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實愛殺生丸啊,她當年為了買周邊,硬生生一個月每天隻花300日元(15塊)吃飯,最終買下價值1.8W的手辦。
這還不算愛嗎!
白犬面無表情的看她。
花彌眨眨眼,淡定對視。
蛇尾搭在白犬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掃過絨毛,被白犬的尾巴毫不留情的拍開。
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蛇尾呆了,像一根細天線一樣直挺挺的立住,又委屈巴巴的湊過去,不出意外的再次被白犬的尾巴摁下。
如此反複。
終于,在蛇尾舔狗一般的堅持下,它終于和毛茸茸的犬尾成功交尾。
凝重的氣氛被打斷。
花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尾巴,這尾巴簡直一點不給主人面子。
這倆打鬧的尾巴,從裡到外都充斥着仿佛有那個大病的既視感。
花彌看向殺生丸,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微妙,似在說:原來你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啊。
意識到自己的尾巴不受控制,殺生丸的瞳眸驟然變深,噴出的鼻息瞬間把古樹上的葉子給融化,那架勢仿佛比知道雜碎襲擊讓他更為惱火。
白犬咧開嘴,鋒利的獠牙透着森森寒意,獸瞳染上殺意。
心虛不已的花彌默默錯開目光。
“我控制不住尾巴,可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言辭懇切,花彌真誠的看向殺生丸,試圖拯救一下蛇尾。
壁虎可以斷尾求生。
沒見過誰家蛇尾巴被砍還能長回來的,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斷尾的蛇,花彌拼命找補。
要不是現在不能動,她确定,殺生丸絕對會直接把她尾巴砍了。
看到自己尾巴和對方尾巴交織在一起。
比起半路出家的花彌,理解交尾含義的白犬惱羞成怒:“閉嘴!”
而後扭過頭,一副眼不見為淨的傲慢姿态。
害羞,這一定是害羞了!花彌深以為然,傲嬌嘛,她懂。
天空呈現出陰沉的灰白色。
空氣中的妖力越來越濃郁,不像是殺生丸的梅花香,也不似她身上的柑橘味,而是帶着濃烈腥臭,像是許久年沒排空的下水溝。
潮濕、腥臭、惡心。
她本身也還沒有徹底蛻變結束,隻是比殺生丸好一點,能夠使用部分妖力,花彌默默用妖力覆蓋住自己隔絕那些臭味。
扭頭看向白犬。
試圖從那張毛茸茸的臉上看到不适之類的情緒,犬類的嗅覺一向敏銳,但殺生丸看起來好像沒被影響。
不愧是殺殿,論裝逼和傲嬌,隻服殺哥。
她湊過去,用妖力把殺生丸也籠罩住,臭味一下子變淡了不少。
白犬掀了掀眼睑,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的姿态。
啧啧啧,不拒絕,不接受,不解釋,渣男行為!
“呐——”湊近到白犬的腦袋旁,把腹部以下的部分蛇尾卷吧卷吧,變成螺旋狀,而後施施然坐在上方,試探性的靠回在白犬的圍脖處。
一邊警惕的湊過去,一邊試探性的觀察白犬的行為。
好在,殺生丸并沒有一巴掌把她拍開。
花彌輕咳一聲,小聲問道:“那個,結界能支撐多久?”
“二十年。”到底還在蛻變,能夠醒來這麼久已經是極限,回答完,又是一副準備睡覺的姿态。
“啊,隻有——二十年!?”花彌的聲音猛地擡高,思維模式還處于人類範疇,還有二十年擔心個球球?
腦子裡閃過的計劃ABC全部打消,還有二十年她急什麼……
也許二十年後她就蛻化結束,拳打小妖怪,腳踢殺生——哦,不,咳咳,總之,還有二十年,花彌一點都不擔憂了。
嗯,當代年輕人的精神狀态就是這麼擺。
興奮不已的花彌興沖沖的準備和殺生丸探讨,結果見白犬阖眸。
白犬再次陷入沉睡,他需要在雜碎出現之前擺脫無法動彈的困境。
湊到他身邊,他也沒什麼反應,于是放心大膽的靠在他脖頸處的圍脖上,感覺殺生丸好像沒有拒絕?難道是因為她愛的告白打動了殺生丸?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花彌這種妖怪,見白犬沒拒絕,盯着軟綿綿的犬耳,蠢蠢欲動的伸出手。
趁他不不注意,捏了捏白犬垂下的毛絨耳朵,然後——
嗯,不出意外的差點被咬。
看到那張血盆大口,花彌心有餘悸的收回手,心跳飛快。
“想死嗎?”白犬開口,淡漠的注視她。
炸毛了,花彌轉眼低垂下眼眸,語氣弱了三分,滿嘴跑火車,但表情足夠真誠:“你的氣味好好聞,我控制不住自己。”
對妖怪說【你的氣味好好聞】四舍五入等同于【想睡你】。
白犬頓住,冰冷的視線掃過她看似真誠的臉,發出一聲促狹的嗤笑:“呵——”
腦袋搭在前爪上,不再理會她的話。
花彌:她怎麼感覺殺生丸那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