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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881-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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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

有時,我總是覺得我們在靠對彼此(黑心)的了解程度來跑團。

索拉:(這人肯定在故技重施)

伯恩希:(你的演技差差差)

索拉:(你其實是海伯私生子!)

伯恩希:(原來如此,我完全明白了.jpg)

安德烈:(神經病啊,我就是海伯本人行了吧)

伯恩希:(時間軸正好對上)

索拉:(你是不是又返老還童了)

安德烈:(對對對)

安德烈:(我怎麼又)

安德烈:(哦)

伯恩希:(你承認自己的黑幕了)

索拉:(千年的老妖精了)

上個天山童姥還在精神病院挂着呢。

八百年過去了,你們還是那麼記仇,你說是吧,錢多多?

伯恩希和索拉協力勉勉強強地把撕碎的筆記本紙給拼了回去。趁倆人拼筆記的時候,某知名不具的大少爺又去桌上雜物摸來摸去,從裡面摸出了個木盒。

索拉:“我覺得把這本日記弄壞了之後随随便便放回去不太好…要不我想辦法修複後再拿回來,可以嗎?”

安德烈:“抱歉……這既然是我弄壞的,理應該讓我負責。”

那你倒是把少的那張紙拿出來啊!!!

伯恩希:“希望海伯神父的寬厚能諒解我們因為對知識渴求的所作所為……”畫十字。

索拉:“我既然是最年長的,明年也馬上就要成為正式的神父了,安德烈同學就交給我吧。”

安德烈:“這是為了傳播神之福音。”握緊十字架。

索拉:(這個跑完,你們就可以原地出道當神棍了)

我:(直接出去坑蒙拐騙)

或許跑團才是真正的轉職利器,我收藏夾裡那些煎餅果子教程全都用不上了呢!

伯恩希:“安德烈同學,這個盒子也是海伯神父的嗎?”

安德烈:“似乎是的。”把盒子遞給伯恩希。

伯恩希:上下左右翻翻看。

我:木盒有可以轉動的數字輪密碼鎖,空蕩蕩的,盒蓋上面雕刻着一句話:愛是恒久忍耐。

安德烈:(這個神父怎麼沒日記啊)

那當然因為人家海伯是正經人!!!

伯恩希:“愛是恒久忍耐……這是海伯神父給予我們的贈言嗎?”

安德烈:“或許是吧。”

索拉:“是愛誰呢……我們的神嗎?說起來,這個木盒是怎麼打開的?上面不是有密碼嗎?”

安德烈:“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這是神之言。”握着十字架祈禱一下。

我:(神棍,三個神棍)

索拉:(我快不認識祈禱這個詞了)

伯恩希:(我快不認識神棍這個詞了)

我:(祈禱nia)

安德烈:“你們看這個。”把花瓶拿給他們看。

插花的花莖從底座的小洞伸向下方,底座下面是一個空的方塊形狀的凹槽,似乎原本這裡應該放着什麼,類似固體花泥的東西,但現在已經沒有了。

安德烈:“這裡似乎缺了什麼。你們覺得這空缺會是什麼?”

伯恩希:“像是缺了塊木條……”試着拿起花瓶看看。

索拉:“不清楚,可能是什麼信物吧。”

我:那花瓶确實是底部少了一塊長方形的東西,看不出來是什麼。

索拉:“看來房間裡,沒有什麼和預言之書有關的線索了,真是可惜,看來是主想要繼續考驗我。”

伯恩希:“不知道休息時間應該去何處找彌安神父,他對預言之書的研究必定比我們深刻。”

安德烈:“還有别的四個神迹,不要着急,慢慢來。”

索拉:“我不急,我隻是想知道木盒是怎麼打開的,有些好奇,安德烈同學能給我解答一下嗎。”

安德烈:“新約·哥林多前書。”頓一頓,“第十三章四節。很簡單的謎題。”

伯恩希:(這才是真神棍)

我:(好欠揍)

安德烈:(密碼就是134)

安德烈走到書櫃旁邊推開書櫃,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

索拉:“不愧是柏德萊的少爺,記得很清楚,主一定知曉你的聰慧,會回饋你得到想要的幸福的。”

索拉:(這是什麼古裝劇)

安德烈:“侍奉神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

安德烈:(這叫套娃再套娃)

暗格裡是個紅色的小木箱,而放在“愛是恒久忍耐”小木盒裡的,當然是可以用來打開箱子的鎖的鑰匙。

安德烈:(快讓我康康箱子裡是不是海伯的自傳)

打開紅色的木箱,裡面整整齊齊地碼放着一隻隻陳舊的玻璃瓶。其中每一瓶微黃的液體裡,都浸泡着一雙人類的眼球。

我:sc0/1d3。

安德烈:(……)

看看看,讓你們到處瞎看。

882.

索拉:“……這是……什麼?”

索拉:我翻一翻那些瓶子。

索拉:(有比較熟悉的嗎.jpg)

我:你随手取出其中一瓶眼球标本,發現上面的标簽上端端正正地寫着:家庭的幸福——1903年攝于裡約爾家。

我:(宿命)

索拉:(????)

索拉:(好家夥)

索拉:壓制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把小瓶瓶放好,貼身放着。

我:那你把疑似你父母的眼球标本收好了。

骰子:西蒙的San Check:1D100=86/60,失敗。San值減少1D3=3點。

我:(……)

西蒙,你好菜。

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伯恩希:吓得後退了幾步,“神父怎麼會存這些東西!這……這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安德烈:(這是開箱有驚喜)

伯恩希:慌張地拿出來看看,“這定然隻是模型!”

西蒙:“安、安德烈哥哥……”

安德烈:“害怕的話就躲到我身後。”

西蒙:“不——我就站在旁邊好了。”

索拉:(西蒙怎麼那麼菜啊)

伯恩希:(歐豆豆兄控值+1)

安德烈:“不要勉強自己。”叮囑一句,拿起一瓶看看。

我:(歐豆豆兄控值+1)

安德烈:(……别加了!)

我:那你們都各拿起了一瓶看看。

伯恩希:“難道你們的瓶身……也都貼着标簽?”

安德烈:面色有些難看,“我想起來了。1900年似乎有一個外号叫攝影師的殺人魔。”

索拉:“……這個,不應該拿去問問嗎?”

安德烈:“你們還記得嗎?海伯神父1900年的學業……”

索拉:“……不要胡說,或許隻是巧合!”

安德烈:“他1904年突發癔症被教會控住了,你們看瓶子上的标簽。1900年至1904年。”

伯恩希:“……這不可能!”

索拉:“……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安德烈:“彌安神父或許知道些什麼。”

伯恩希:“他定然也知道些什麼……隻是如此這般,他所聽到的神谕又是什麼……”

索拉:“我覺得……我們應該再去聖徒陵園看看。不是說海伯神父就葬在那裡嗎……說不定會有更多線索。”

安德烈:“可以。”把标本仔細收納好,然後再放回去。

伯恩希:“……那就去看看吧。”

883.

折騰了半天,連學校門都沒出。

伯恩希:(這是課題内容!)

我:(課題内容,指寫海伯神父是殺人魔)

索拉:(這叫合理懷疑)

索拉:“至于這個……眼睛,我覺得我們應該拿着,一人一瓶,到時候當面對質不也算是有證據嗎?如果這裡之後被其他人處理了,也是證據。”

安德烈:搖搖頭,“海伯神父的遺體下落不明。”

索拉:“不……我指的不是海伯神父,他已經死了,我指的是其他人。”

安德烈:“陵園裡埋的可能是神父的衣服。”

索拉:(先把海伯這條線清清,再直接問白毛呗)

索拉:(或者是做完作業)

索拉:(殺人魔哪有做作業重要.jpg)

老師聽了都感動.jpg

伯恩希:(怎麼還有心思完成作業x)

伯恩希:(當代研究生?)

我:(哪怕天崩地裂,後天還要交作業)

今天就是天塌了都影響不了我交作業!

安德烈:(好冷酷一無情做作業人)

索拉:(這不是立本典型的思想,人可以死,作業不能不做,學不能不上)

安德烈:(但是這是國模)

安德烈:(欲言又止)

索拉:(好家夥,這特喵是學了個十成精髓啊)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行人來到聖潔而莊嚴的陵園,白色石磚鋪成的小路被清掃得一塵不染,園中的聖母像悲哀地低垂着頭,似乎含着無限慈愛地注視着地上安眠的衆人。

伯恩希:有喪者名單嗎?

我:有吧,大概是ABCDE海伯FGHIJK。

就是這麼敷衍,和面目模糊的仆人一樣敷衍。

安德烈:噤聲,以免打擾死者的安息。

索拉:那我看看K醬的墳墓,順路幫他祈禱一下。

我:(?)

骰子:[KP]進行‘墳墓幹淨嗎’檢定,D100=75/50,失敗。

好慘,清潔工扣錢。

我:那K醬墳墓落了點灰。

索拉:“可憐的神之愛子,你受苦了。”

安德烈:(索拉快幫忙打掃一下)

伯恩希:跟着去海伯墳墓看看。

海伯神父的墓碑上刻着:海伯(1879~1906)。還有一句經文:愛是恒久忍耐。(新約·哥林多前書 13:4)

師父,别念了。

安德烈:(……别念了)

伯恩希:(愛是恒久忍耐)

安德烈:“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

伯恩希:為喪者祝禱,“願海伯神父被主所公正審判。”

伯恩希:土應該最近沒松過的痕迹吧?

我:沒有。

安德烈:“接下來要去彌安神父那兒嗎?”

索拉:“隻能這麼辦了,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德烈:“也有可能是誤會不是嗎?”

安德烈:(那去教堂)

我:(你們終于出學校了!!!!!)

索拉:(那不去了x)

我:(?)

我非得有一天好好治一治親友A的一身反骨不可。

884.

總之這群人的作業從蛙徒村做到了莫索裡哀島,一行人嘴上這麼說着——

他們并沒有出校門。

他們去了彌安的宿舍。

當代調查員的美好品德,指學生趁着老師不在翻老師宿舍。

——反了你們了!!!

KP沒有這麼硬氣,KP坐了回去,然後告訴他們彌安的房間很簡樸,除了床鋪桌子和書櫃以外再無他物。

這不是慫,是我對我的PL們一向這麼溫柔。什麼,撕卡?那叫兇嗎,那不叫兇,那叫諄諄教導她們什麼叫識時務為駿捷。

和藹.jpg

彌安的書架上除了宗教書籍以外就滿滿都是心靈雞湯,什麼《如何做個好牧人》,什麼《與人為善的方法》,還有《克制的生活》和《造就一顆純善的心》blabla。

伯恩希:可以翻來看看嗎?

可以,但是我不會編!

伯恩希:(那不看了x)

我:(反正應該是指導教書育人向善的書吧)

伯恩希:(對雞湯沒有興趣!)

我:(噗嗤)

結果一轉頭。

伯恩希:拿着本《如何一堂課建起好老師形象》開始看書。

我:?

我不敢置信地又看了一眼小群的聊天記錄。

兩面派!……啊不對,你從哪裡找出這本書的!

安德烈:(你們有找到什麼嗎)

我:(愛是恒久忍耐(念)

索拉:(愛是恒久忍耐(念)

安德烈:(愛是恒久忍耐(念)

伯恩希:(愛是恒久忍耐(念)

安德烈:“彌安神父的信仰很虔誠。”握着十字架說。

安德烈:(指真沒東西)

索拉:“那我們還是到大教堂找他吧,随意翻箱倒櫃其實不太好。”

翻完了想起來了,你說這話你看有人信嗎?

伯恩希:“也沒有對預言書的研究……雖然我有些懷疑那是否真的是主的神谕。”

伯恩希:(确實)

伯恩希:(指自己翻的最歡)

于是浩浩蕩蕩的四個人掃蕩完學校就去了彌安神父所在的麓西大教堂。

麓西大教堂位于普濟山西面,是島上最大的一座教堂。大部分島民都曾在其中受洗,平時來教堂的人也總是絡繹不絕。

煮啊,實不相瞞,我有點緊張。

885.

安德烈:“這是神也寬恕不了點罪孽,希望犯人不是……”

犯人是小黑!是小黑!聽我的!

安德烈:“彌安神父,貴安。”上去打聲招呼。

我:他向你們行禮緻意,“有什麼事要問我嗎?”

索拉:跟上去,也問候一聲,“願主今天也能看到您的辛勞,我們有些事想要打擾,不知道方便嗎。”

伯恩希:捏十字架緊張地問好,“下午好,願主保佑……我們想請教些關于海伯神父的事情。”

神棍聚會啊這是。

我:“當然,隻是我現在有些走不開身,有什麼事就在這裡問吧。”

安德烈:(你緊張什麼)

就是很緊張——哦原來不是說我啊,那沒事了。

伯恩希:(害怕)

安德烈:“是有關海伯神父的事……”深吸一口氣,“我們在海伯神父的房間發現了一些東西。不知道彌安神父您是否知情?”

索拉:(不要加們,是你發現的,我無辜的很)

安德烈:(?)

我:(?)

伯恩希:(我是來請教預言書的,我無辜的很x)

先帝問話未半而中道被隊友背刺。

彌安:“你們怎麼突然跑到那裡……是什麼東西?”

索拉:“我們隻是對預言書感興趣,想要找一些常人不知的線索……結果,不小心發現了一些……非常可怕的東西。”

我:他聞言愣了愣,“是什麼?”

伯恩希:“見海伯神父的故居沒有上鎖,便想去那邊聆聽主的聲音。沒曾想主指引我們所看見的……真的要在主的注視下說嗎?”

安德烈:“或許這就是神的指引。神無所不知。”

……别神了!!!

彌安:“如果不是能在主的面前說出的事,那不如等到我回到學院吧?”

作——業——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放任他們瞎探索,如果我不放他們瞎探索,愛也不會恒久忍耐,如果愛不是恒久忍耐,我就不會淪落到這麼一個傷心的地方——

伯恩希:“那不知道彌安神父可否和我們前往學院一趟?”

我:他觀察着你們的神情,“是緊急到要必須現在說的事?”

安德烈:“是的。我不想誤解任何一位侍奉神的信徒。名譽對于神的信徒來說十分重要。”

我:那他匆匆去跟教堂的其他人囑咐了幾句,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那就先回去吧。”

伯恩希:那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瓶子,“海伯神父聽到的究竟是不是神谕?我們很難相信一位犯罪者的所作所為……”

安德烈:“伯恩希,你蓋棺定論太早了。還沒有任何鐵證。”

索拉:“……我也拿了一個。”

我:(劇情在向着十萬八千裡外狂奔)

我:(讓我思考一下)

現在壓力給到了彌安神父這邊。

索拉:把我手上的遞給他,讓他看上面的标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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