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喬梅墜樓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而距離高考,也隻剩下一個月了。那天警察封鎖了校園,與其有關人員都被帶到審訊室了,也終于查出緻使喬梅墜樓事件的真兇,之前被學校通報批評的幾個女生,給喬梅發了一條惡意滿滿的短信,使得喬梅脆弱的心理,最後崩塌。
秦子绶路過監訓室時,看見坐在凳子上的女生害怕的捂臉哭泣,說着自己不是隻是想讓她離秦同學遠一點,沒有想害她的意思。秦子绶看着這一切,臉上盡是冷漠跟随着警務人員離開了局。
喬梅墜樓那天後,一個中年男子跑進學校,叫喊着自己的女兒,後來确認是喬梅的父親,學校因喬梅墜樓時間對學生班級展開了一系列的審查,發現了很多校園暴力的事件,最後停課三天,下周一上課。
簡付白站在房門外,看着禁閉的房門,歎了口氣。秦子绶背對着牆而坐,漆黑的房間空蕩蕩的,簡付白不語,隻是将飯菜放在了秦子绶的門口,片刻後開口:“記得吃飯”便走下了樓梯
“叮咚”門鈴聲響起,簡付白打開門時,隻看見喬铮成站在門外,一臉拘束,手裡還拿着一些東西。“您好,您有什麼事嗎”簡付白開口,喬铮成抿了抿嘴開口:“你好,我,我是喬梅的父親,我想見一見秦同學”簡付白瞳孔微不可見的縮了一下,語氣平淡的說:“有什麼事嗎”喬铮成察覺出眼前少年的語氣變得平淡,但是想到手裡的東西,咬了咬牙說:“拜,拜托你了”簡付白還未說什麼時,秦子绶跑了出來,一拳打在了喬铮成臉上,受到攻擊,喬铮成的眼鏡跌落在地上,踉踉跄跄的往後退了幾步。
“子绶!”
“你來幹什麼!早之前幹什麼去了!人死了你還來,你有什麼資格當喬梅的父親!”秦子绶聲嘶力竭的對着喬铮成喊道,眼睛紅腫的看着喬铮成,簡付白趕忙攔住秦子绶。
聽着少年的責問,喬铮成開口:“是,你說的沒錯,因為我妻子的原因,我冷落梅梅,明明一切都不是梅梅的錯,但我卻自私的将這一切都責怪在她身上,我拼命工作麻痹自己,不去關心梅梅的一切事情,你說的沒錯,我沒資格做梅梅的父親。”聲音低沉着,語氣裡是說不出的哀傷
“我不奢求你們的原諒,我隻是想把這個交給你”喬铮成将包裡的一本日記交給秦子绶,轉身離去,三十多歲的人,脊背彎的像個五十歲的人一樣,消失在了兩人的目光中。
看着手上的日記本,秦子绶眼神複雜,簡付白拍拍他的肩膀,兩人轉身回了家。房間裡,秦子绶打開日記本,昏暗的房間已經開了燈,打開喬梅生前的日記本,上面記錄着少女每天的心情和心事。
2022年3月19号晴
今天是個很平淡的日子,上課很無聊,爸爸依舊出差,我在小區的花壇邊喂了一隻小貓,它是橘白色的,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