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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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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厭戰争,讨厭武鬥,讨厭紛争,讨厭能帶來災厄與饑荒的所有意外。

但是戰争依舊開始了。

【曜青】發來烽火訊号,他們向其他仙舟發來預警,就在不久的将來,仙舟即将和豐饒民之間有一場大戰。

曜青仙舟傳來的消息,不是預警,而是戰前宣告。

我讨厭戰争,但我身處仙舟,而仙舟能在宇宙聞名的條件前提之一,就是仙舟勢力對于豐饒無休無止的征讨。

因為身體條件的限制,以及我本人實在是缺少武道一脈的天賦,我少有和戰争接觸的機會,老師說有他在,我這可憐的短短的一生再也不會有兒時那樣的苦難。

我自然是相信老師的,畢竟老師無所不能。

戰争來臨之際,我所熟悉的仙舟羅浮展現出了和記憶中完全不同的模樣,不同于将領們駕駛天艟遠征星河,危機來臨之際,羅浮本身就是無敵的戰艦。

仙舟不會坐以待斃,在豐饒民攻來之前就展開的激烈的抗争趨勢。

以鏡流為首的雲騎軍奔向了前線;白珩跟着天舶司的星槎隊忙忙碌碌;景元終于收到了上頭賞識,據說正跟着滕骁将軍處理事務;就連應星都不會悶在工作間閉門不出了,前線來工造司調備人手時,他一生不吭的跟着隊伍去了金人輔助軍。

工造司忙的要死,每天運回來的報廢品簡直要鋪滿整個過道,偏偏為了未來潛在的危險,羅浮本身的加固維護也是迫在眉睫。

鱗淵境同樣很默契的進入了防備期,青醬和匠造屬的那群老家夥們日夜不休的整調着鱗淵境本土的封印,因為人手嚴重不足,叫我幫忙的電話要把手機打爆。

原本萦繞在心中的淡淡緊迫和壓抑,因為工造司和匠造屬兩頭跑的忙碌少了許多。

死神已經開始在追趕我,熟悉我的人或許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沒人告訴我這次突如其來的戰争到底要面對什麼。

我不主動去問,但也能從隻言片語中琢磨出一些東西。

我已經四十三歲,攻擊我的已經不僅僅隻是白頭發,還有脫發。

恐怕在老年白頭之前,中年秃頭危機就會提前擊碎我脆弱的心理防線,在某一天起床梳洗後,我終于意識到長發不會成為我發量的遮羞布,反而會讓已經脫落的頭發變得更加顯眼。

于是痛定思痛,放棄了自己一撸掉一把的頭發,理了個光頭,然後帶上了假發。

假發很顯年輕,鏡子裡戴着黑色高馬尾的我,除了皮膚稍顯幹燥,和幾年前沒多大的區别。

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我想,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擅長自我疏導。

于是我在家人和朋友們都在外忙碌的時候,忙裡抽閑趁着仙舟房價低谷,在老師院子對門,拿出自己攢了半輩子的存款,入手了一個不大的小院兒。

我親自動手改裝,準備了超大的工作室和超大的材料間、有超大冰箱的廚房、緊挨工作室的小客房還有院中玉蘭樹下的石凳石桌。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連夜搬離了老師的家。

喬遷新居,按理說是應該請朋友們聚一聚吃頓飯的,但是阿常他們實在太忙,根本抽不出來統一的時間,我隻能在他們來看我的時候挨個招待。

畫風正常的,比如公輸、青醬他們,帶點東西來,吃頓飯就走了。

畫風不正常的,比如應星,非要用用我的工作室才行,就像新鍋買回來要開鍋一樣,我就當應星是打算給我“開技術台”了;比如和應星一起來的景元,他帶來的喬遷禮物是一棵樹,他說,在那棵樹的母星上,人們會叫它的花“日及”。

我自己都沒見過日及花,那棵樹的根莖被還被泥土包裹着,多餘的枝幹已經被剪除去,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份,不知道還能不能養活,抱着微妙的心情,把它種在了門口。

“日及”樹站在門前,看着人來又人往,展現了落葉灌木的特性,于短短一年間恢複生機,并在次年抽條長葉,開出朵朵淡紫色的花。

花型并不規則,放在手中僅能蓋住掌心的大小,内圈的裂狀花瓣緊挨着花蕊,有一種略顯潦草的好看——是木槿花。

在第一次看見被綠葉襯托着的小小花苞時,莫名的,我就像是見到了分外熟悉的老朋友那樣,知道了它的名字。

那麼“日及”和“木槿”有什麼關系嗎?或許我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一日之後,看着掉落一地的敗花,我突然就覺得沒有必要再去計較那些東西了。

我像是進入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圈子,與外面的世界隔着薄薄得一層膜,再受不到什麼别的幹擾了。

我買下的家,按照長生種的購買規矩,在未來五百年都會屬于我,那時候,我的骨灰應該就和這棵木槿一樣,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了。

事實證明,一個人呆的久了就是比較容易看的開。

雲上五骁的名聲傳到我耳邊之前,我就因為和景元他們的交情漸淺,而能心平氣和的登上LL搜索他們的消息了。

交情漸淺确實是正常情況,在我看來,就算是再熟悉的人,如果出現一連幾年都見不了幾面的情況關系也會逐漸變淡。

這對我來說不算壞事,至少我終于忘記了幾年前被“三角戀” 沖擊到的陰影,能夠心平氣和的忍着不舒服,從群魔亂舞的LL網站中篩選到一些關于他們的消息了。

時隔多年,LL的情報收集能力依舊強悍,各種模糊的照片中,他們以一種我從沒見過的姿态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從沒見過鏡流劈開異種沐浴鮮血沖鋒的樣子,也從來沒有看着白珩駕駛星槎飛過煙雲時臉上冷硬的表情,更沒有見過像個小甜豆一樣的景元指揮将士時的運籌帷幄。

各種全新的形象與他們本人在我記憶中的樣子分割開,成了羅浮劍首、成了天才飛行士、成了百冶應星、成了天機星景元。

所以偶爾見面時,居然恍恍惚惚覺得不可思議。

應星來看我,我樂呵呵的招待他;鏡流和白珩來見我,我隻覺得是稀客;景元也來看我,我驚訝真是巧了;然後丹楓也來了。

開門時,他正站在門口看那顆木槿——這花的花期實在是在長,花開三個月了還在斷斷續續的長出新的花苞。

這人真真是稀客,我太久沒見過丹楓,一時之間沒敢認人,呆呆的站在門口堵着不讓人進去。

丹楓是個悶葫蘆,我不開口和他搭話,他就像是完全找不到共同話題那樣木愣愣的看着我。

還是白珩去後院挖酒時路過,才拉着門後杵着的我倆進了屋。

他們五個人,往我屋裡一坐,讓我沒怎麼設計的客廳整個都蓬荜生輝起來,我從廚房端出來最後一道菜,覺得此情此景簡直夢幻。

怪不得應星下午來時對我備的那桌子菜毫無反應,應該是早就商量好了。

巧也不巧,我完全沒預料到會來這麼多人,工作室還留着明早要交的工作,這頓飯吃到一半我就下了桌。

一回到工作室,那種被名人沖擊到了的恍惚感終于消失了,我為自己的反應覺得可笑,深吸氣,埋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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