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蛇被暖洋洋的妖力包裹,趴在白犬背上打了個滾:“不愧是殺生丸,溢出的妖力好多~”
感受到聚集而來的妖力,花彌瞬間有一種,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的快樂。
蛻變聚集過來的妖力并不會完全被吸收,能夠吸收30%~50%已經算是高效率,所以花彌吸收白犬逸散的妖力完全沒問題。
躺在白犬背部,往下仰倒,折着腰,銀白長發盡數落在白犬腹部,和它原本的絨毛融為一體。
蛇尾緩慢用力,徹底纏繞住白犬的身體。
發/情的感覺又一次出現。
纖細的手臂軟綿綿的抱緊白犬,一陣陣刺激大腦而分泌出的多巴胺,席卷而來的快樂,讓她不由自主的彎下腰,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透白如雪的肌膚染上绯色。
胸前的飽滿被手臂擠壓,片刻間,手臂上染上鱗片的壓痕。
一種極難熬的情緒吊着她的神經,不上不下,讓她克制不住的開始用蛇尾摩擦白犬的腿,以減緩那種奇怪感覺的負面影響。
鱗片摩挲樹幹的聲音更像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清脆悅耳。
花彌面帶潮紅,忍不住壓下腰,使勁湊到白犬懷中,清雅的梅香似乎可以撫平她的燥熱,随着她的動作,後腰處露出兩個小小的腰窩,以及一整根略微下陷的脊骨。
腰窩往下,鱗片閃閃發光,纖細妖娆的弧線拱起,花彌伸出手搭在白犬的腦袋上,下颌搭在白犬脖頸,蛇尾不安的扭動,性感且銷魂。
整個妖埋在白犬的腹部,燥熱感退去一些,讓她得以松口氣。
歡快的在白犬圍脖裡拱來拱去,一個勁的吸收妖力,甚至有了點微醺的醉态,妖力充斥身體就像是冬日曬太陽一樣舒适。
蛇很喜歡。
面染绯色,整個妖都處于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感覺來的更強烈了,花彌忍不住抓緊白犬的絨毛。
好快樂——
還要更多。
大腦被陌生的情緒充斥。
因為之前妖力不足而停止生長的毒牙也開始重新生長,從她的上颚彈出,毒牙尖端滲出一點點毒素,被她用舌尖舔舐掉。
細碎的陽光穿過茂密的樹冠,空氣中浮沉着的光點落在她臉上,塵埃如同青白的煙霧,缭繞在她那張徹底長開的臉上。
過于精緻魅惑,蒼藍的瞳眸中覆蓋上一層水霧,喘息聲響起。
手指不由自主的撫摸上白犬,紅唇微啟,意識有些迷離。
趴在白犬的懷中,渾身發燙,藍白色的蛇尾因為不适而死死糾纏住白犬,試圖自我排解。
熱——
好熱——
花彌額心出現藍色的一個點,渾身燥熱。
一種源于血脈的糟糕感覺。
她的身上開始釋放出一種奇特的香味,揚起脖頸,熱浪湧起,讓她感受到一陣又一陣,像是被沖刷的刺激。
蛇尾躁動不安的亂晃着,瘋狂蹭着白犬的身體。
蛇尾不由自主的開始攪動,在白犬身上、樹幹上留下一道道費洛蒙痕迹。
意識到自己留下的痕迹是什麼,花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半,蛇類在發情期在樹幹上留下的痕迹被稱為“費洛蒙痕迹”。
而費洛蒙能夠吸引異性蛇類,幫助它們找到交/配對象。
所以——
她真是開始發情?!
比從狐狸變成蛇更離譜的事情出現了,她!
竟然!
發情了!
這又不是春天,也不是蛇交尾的季節,她發個鬼子的情!
理智無法抵抗本能,尤其是血脈延續的本能。
但怕死可以抵抗本能,花彌不敢想,要是殺生丸醒來發現自己身上都是她的氣味。
想到那凄慘的畫面,花彌瞬間進入賢者狀态。
誰都可以,殺生丸不行。
男神是用來欣賞的,不是用來睡的。
主要是,她有賊心沒賊膽,打不過殺生丸,又怕死。
而且還是□□,作為一個活了這麼多年,連男人手都沒拉過的少女,花彌心虛、她不敢。
“忍住啊,花彌!忍住!你也不想被咬死吧。”花彌碎碎念,眼前的白犬在她眼中就是一塊新鮮美味,散發着讓人口水直流氣息的肉。
賢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花彌嘴裡的毒素又開始漫出,本能讓她想要把殺生丸裡裡外外全部弄上自己的氣味。
要不,就偷偷摸摸蹭一蹭?
她隻是蹭一蹭,絕對不會進去!
花彌暗戳戳的伸手試圖觸碰他。
下一秒,本該阖眸的金色獸瞳睜開,與她對了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