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奶牛貓在球館使用者的邀請下,堂堂正正在球場邊坐了下來,腦袋跟着球在空中的路線轉來轉去。
好多球在飛!
人跳的好高!
奶牛貓擡起一直前爪,震驚地抖着。
球館中的氛圍,明顯比那天她第一次來的時候要活躍得多。每個人都在做着自己的練習。
人類真是耐力超強的動物啊!
旁觀完整場訓練的貓貓神明,回到家後對黑發神器講述着今天的見聞和心得:
【下次一起去看排球部的訓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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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夢嗎?
最近夢到那個可疑詛咒師的次數,增加了。
他躺在沙灘椅上。
頭頂的遮陽傘擋着陽光。
眼前是蔚藍無際的大海,沖刷着岸上的黃金沙粒。
明明是一派明媚的風景,但他卻不覺得溫暖。
“我那犬子就交給你了,他現在應該剛在仙台的高中讀一年級了吧。”
聲音是熟悉的、屬于他自己的聲音。
但是說出的話、内容卻如此陌生。
黑發神器迷惑着。
他生前有孩子嗎?竟然已經是高中生了嗎?
還是夢中“他”的孩子?
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孩子——拜托給咒靈呢?
因為擁有着和咒靈密切打交道的術式,黑發神器更清楚這些咒靈的負面本性。
太不妙了。
他睜開眼睛。
不出意料地,祢就守在他的床邊:
“又做夢了嗎?”貓貓神明上半身壓在床上,貼近他的臉。
“……嗯。”
“比之前感覺還要糟糕嗎?”貓貓神明根據自己的同步感受推測着,她的後頸比之前更痛了,再這樣下去就要拜托上次高專遇到的醫生進行治療了。
果然搬到東京是個正确的選擇。
“……我夢見我有個……孩子?”黑發神器回憶着夢境,遲疑地說出口。
“哇——”短短一句話,龐大的信息量。
在黑發神器的記憶中,他确實是有孩子——名為枷場菜菜子和美美子的一對雙胞胎養女。
“你說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如果真的夢到的是那對雙胞胎,“神明的秘密”就危險了,祢壓下擔憂繼續問着。
“應該是男孩。”夢裡的他說的是“犬子”。
“啊。”貓貓神明松了口氣,性别不一樣。
她擠上床,和黑發神器繼續聊着他的夢境。
随之升起來的是另一個問題:
這個孩子,是真實存在的嗎?
被詛咒師和咒靈關注着的他,是否能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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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咒術高專。
伏黑惠已經正式成為了高專新一年級學生,咒術師等級評定為二級。
“不愧是我!”說出這句話的人是現任一年級班主任、麻辣教師五條悟:
“在我的精心栽培下,小惠就像山上的櫻樹一樣茁壯成長啊!”
“……精心栽培嗎?”伏黑惠在老師的大力擊背下艱難保持身形穩定,他和白發咒術師對這個詞彙的定義一定是有差異。
果然這家夥讀書的時候文學課沒有上過吧。
“有個簡單任務交給你,需要去一趟仙台哦。”五條悟對新晉二級咒術師安排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