了吧?”
長谷部嚴肅地點頭,但還是不忘叮囑:“喝了藥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是遵守休息時間。主君,我會盯着您的!”
長谷部正喋喋不休時,書房外傳來山姥切國廣的聲音,手中拿着一卷厚厚的文書:“主君,這是剛從時之政府那邊傳回來的報告和回複,需要您的确認。”
荒川葉點了點頭,接過文書,翻看了幾頁後便低聲吩咐:“辛苦了,山姥切。回複的内容沒問題的話,按流程處理吧。”
“明白。”山姥切點頭,又不忘快速瞟了一眼長谷部的藥碗,補充道:“不過,主君,您确實該注意身體。”
聽到這話,長谷部連忙接過話頭:“你看,連山姥切也這麼說了!主君,您總該重視了吧?”
荒川葉輕輕搖頭,嘴角卻帶着一抹無奈的笑意。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副廳内,歌仙兼定正坐在案前整理後勤報告。他手握毛筆,邊書寫邊低聲念叨:“如此亂糟糟的布局,毫無風雅可言……待我重新規劃一下,這樣才能顯得優雅。”
靠近練兵場的廊道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止水則在監督出戰安排。
斑雙臂環胸,銳利的目光掃過每一名整備的宇智波或者刀劍男子,聲音低沉且充滿威壓:“戰場上不能有一絲松懈,紀律就是力量。如果有人掉以輕心,後果自負。”
訓練這件事情,荒川葉交給了宇智波。
泉奈站在一旁,面色溫和,卻帶着一絲堅定。他補充道:“尼桑說得對。無論是演練還是實戰,大家必須全力以赴。這不僅是為了本丸,也是為了保護每一個同伴。”
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鶴丸國永大步走了進來,披着未融的雪,帶着外頭的寒氣。他随意地拂了拂肩頭的雪花,唇邊挂着一抹熟悉的笑意。
“主君,”鶴丸随性地打了個招呼,語氣中卻帶着幾分罕見的正經,“我剛巡邏回來,有些事情需要向您彙報。”
荒川葉擡起頭,銳利的目光落在鶴丸身上。“是什麼事?”
鶴丸微微一笑,靠近書桌站定,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中透着幾分戲谑:“在本丸外的雪地裡,我發現了四個幻想鄉的闖入者。他們被困在那裡,看上去已經快要不行了。”
荒川葉的眉頭微微皺起,放下了手中的卷宗,聲音冷靜而不容置疑:“闖入者?繼續說。”
“是的,主君,”鶴丸點了點頭,金色的眼瞳閃過一絲光芒,“四個人,一個金發,一個黑發,還有一個粉發的女孩子和另一個面罩男。”
書房内的氣氛随着鶴丸的彙報變得微妙起來,空氣中隐約透着幾分緊張,畢竟空間異常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果。
就在鶴丸剛說完,旁邊一個低沉卻堅定的聲音響起:“主君,我認為沒有必要理會這些闖入者。他們既然擅自闖入本丸的領域,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死了,也不過是他們的咎由自取罷了。”
發言的是長谷部,他站在一旁,身姿筆直。他的話雖然冷漠,卻顯得合情合理。
鶴丸聞言,嘴角勾起一個略顯狡黠的笑容:“長谷部,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這些人裡頭,有個穿着宇智波家徽的孩子哦。”
“宇智波?”長谷部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