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弓道主題的照片廣受歡迎哦,恭喜~”黃濑涼太穿着海常的校服,坐在m記内,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地說道,面前放了三個漢堡。
白鳥憐子坐在他對面,臉上帶着誇張的大墨鏡,看起來像個可疑分子。
她剛剛結束新的拍攝内容,在影棚碰到了去談工作的黃濑涼太,被對方拽過來了。
“這家的香草奶昔可是小黑子推薦的!”黃濑涼太拖着白鳥憐子離開攝影棚的時候喊道。
白鳥憐子喝了一口面前的、黑子哲也最愛的奶昔,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沒想到黑子君也是個甜食愛好者,這一口對于現在的她來說過于罪惡了。
“多謝。”白鳥憐子神色淡淡,“毫不意外。”
黃濑涼太笑起來,他超級喜歡白鳥憐子身上那種平淡内斂的狂妄。
“所以小白鳥現在就在洛山籃球部當經理喽?”
白鳥憐子推了推墨鏡,“是的,我也可以好好了解了解籃球。”
“好可憐,”黃濑涼太歎了一口氣,“洛山籃球部的好可憐,簡直不敢想象他們生活在什麼樣的日子裡。”
白鳥憐子眯起眼睛,審視地上下掃了一圈黃濑涼太,“雖然已經跟綠間君說過一遍了,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想問,小征在你們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啊?”
“如果隻有小赤司的話還好,”黃濑涼太打開面前的一個漢堡吃了一口,“但是小白鳥你也在,就是恐怖double。”
“我超級溫柔的啊!”白鳥憐子把奶昔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整個桌子一顫,惹得店員頻頻望過來。
黃濑涼太無言,用眼神示意她看被她捏變形了的紙杯和咬的破破爛爛的吸管,還有被剛剛的巨響吓到偷瞄過來的其他客人,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白鳥憐子輕咳一聲,确認墨鏡确實将她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才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
“再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是一年級,也不會對前輩怎麼樣吧?”白鳥憐子蒼白地辯解道。
黃濑涼太“啧啧”兩聲,顯然是不太相信。
初中時期赤司征十郎有一百種方法整治不聽話的籃球部員,可沒聽說對前輩有沒有什麼優待,白鳥憐子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業内從來沒有前輩敢在她面前擺前輩的架子,之前仗着出道早就刁難白鳥憐子的一個前輩,現在已經在行業内查無此人了。
這對幼馴染,恐怖如斯。
黃濑涼太自覺地轉換話題,“話說,小白鳥,你可以把那副墨鏡摘掉嗎?真的很顯眼啊。”
“還不是怪你,上次練習賽之後,馬上就有八卦小報傳绯聞,我的經紀人可是讓我好好注意點呢。”
另外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是,因為前段時間糖分攝入過度,她的體重又上漲了不少,被石川朋也勒令盡快恢複身材,在那之前,不許任何一個狗仔或者路人拍到她的大臉。
雖然對石川朋也的用詞很不滿,但這件事畢竟是她理虧,白鳥憐子還是一邊生氣,一邊乖乖戴上了這副幾乎能把她的臉完全遮住的墨鏡。
“可是這樣還是很明顯啊,甚至可以說,更加明顯了。”也許白鳥憐子本人出現,其他人還沒那麼容易認出來,但是在室内戴誇張墨鏡的怪人,大家還是很關注的。
“但是這樣一來,即使傳出绯聞也是‘知名模特黃濑涼太’和神秘女子,和我白鳥憐子有什麼關系呢?”白鳥憐子一攤手,看起來十分無辜。
“小!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