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案件,案件放一下好不好,小緒流了好多血,她、她好疼,求求你,快回來好不好。”
她不安且恐懼,隻希望在這種情況下能夠讓新一回來,哪怕是精神上的支柱也好,她希望新一能如同所有人的救世主一般救緒子。
可是。
“抱歉,蘭。”新一的聲音沉靜而低沉,“我脫不開身。”
永遠是這樣的回答,哪怕是緒子有這麼大的危險,都還是脫不開身。
“混蛋!”本就情緒瀕臨崩潰的毛利蘭哭着大罵,“新一你這個混蛋,小緒都在做手術了,你還在管你的案子,在你眼中小緒就這麼不重要嗎!”
與毛利蘭的反應不同,電話那端長久的沉默,最終留下一句“抱歉,我還有事”便急匆匆挂掉了電話。
——“就這樣?”
聽到這裡的鈴木園子詫異又氣惱,“他們感情那麼好,居然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緒子醒來失憶的事情,我也給他打了電話。”毛利蘭垂下眼,“當時他的反應很平淡,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頓了頓,她又看向園子,目光溫柔,露出放松的笑容,說,“所以我又想,新一那麼厲害,又跟小緒感情那麼好,肯定偷偷回來看過小緒,才會對小緒的情況那麼放心,隻是不想讓我們知道。”
“啊,會這樣嗎?”鈴木園子覺得這個解釋有點牽強,歪頭說,“新一那小子有必要那麼躲躲藏藏嗎,之前破了案被采訪時還幫緒子宣傳新專輯的人,真的會遮遮掩掩的怕别人知道來見緒子嗎?”
園子說得也确實是事實,毛利蘭還記得那時新一破了一個很棘手的案件,獲得不少電視台記者采訪,于是新一對案件過程說着說着就把話題轉到了好友的新歌上,還弄得記者們好一頓疑惑。
“我隻是覺得……”後來冷靜下來的毛利蘭反複想過,她不相信新一會對小緒毫不在意,尤其是在小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如果小緒受傷,新一一定是最擔心自責的那一個人。”
那位被稱之為日本救世主的名偵探,永遠希望能夠保護好所有人,可如果連幼時起就最在意的人都沒有保護好,他一定會自責。
“算啦算啦,不說這個,反正緒子現在平安無事,接下來隻要慢慢養病就好啦。”鈴木園子自然輕松的轉移話題,“到時候接她回東京來,她從小就在東京長大,一定能想起來的。”
“嗯,那這幾天我一定要好好去打掃她家。”
“啊,她家都多久沒人住人啊,你還有她家的鑰匙?”
“她之前轉學去東京前給我的,說要讓我保管。”
“好吧好吧,到時候我再叫一些人過去,畢竟她家還蠻大的。”
“哇,園子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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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鎖定一個小時。
病房裡的原間緒子再一次嘗試手機密碼失敗了,她無奈的将手機放回口袋裡,又拿出服部平次給她的雜志翻看,裡面有關于她的采訪。
問:[緒子小姐知道工藤新一在解決完案件後為你新歌宣傳嗎?]
答:[知道,裡面有一首歌是給他寫的,他很喜歡。]
問:[天呐,是哪首歌,居然是和名偵探有關系?]
答(笑):[這個就猜一下吧。]
問:[那麼想問一下,緒子小姐是怎麼想到要給工藤新一寫一首歌呢?]
答:[我發行的所有專輯裡面,都會有一首特意為他準備的歌。]
看到這裡的原間緒子面露疑惑,她從未看見過采訪中以及所有人口中都與她無比熟悉的地方工藤新一,可從這個采訪中又似乎感覺他們關系親密無間。
她與他應該關系很好。
好到身為一位歌手,願意在每一張精心準備的專輯中收錄一首特意為他準備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