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痛,花彌瞬間酒醒。
恍惚回神,她的脖子上纏繞着一圈絨尾,繞着她的脖子收緊力道,沒到生死關頭,但能叫妖收回理智。
手下的觸感也很詭異。
溫熱、富有彈性。
僵硬的低頭。
她看到一雙帶着殺氣的獸瞳以及……淩亂破開的衣襟。
胸肌真漂亮。這一念頭一閃而過。
很好,發生了什麼?
她在哪裡?
腦子好暈。
猶如宿醉後的斷片,花彌冥思苦想,情不自禁的呢喃,“……完了,我腦子該不會也壞了吧?”
這個家有一個妖腦子壞了已經夠了,在這種事上,不需要成雙結對!
眼看坐在他身上的家夥遲遲不肯下去,即使告訴自己,對方可能是到發情期,但殺生丸内心依舊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殺生丸,何曾被硬上過!?
哪怕是妻子也不行!
壓下脫口而出的【滾】,殺生丸表情陰沉難看。
回過神的花彌僵硬看他一眼,對方神色冰冷,仿佛下一秒就會抽出鞭子,給她來一場“愛的鞭撻”。
晃神的一瞬,猛打了個哆嗦,迅速用妖力把剩餘的酒氣蒸發。
視線徹底擺脫重影,看清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後,花彌瞬間腦子不暈了,水蛇腰也不扭了,全身上下死死繃緊。
因怒氣而顯出一絲薄紅的俊美面容映入眼簾,她的腦子竟然還能開個小差,危急關頭,腦子裡冒出響亮的歌詞: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錯~
該死的,這個時候為什麼她腦子裡全是歌詞。
眼見她一動不動,殺生丸瞳色幽暗,那雙手還搭在他敞開的衣襟上,額頭繃起青筋,殺生丸冷聲道:“下去!”
下去?花彌回神,視線落在左右敞開的衣襟上
看架勢,她剛剛扒衣服的架勢相當熟練。
是的,扒。
淩亂的左右敞開,裡衣也亂七八糟,花彌除了“扒”想不出其他詞。
咽了咽口水,這線條分明、健碩結實的胸肌,全身的肌肉透着白玉似的溫潤感。
……想親親。
還真别說,殺生丸妥妥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神仙身材。
持續走神。
“還沒看夠?”不知為何,怒氣抵達一定程度,殺生丸反而淡定了,他壓了壓眉梢,嘴角向上勾起,勾勒出一個可以被形容成“驚豔”的笑容。
花彌一眨不眨的看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詞:怒極反笑。
不怕殺生丸冷臉,就怕殺生丸微笑。
冷臉可能一鞭子抽死,而微笑……想想一下奈落的下場!!!
得罪一直死心眼的白犬的下場是什麼,奈落已經充分說明了!
心慌得一批,面上足夠乖巧,默默移開,蛇尾巴挪了挪,繼續挪了挪。
離開時蛇尾觸碰到一個明顯的凸起。
凸起?
Q彈的凸起。
花彌詭異的沉默,移動速度更快,堪比瞬移。
明明是被壓在身下,但殺生丸的姿态依舊透着優雅的從容不迫,讓平靜下來的殺生丸更像是掌握主動權的上位者。
眨眼間,花彌猛地竄到一旁,标準的土下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非禮您。”
氣血翻湧,想到剛剛詭異的觸感,熱浪一個勁的往臉上竄,平息片刻,花彌擡起頭,虔誠開口:“除了臉,您随便揍行嗎?”
金色的獸瞳眼底一片幽深。
花彌妖力翻湧,感覺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以殺生丸那兇殘的性格,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打臉被人看到,不太好解釋。”
“萬一被誤會成家暴,有損您威武的形象。”花彌小聲蛐蛐。
主要是,打人不打臉!
殺生丸躺在絨尾上,擡手捏着她散落的長發,在指尖打轉,從舌尖轉悠一圈,吐出三個字:“不繼續?”
但他的眼神,分明寫着:再繼續,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