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重新有人寫過的。
……我就知道沒用!
KP:(我确認下雞喙和雞血都在誰手上)
殷素問:(雞喙在我這)
殷素問:(雞血應該還在小林那吧)
KP:(行)
KP:你們在祠堂裡玩的玩,自閉的自閉。
時間一點點過去,來到下午兩點,外卻已。經像夜裡一樣,狂風暴雨呼嘯在門外。
祠堂像是世外一樣,所有人都穿着喪服或坐或站。
村長這時候站起來,高聲說了句“儀式開始”。
他把那張簽着名字的紙揭了下來,在手裡倒來倒去,然後放在封誠的棺材上。
KP:除了陶蓁以外,所有人幸運。
陶蓁:(?)
殷素問:(肯定被封文宇保了)
骰子:[殷素問]進行幸運檢定,45/35,失敗!
骰子:[林晚]進行幸運檢定,66/35,失敗!
骰子:[沈聽風]進行幸運檢定,81/85,成功!
沈聽風:(啊這,你們兩個要被抓去冥婚了?)
陶蓁:(我感覺是奪舍)
KP:村長在棺前念念叨叨,過了一會兒,緩緩念出了林晚的名字。
一時間祠堂所有人都看向了林晚。
他高興地招呼你過去,“林小姐,快快請來!”
林晚:“幹啥子啊?”
陶蓁:下意識擋在林晚身前,“你們要做什麼?”
村長:“你可是老天選中的人啊!大喜!大喜!”
林晚:“你要給我一百億嗎?”
陶蓁:(草)
KP:“就拜托你替我們村祈福了!”随後,他看向周圍人一圈,大喊一聲,“大家夥,請扶乩人上前顯靈!”
沈聽風:“天選之子?”懵逼地瞅瞅。
KP:他的老臉笑成了生動的菊花,“林小姐到時候要什麼,我們肯定會好好答謝的!”
殷素問:“?”
林晚:“……我可不會祈禱。”
陶蓁:“祈福這麼重要的事,不該讓有經驗的人來做嗎?我們不僅是外人,對祈福什麼的還一竅不通。”拽着林晚的手不讓她上去。
沈聽風:“你們幹啥呢幹啥呢?”
殷素問:“林小姐她明顯不通奠儀,不如我來吧?”
KP:村長油膩膩的眼光在林晚和殷素問之間打量了一下,緩緩開口。
村長:“可以,那你來替她。”
847.
殷素問:(………………)
林晚:(草)
沈聽風:(……)
殷素問:(我害怕!!!!)
沈聽風:“隻能一個人?”
KP:“殷先生看來是個有底子的,那我當然更放心了。”他笑了起來。
沈聽風:(指招蚊符變成驅蚊符)
殷素問:(?你再罵)
村長:“當然,這種事,隻能一個人,畢竟是天選嘛,除了林晚,我剛剛瞧見殷素問這名字也有福氣得很呐。”
沈聽風:“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哇?”
殷素問:“可不是,《黃帝内經》,我還怕自己壓不住呢。”
陶蓁:“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要我們幾個外人來?”
KP:随着敲定了扶乩人,周圍人紛紛起座,“請扶乩人上前顯靈!”
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将你們淹沒。
周圍人湧上,将殷素問擠到中間,緩緩向前湧去。
陶蓁:(直接開打算了)
KP:(不是開打不開打的問題,幾十個人打不了啊——)
林晚:試圖拉住素素。
沈聽風:過去拉住素素。
陶蓁:一起過去拉。
KP:那你們的微薄之力,無法抗衡一群鄉村壯漢的力氣。殷素問被扯脫,然後簇擁着來到最前面。
殷素問:看他們一眼,回頭往前走。
KP:其餘人被村民左右圍住,隻能遙望着素素。
村長請扶乩人到前,靈堂前面是一堆牌位,你就站在一張大白紙前面,村長給你手裡塞了一隻毛筆,然後遞給你一碗酒。
村長:“知道你們城裡人講究,幹淨的碗,喝吧。”
殷素問:“我不清楚你們這的規矩,怎麼做?”
村長:“先喝,喝完寫寫神谕就行。”
殷素問:皮笑肉不笑地睨他一眼,接過碗,一飲而盡。
KP:“殷先生痛快。”他毫不在意,非常興奮地将筆塞你手裡。
KP:素素靈感。
骰子:[殷素問]進行靈感檢定,100/70,大失敗!
………………啊這。
KP:(………………)
848.
KP:你拿起筆,明明沒有使力,筆卻自發動了起來,仿佛有無數無形的手壓着你。
你感覺背後逾千斤重,有什麼沉重冰冷地擠壓你,從背後到腿下,内髒都快移位,一直在把你往更深的冰冷裡拖。
你筆動得快出殘影,幾乎劃破紙張,快得看不清寫了什麼。
身體完全脫離掌控,你隻能渾身發抖不停寫字,慢慢地筆都被消磨不見了。
木塊被磨損,那是筆杆,行至最後,就剩下你的手。
殷素問:(……)
沈聽風:(…………)
陶蓁:(能上去救素素嗎)
林晚:(…………)
KP:你的手也開始磨上紙面,硬得不像是一張紙,你開始用血肉書寫。
沈聽風:我試試往上沖。
沈聽風:(好痛啊)
殷素問:(好疼啊——)
KP:那你瞬間就被壯漢擋了回來。
KP:(誰叫你大失敗!)
林晚:(素素——)
沈聽風:(能揍他嗎)
林晚:(這也太疼了)
陶蓁:看到素素的狀态不對勁,使勁想推開村民。
KP:直到精疲力竭手一軟,你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冷汗涔涔撐着桌子。
你擡眼一看,看到了剛剛在那張白紙上用黑筆寫的、近乎瘋狂的字,全部都是: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KP:SC1d6/1d10。
殷素問:(……)
陶蓁:(????)
骰子:殷素問的San Check:1D100=77/66,失敗!San值減少1D10=6點。
骰子:[殷素問]進行靈感檢定,33/70,困難成功!
骰子:殷素問的瘋狂發作-臨時症狀:
1D10=9
症狀: 恐懼:調查員陷入對某一事物的恐懼之中,就算這一恐懼的事物是并不存在的,持續1D10=10輪。
1D100=69
具體恐懼症: 恐蛇症:對蛇的恐懼。
KP:(?哪來的蛇)
殷素問:(這字迹看起來好像蛇)
KP:那你瘋了一樣,對紙面上的字迹感受到了無比的恐懼,吓得尖叫起來。
無意識間,那些扭曲的字迹,都好像是噬人的毒蛇,歪歪扭扭爬向你一般。
你被吓得不清,一下子沖下了台子。
沈聽風:往上沖往上沖,過去看看素素。
陶蓁:推開村民沖向素素。
林晚 :趕緊過去接素素。
KP:那你撞上了沈聽風,因為此刻村民已經忙着另一件事了。他們趕忙把封誠的棺材蓋子打開了,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
陶蓁:(素素手咋樣了,能急救嗎)
KP:(可以)
骰子:[陶蓁]進行急救檢定,16/46,困難成功!
沈聽風:接住這個素素,“還行吧?”
KP:那陶蓁緊急幫殷素問包了下血肉模糊的手,與此同時,老村長把扶乩人那張鬼畫符的紙燒了扔進棺材。
殷素問見那張紙沒了,也略微松了口氣,精神狀态好了些許。
村民們七手八腳開始從棺材裡往外舀酒,那是一種黑色的液體。
殷素問:“爸,媽,爺爺……我想回家……”
陶蓁:“還清醒嗎?能聽見我們的聲音嗎?”
林晚:(可憐素素來抱抱)
殷素問:(聽不見聽不見x)
KP:(10輪,時間長着呢x)
KP:可以靈感。
……好家夥,一個都沒過還來了個大失敗。
KP:林晚似乎是被素素吓到了,想到這件事剛剛差一點就要發生到自己頭上,她吓得一身冷汗,sc1/1d3。
陶蓁:(這個芒山有問題!!!)
林晚:(這山絕對有問題!!!)
殷素問:“我下次再也不一個人到處亂跑了……蛇,到處都是蛇……”
陶蓁:“别怕,别怕,我們在這,這兒沒蛇,你看錯了。”
骰子:[沈聽風]進行精神分析檢定,92/75,失敗!
沈聽風:(……)
殷素問:(……你也黑!)
沈聽風:“再等等,就帶你回家。”摸摸這個倒黴的素素腦殼。
KP:老村長興奮地舀了一杯黑漆漆的液體,高高舉起杯,對着靈堂道:天佑我封門村!
所有村民跟着喊:天佑我封門村!
殷素問:(老天爺劈死你們,還佑呢)
沈聽風:(佑你個屁)
林晚:(hetui)
KP:隻有封文宇和封舟站在一邊,什麼都沒說,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沈聽風:扶着素素往外圍走,離這群瘋子遠點。
KP:下一刻喊完,瘋狂的村民的視線再次黏上你們。
沈聽風:“瞅啥瞅?”
陶蓁:走最後,斷後,“你們還想幹嘛?”
KP:他們盛上漆黑的酒,一人,兩人,十人,百人……朝你們逼近。
“想必他們也不會喝,潑吧。”村長森冷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陶蓁:(……應該帶瓶汽油過來)
林晚:(日)
殷素問:(早知道自駕遊x)
KP:漫天的酒液朝你們潑灑而來,濺了滿身。你們幾乎立刻就有了不适的感覺。
陶蓁:盡力用手擋住嘴。
沈聽風:護護這個素素的傷口。
KP:首先,沈聽風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你覺得頭腦清醒,但肢體語言都不再受你控制。你仿佛脫離在軀殼之外,俯瞰着整個靈堂。
而陶蓁的反應則尤為嚴重,你已經感覺不自己的肢體了,頭暈腦脹,渾身上下一片冰涼,似乎一切都不再屬于你自己了。
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左右,然而,屋裡卻已經暗得沒有光了。
村長大喊了一聲,“禮成,請長命仙——”
所有人都站着,開始圍着祠堂走,走成一個圈。
村民很安靜地在走,一人跟着一個人。
你們腳不聽使喚地加入到轉圈的隊伍中,房裡隻有祭壇上點的白蠟燭還有點光,房間裡都是影影綽綽,被拉長變形,不斷轉動的影子。
外面雷聲響起,雨下得極大。
圍着屋裡走的時候,感覺跟着你們的影子越來越多,你們前面的人腳底下多出了不屬于自己的影子,越來越多的人在跟着你們走,都是些血肉模糊的影子。而且逐漸脫離了你們的控制越走越快,你們陷入了極度眩暈中。
這時候村長拿着那張所有人簽名的大紙,走到了轉圈的人中間,而後隊伍以村長為中心,呈漩渦型繼續運轉。
随着疾走,那些影子全都聚集在這張紙上,而後全都湧到了人群中的一個人身上——是封舟。
封舟腳下延伸出一道影子,到中間變成一個舉着斧頭的鬼影,雖然隻有很長的影子,但你們感受到了猶如實質的寒風。
封舟的影子,舉起了斧頭。寒刃本來已經向你們劈來,在中途卻突然被什麼生生抑制住一樣。
經過一番掙紮,寒刃,轉而朝着老村長一刀砍了下去。
殷素問:(草)
陶蓁:(草)
林晚:(草)
陶蓁:(砍得好)
KP:頭立刻和脖子分離,溫熱的鮮血全部噴在了附近的你們身上。
接着,你們聽到封文宇聲音顫抖,明顯在壓抑着什麼,但依舊擲地有聲:祭冤魂。
村長頭和軀體分離,脖頸處黑血如同噴泉,但無頭的屍體還在锲而不舍想要配合這個詭谲的儀式,瘋狂地走個不停。
那個舉着斧頭的鬼影還在中間環伺,你們聽到封文宇沙啞的第二聲,送活祭——
林晚這時,感受到了懷中小瓶燙得灼人。
渾噩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聲音,像封舟,卻又不像他:時候已到,潑我。
林晚:拿出來瞅瞅。
殷素問:(……爸!!!)
陶蓁:(你喊得好熟練啊,而且喊得好情真意切)
林晚:(草)
KP:與此同時,像是難以再自制,封舟的寒刃,轉向了一号活祭,殷素素。
林晚:那拿出來後,往他身上潑過去。
KP:(意志)
骰子:[林晚]進行意志檢定,58/60,成功!
KP:就在殷素問接觸到斧頭,卻因雞喙保護而遲遲難以落下,僵持着的時候。
林晚憑着強大的意志力,掙脫了詭異的走圈,直接将雞血,全部潑到了封舟身上。
雞血濺射在鬼影成型的身體上,鬼影狂亂掙紮起來。遊行隊伍裡也傳來一個人的慘叫,失控的鬼影掙紮扭曲着鋪了一地。
所有人都呆愣住了,然後發瘋一樣開始尖叫,以飛快的速度衰老幹枯下去。
這時候,你們聽到了封文宇低沉的笑聲,并逐漸放大。
“哈哈哈哈,活該!活該!”
很快的,走圈慢慢停下,你們面前隻剩下一房幹枯的死屍和一地血。你們回頭看他,他手撐在額頭上,顯然已經冷靜下來。
他眼神很沉靜,像早有預料一樣。幽深的眸底似乎有笑意,而且格外快然。
下一刻,你們還來不及看清,他就已經和其他的村民一樣,迅速幹枯,成為了一具黑漆漆的屍體。
另一邊,封媛在最後一刻猛地蹲下,将昏迷的小寶推向了中間的封舟,而後緊緊擁住大寶的腦袋。
你們看不到她的表情,隻剩下一大一小兩具蜷縮抱在一起的幹屍。
封舟倒在地上,和一堆幹屍躺在一起,露出來的皮膚從臉到手臂都是觸目驚心的灼燒的痕迹,已經陷入重度昏迷。
封小寶躺在他身邊,呼吸很淺。
殷素問:(草)
沈聽風:(好耶,素素白撿一爹一徒弟)
KP:你們逐漸恢複了意識,瘋的已經醒來,不瘋的也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沈聽風:那我活動下手腳,看看這個素素。
殷素問:倒吸一口涼氣,看看手上的傷。
林晚:看看素素什麼情況。
陶蓁:看看素素。
KP:那你發現你主要就是皮肉磨損厲害,所幸骨頭沒受傷。
沈聽風:“結束了?”
殷素問:“見鬼……疼死我了。”
陶蓁:“到底怎麼回事啊?”茫然,過去看看素素爹。
殷素問:“誰扶我一下啊,”示意下封舟那,“去那邊。腿軟心悸還冒冷汗。”
林晚:把素素他爹從幹屍堆裡弄出來。
陶蓁:扶着素素過去看。
沈聽風:扶下這個素素過去那邊。
殷素問:(一左一右擡過去算了(不是)
沈聽風:(?)
KP:封舟傷得厲害,身上的傷口邊緣呈噴濺狀,明顯是被潑上去的血弄傷的,此刻正處于昏迷狀态。
林晚:(這父子兩的樣子怪慘的x)
殷素問:“爸?爸,醒醒?”
骰子:[殷素問]進行醫學檢定,30/61,困難成功!
沈聽風:“你還真認上了?”
殷素問:“好歹救我們一命呢。”
KP:那你給他做了些應急措施,封舟緩緩醒來,但還是隻能癱倒在地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邊的小寶護進懷裡。
陶蓁:(真是你的娃?)
沈聽風:“已經結束了。現在怎麼辦?”
KP:見小寶無事,他舒了一口氣,而後毫無鋪墊地說,“血玉在鼎裡,去找謝玄北。”
殷素問:“小寶是你孩子嗎?”無辜的眼睛中閃爍着求知的光芒。
封舟:“……當然不是。”
林晚:(他還是這麼不會講話.jpg)
沈聽風:去鼎那邊,找血玉。
殷素問:“吓我一跳。”
陶蓁:(這是兒子在争寵x)
KP:他烏雞鲅魚地看了你一眼,低聲道,“小寶是我師父轉世。”
…………………………啊???
林晚:(?)
陶蓁:(?????)
KP:(所以說,你們這關系,套娃呢)
林晚:(這套娃套的)
沈聽風:(啊這)
殷素問:“………………”
林晚:(我笑死)
沈聽風:(噗嗤)
陶蓁:“?????”
陶蓁:“轉世???”
殷素問:“啊這,我還問過封媛能不能帶他回道觀……”
陶蓁:接受馬克思教育的阿蓁一臉恍惚。
林晚:三觀持續更新中。
KP:“快去吧,謝玄北把心頭血給了這位。”他看了一眼沈聽風,“再不快點,他就要消散了。”
沈聽風:(……好家夥,給我的是心頭血啊)
陶蓁:(草啊)
陶蓁:“……………………”三觀裂開,三觀正在下載更新包。
KP:沈聽風發現,鼎在剛剛的混亂中不知為何倒了,你看到裡面莫名燃着藍色的火焰,夾雜着無數人和動物混雜的凄厲尖叫哀嚎,而後藍焰燃盡,你看到一塊通體血紅的石頭安靜躺在鼎底。
殷素問:(我想去!rwkk!)
沈聽風:把血玉撿起來。
林晚:(行行行你說扶你過去)
KP:你拿起血玉,周遭的一切仿佛溶解一般,緩慢地消失了。
殷素問:“爸,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KP:“……别亂喊,你真就是沒大沒小。”他歎了一口氣,狀态依舊很差,“這個村子百年的業障,終于結了。”
林晚:(這句沒大沒小就很有父母風範)
殷素問:(草啊)
陶蓁:(對對對)
KP:恍惚間,周圍的一切起了變化。
你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山路上,沒有祠堂,沒有儀式,連滿地的屍體都消失了。
你們膝底跪着的是芒山蒼涼的青石闆,血水沒入青苔,一瞬便沒了影蹤。山頂隐約傳來廟會的人聲鼎沸,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
殷素問:“我是想問,你們之後打算去哪啊?”
KP:“修行。”他緩緩撐起身體。
沈聽風:“你們有錢嗎?”
陶蓁:看看四周,我們身上啥衣服。
KP:(一身染着亂七八糟的喪服)
KP:“嗯,比你強。”他懶得再給你眼神,抱着封小寶起來。
殷素問:“我這徒弟怎麼就打水漂了。”小聲嘀咕。
KP:他給了你一個眼神,大緻就是就你這水平還教人的意思。
殷素問:(……哼!)
沈聽風:“噗。”
林晚:在一邊偷笑。
殷素問:“學海無涯,學無止境!教人未嘗不是一種學習!”
沈聽風:“不過就你這樣還打算逞能?先跟我們一起下山吧。”
封舟:“我覺得你們要是再磨磨蹭蹭下去,謝玄北就涼了。”
沈聽風:“那我先去找謝玄北。”
殷素問:“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殷素問:(kk血玉!)
沈聽風:把這個殘疾人扶起來,去找謝玄北。
沈聽風:(不對你傷的是手,又不是腿)
殷素問:(十指連心你不懂嗎)
KP:血玉就是血玉,紅似滴血,冰冷圓潤。
陶蓁:(我錢還在身上嗎,原本在身上的就在,放村長家的不在)
沈聽風:(放身上了,全身家當都在身上)
陶蓁:(帶了)
殷素問:(我東西應該都在身上,除了換洗衣服)
849.
KP:沈聽風和殷素問記憶向村長家的方向摸索。
山路濕滑,你們趔趄了幾次才看到一個涼亭,亭子裡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謝玄北。
謝玄北撐着另一把紅傘站在陰影裡,你看到他從腳開始已經有虛化的趨勢,面色蒼□□神卻很好。
沈聽風:過去把血玉給他。
KP:他對你淺淺一笑,道了聲謝。
殷素問:好奇地看看。
陶蓁:(我想起,當初沈聽風随口跑火車,結果真就在鼎裡)
林晚:(草)
陶蓁:(什麼可怕的未蔔先知啊)
殷素問:(這人嘴一直很開光)
KP:看到你好奇地盯着他,他想了想,緩緩道,“我還有很多事,尚需準備。今夜子時,芒山山腳,我等你們。”
拿到血玉的他,似乎身體也要舒服了不少,似乎還能再撐一下。
殷素問:“子時,你身體撐得了那麼久嗎?”
謝玄北:“無礙,這枚血玉極陰,多少能讓我撐着點,不必擔心。”
KP:(小陶和小林這邊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殷素問:(幫我勸勸我爹(不是)
KP:那麼見殷素問和沈聽風去吃瓜了,封舟在原地歇息了一會,感覺差不多還行,就從地上站起身。
封舟:“既然如此,此段緣了,可以就此别過了。”
KP:他轉頭看了陶蓁一眼,“封文宇給你喝的血酒,能讓你不被優先選為活祭,但自此之後你的身體常常陰冷,也容易撞到那些東西,你自己小心吧。”
殷素問:(小陶gkd!!!來拜師!!!)
林晚:“等等,等等,先别走啊,你不和素素告個别嗎?”
封舟:“沒這必要,有緣自會再見。”
陶蓁:“我知道了,謝謝封先生提醒,也祝您萬事無憂。”揚起笑容揮揮手告别。
陶蓁:(阿蓁很佛,您老随意)
殷素問:(跟我道個别啊大哥!!!)
KP:他似乎還是那副薄涼的模樣,“說不定等他将來長本事了,我們還能在道上相見吧。而且小寶這邊,我也還需忙着。”
林晚:“要修行的話,你看素素他家也有道觀,去交流一下嗎?”真摯,“那不更正好,有個落腳的地方,有助于小寶成長。”
封舟:“……”
KP:他沉默了,眼神透露出,就他這水平的道觀有去的必要嗎的意思。
殷素問:(你不能用我來評判我爺爺!!)
殷素問:(在北京很有名的道觀!!!)
陶蓁:(噗嗤)
林晚:(這是素素水平問題挽回不了x)
封舟:“算了,看你們此般為他着想的模樣,就這樣吧。”
KP:他用手指在一張符紙上虛虛一劃,就寫出了一串你們看不懂的文字。
陶蓁:用三觀又一次碎裂但飛速重組的表情,面癱着臉看着。
林晚:露出凡人懵逼的目光。
封舟:“上面是我真名,知道名字就會結一層緣,有機會再相見吧。沒機會本事還這樣,那不見了也行,省得一天叽叽喳喳。”
KP:說完,他遞給了林晚,然後抱着小寶,慢慢消失在山間的濃霧裡,再也不見蹤影。
殷素問:(好耶!)
陶蓁:(什麼老父親口吻啊xs)
陶蓁:看看真名。
KP:那你打開看了看,發現你看不懂。想要看懂過道教。
林晚:那收收好,準備晚點交給素素。
850.
殷素問:(rwkkrwkk)
KP:(你人在哪裡呢,看看看)
殷素問:(等回來看!)
林晚:拿去找素素。
陶蓁:(說起來阿蓁以後能見鬼了诶,可以學點啥法術麼x)
殷素問:(?那你來我家道觀啊)
陶蓁:(學驅蚊符?)
殷素問:(?)
KP:(看素素水平,建議找他爺爺教)
陶蓁:(好耶,那素素喊我小師叔)
林晚:(你看素素的水平次到叫封舟去看看都不肯)
林晚:(敗壞自家道觀名聲x)
陶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素問:(?)
殷素問:(人家把真名留下來了!!!)
陶蓁:問問小林願不願意和我互換個地址,方便以後聯系。
陶蓁:(有續作我還用阿蓁跑!)
林晚:思考了一下,和阿蓁交換地址,并且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随便和什麼奇奇怪怪的筆友跑去莫名其妙的地方玩。
林晚:(然後一邀請,來嘞.jpg)
陶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P:(什麼破雜志,趕緊在泡沫經濟下倒閉算了)
林晚:(笑死)
陶蓁:開心地把地址看一遍記住,然後珍惜地放進口袋。
KP:那殷素問和沈聽風返回了山路上,然後與正在親親切切交換地址的陶蓁、林晚彙合了。而封舟和封小寶已然不見蹤影。
殷素問:“咦?怎麼就你們?我——封舟和小寶呢?”
林晚:看到素素和沈編劇,揮手打招呼。
沈聽風:揮揮手。
陶蓁:深沉(?)地看一眼素素,“你爹帶着你徒弟,雲遊去了。”
沈聽風:“哦,你爹帶着你徒弟跑路了。”
林晚:“素素,封舟先生他先走了,對了,這個給你。”把東西遞給素素。
殷素問:“……走得這麼着急啊?”
林晚:“他說上面寫了他的真名,有緣會再見的。”
殷素問:接過來看看。
……我真怕我一個大失敗直接給撕了。
林晚:湊過去問問,“所以他真名是啥?”
殷素問:踩一腳這個沈聽風,“話能不能跟小陶一樣說好聽點。”
沈聽風:“我說的是事實啊。”表情有一點扭曲。
殷素問:“就是因為這樣才單身到今天這件事你還沒有明白嗎?”
沈聽風:“這和我單身又有什麼關系。”
殷素問:“當然有關系,哪個女孩子家家願意這麼跟人講話啊?平時都沒人給你介紹吧?”
沈聽風:“那又怎麼樣?”
殷素問:“不怎麼樣。”
KP:(知道你們奸情的都gg了)
殷素問:(gg得好)
骰子:[殷素問]進行道教檢定,34/80,困難成功!
KP:那你發現那張紙上的文字是術法所寫,錄着一個簡單的二字姓名——周爻。
殷素問:(草)
殷素問:深奧地看一眼小林,“此乃天機不可洩露。”
陶蓁:“說起來,封先生說我以後很容易見鬼,殷先生介意多一個同門嗎?”
林晚:雖然不想懷疑一起經曆過生死的朋友,但多多少少用你不對勁的眼神看着素素,“一個名字,還天機。”
殷素問:用我很對勁的眼神看回去,“咦?我不介意,你是想來我家道觀?”
陶蓁:“對,畢竟有個熟人在,也方便一些。”拉拉小林的袖子,小聲,“這大概就是兒子的獨占欲啦,咱們别瞎摻和了。”
林晚:“算了,祝你和他早日再見。”
殷素問:“開個玩笑,周爻,你們要是遇見了也可以幫我招呼一聲。”
沈聽風:“你确定他沒有騙你嗎?”遲疑。
林晚:“哦,原來叫這個名字。”八卦完了。
殷素問:摸出身上符紙寫一下地址,然後看眼這沈聽風,“你什麼時候回去?”
沈聽風:“不知道。再待個幾日,到處轉轉看吧。”
殷素問:“不知道是個什麼……算了,回去的時候幫我多買張票。”
殷素問:(我來訛車票)
陶蓁:(要不要先去醫院啊?素素這手得專業的醫生來看吧?)
殷素問:(就皮肉傷應該問題不大吧)
林晚:“那沒事情的話,我要去找地方換身衣服然後回家了。”
殷素問:“晚上子時,謝先生要去舉行儀式,你們要一起來嗎?”
林晚:“哦豁,還有八卦看啊,那我換身衣服看完再走。”
沈聽風:“你不是要回家嗎?”
殷素問:“我家就在北京啊。”
沈聽風:“我知道啊。”
殷素問:“都跑出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幾天。”
沈聽風:“你剛剛不是喊着要回家嗎?”
殷素問:“……是人都會有那麼脆弱的時候吧!用不着當真!”
陶蓁:收起素素給的地址,“改天一定登門拜訪,也祝你早日痊愈。”
殷素問:“早回晚回都是回,還不如等手上傷養養好點,不然這樣回去還挨訓。”
林晚:(你應該回家用苦肉計x)
林晚:(我都這麼慘了,你忍心罵我嗎.jpg)
殷素問:(然後就被罵才疏學淺還敢到處現x)
KP:(走哪都被嫌棄菜x)
林晚:(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罵?
殷素問:“诶,那你要不先叫聲師父聽聽?”
林晚:(用這卡多跑幾次,可以成為業界知名菜雞x)
殷素問:(???)
殷素問:(之後就長進了!!!!)
陶蓁:“……”可疑地沉默了一下,默默偏轉視線,“這個,我聽說,您的爺爺是觀主?”
殷素問:“……是啊,怎麼着?”
陶蓁:“沒怎麼。”認真。
我看透了,你就是想當我小師叔!!!
沈聽風:“先去山腳下找家招待所?”
殷素問:“我沒意見。”
林晚:“贊同。”
人之初性本愛吃瓜,果然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