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犬惦記上,花彌一本正經的現學現賣,隻不過學的好像不太順利。
腎虛言論結束後,屋内陷入死寂。
風流潇灑了一輩子的滑瓢,此刻的手在顫抖。
“老子哪裡腎虛!”
說男人腎虛,跟說他不行有什麼區别!
滑瓢暴躁,尤其是看到身旁的鯉伴一副憋笑的樣子,更暴躁了!
“老子要是腎虛,哪裡還有你什麼事!”滑瓢從背後掏出紙扇,直接砸向憋笑的鯉伴腦袋上,一擊得逞,不等第二擊下手,鯉伴發動鏡花水月成為黑色殘影。
“哈哈哈哈——老爹,腎虛是病,得治。”一點不心疼,鯉伴笑的分外嚣張,“别忌諱行醫。”
花彌認同般點頭。
“你連肝髒都沒了,會腎虛有什麼奇怪的?”理直氣壯的花彌一臉莫名,認真給沒文化的滑瓢科普:“肝腎同源,你連肝髒都沒了,要是還能不腎虛才是奇迹吧?”
“……”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道理。
“老爹,承認自己腎虛也沒什麼。”好大兒鯉伴安慰道,如果不是他的語氣太過幸災樂禍,或許可信度還高一點。
反應過來的滑瓢冷笑。
為了防止老爹暴走,鯉伴把目光投向花彌,維持一貫風雅姿态,“那麼小蛇神,你有辦法治療我爹的腎、虛嗎?”
腎虛二字加重讀音。
滑瓢猛然驚覺,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腦海中确實多了斷肢重生的内容,想要治療肝髒,她現在不行,但不代表以後不行,第二次蛻變之後她就可以治療,花彌思考了下:“治療肝髒得等我第二次蛻變結束,至于治療腎虛是另外的,得加錢。”
“加!”好大兒鯉伴當機立斷,“你要是能治好,我再給你一箱珠寶。”
一箱!
花彌眼睛瞬間閃亮,尾巴直接彈射豎起,迅速握住鯉伴的手,語氣和表情一樣真誠,含情脈脈:“沒問題,我一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一夜八次的老爹。”
“噗。”聽到一夜八次,鯉伴又想笑了。
滑瓢面無表情的一妖來一拳,被鯉伴用鏡花水月躲過。
“我不要面子的嗎?”他問。
挨了一下,花彌眼神幽怨:“你都有孩子了,還要什麼面子。”
“老爹,妖怪也是要服老的。”沒被揍的鯉伴不怕死,繼續勸到。
氣的滑瓢連優雅從容都懶得維持,撸起袖子,“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射牆上。”
真是粗魯的言論,花彌默默移開視線,裝作自己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
“老爹你還真是的。”絲毫沒被打擊到,鯉伴笑的分外風輕雲淡:“沒事的,老爹,花彌說了,能讓你重回一夜八次。”
“是吧花彌~”說着,鯉伴對着花彌露出相當誘人的微笑。
花彌欲言又止:“……多吃點助興的應該行。”
“噗——哈哈哈哈——”鯉伴毫不猶豫笑出聲,在老爹暴怒下用鏡花水月逃跑,再回神,他已經出現在花彌身旁,單手架在花彌的肩膀上,輕佻散漫的口吻随之響起:“你還真是有趣欸~”
這個台詞還真是耳熟,花彌扭頭看他,兩妖間的距離很近,赤金色的瞳孔和殺生丸的完全不一樣,明明都是金色,但他的眼更細長且風流。
花彌:“被我勾起興趣了嗎?”
“是啊~要不,你考慮做我的妻子怎麼樣?”相當自然的開口,随意道就像是在詢問今日的天氣如何。
風流才是滑頭鬼的本性,鯉伴伸手,指尖輕佻的撫摸她的臉頰,被毫不留情的拍開。
“啪——”幹脆利落的一聲,花彌面無表情:“不行,我對渣男過敏。”
“欸?”第一次被直截了當拒絕,鯉伴眨眨眼。
渣男?
渣男是什麼?
……
花彌在奴良組混的如魚得水時,殺生丸終于回到半妖村。
白犬在半空化作人形,輕飄飄的踏入村莊。
淡淡的綠意與斑駁的雪混雜,春日的氣息帶着絲絲冷冽,空氣中彌漫着各類妖怪的氣味。
殺生丸依舊保持着淡漠清冷的姿态,踏入村子,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屬于花彌的氣息變淡了。
面色一冷,殺生丸走向木屋。
空無一妖。
冰冷的金色瞳眸掃過屋内,空氣中殘留淡淡的妖氣,除了花彌的,還有鳥妖的。
“……呵呵。”怒極反笑,殺生丸盯着榻榻米,嘴角向上勾起。
接連被其他妖怪挑釁,他身上的妖力幾乎克制不住的翻湧,顯然,花彌被其他妖怪帶走了。
“殺、殺生丸大人——”趕來的花被他的妖力吓得不輕,害怕的注視屋内渾身充斥着殺意的男人,叫人膽顫且充滿壓迫性的妖力席卷而來。
花跌顫抖的扶着門口,面色驚恐。
沒有理會身後的半妖,赤金色的瞳眸掃過她的臉,落在窗戶上,黑色的羽毛随風飄動,殺生丸眯起眼,嘴裡吐出三個字:“奴良組?”
“滾。”
“……是、是”慌忙的讓開路,花想說什麼,還沒等開口,殺生丸已經消失在原地。
等殘留的妖力消失,被妖力震懾住的半妖們唯唯諾諾的從村子裡冒出頭。
“好、好恐怖。”
“那個妖怪是山神大人的守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