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初安一邊調整着夢境世界的基節,一邊觀察着夢境世界的發展。
她意外的發現有幾個守衛的意識,不知怎的也被卷入了夢境中。
這無疑是一個好機會,餘初安可以通過他們的記憶來了解這片山谷的曆史。
餘初安果斷打開了守衛們的記憶夢境,看到了一個充滿了混亂和暴力的記憶空間。
在記憶夢境中,餘初安發現這個山谷的居民,原來是屬于兩個果家的果民——毛裡及利亞和大米斯爾。
這兩個富裕的果家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核/彈攻擊,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場災難性的攻擊不僅瞬間摧毀了兩個果家的繁榮,殘存褐輻射污染也嚴重污染了這片土地。
周邊的環境因此遭到巨大的破壞,随着時間的流逝,環境污染問題愈發嚴重。
因為土地污染嚴重,其它果家甚至不屑來占領這裡的領土。
溫度逐年在升高,這片土地的生存環境變得越來越惡劣。
這片土地的人們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他們的家園已經不再适宜居住。
許多人開始四處逃亡,希望能夠找到一片沒有被污染的,溫度适宜的居住地。
但是,無論他們逃到那裡,發現都難以找到一片真正的宜居之地。
褐爆炸的影響仿佛無處不在。
更糟糕的是,就連各種動植物也發生了變異,變得異常兇悍,對人類構成了新的威脅。
在絕望之中,幸存者們發現了這個隐蔽的山谷,以及地下流淌的暗河,這成為了他們生存的新希望。
越來越多幸存者選擇在這個山谷駐留,他們逐漸形成了村落,進而發展成城鎮。
随着人口的增加,生存資源的極度緊缺,迅速引發了激烈争鬥和沖突。
為了争奪有限的資源,社會秩序開始奔潰,弱肉強食的法則成為了生存的殘酷現實。
在一片混亂中,一個名叫摩特哥的人通過各種手段,逐漸掌控了大部分的資源和力量。
摩特哥意外發現了山脈附近蘊藏着豐富的礦石,這個發現讓他打開了與外界交易的大門。
在摩特哥的控制下,居民被分成不同的等級,被标記為低種人的居民被迫去挖掘礦石。
他利用開采的礦石與荒漠之外的勢力進行交易,換取各種必需的生存物資和武器。
這些豐富的物資和武器,也成為了摩特哥鞏固自己的地位,牢牢把控這個山谷的手段。
随着摩特哥的勢力不斷壯大,其他人的生存變得越來越艱難。
在這種壓迫下,老弱病殘的人被無情地驅逐到生存條件更差的外圍區域。
而戰鬥力不足的女子,則被以“保護”的名義圈禁起來。
這種所謂的“保護”很快就演變成對她們的控制和侵害。
在摩特哥城,女性的命運充滿了苦難和不公。
她們被剝奪了最基本的人權和尊嚴,遭受着強制關押、暴力侵害。
甚至被視為物品,當成奴隸一樣對待。
這是一個充滿壓迫和絕望的地方。
餘初安目睹了夢境世界中一切,她能理解在極端環境下,人們可能會為了生存而采取極端的手段。
但這種對弱者的故意踐踏,她完全無法認可。
既然如此,如果強權不可避免,那麼不如就讓女性來掌握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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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初安構建的這個夢境世界,是根據她穿越前的記憶為基礎。
那個她曾經生活過二十年的現代社會主義世界,充滿了自由和平等的理念。
餘初安将這些記憶碎片作為夢境的基礎,夢境世界的具體發展和完善,則由法器自行運作,即使是她也無法完全控制。
因此在這個由記憶和想象編織的夢境世界,這些女子将會看到什麼樣的場景,經曆什麼樣的生活,這些都是未知的。
餘初安無法為她們設定一個确切的未來。
她能做的,是在這個理想烏托邦,給她們心中埋下一顆自由、平等的種子。
餘初安希望這些理念能在女子的心中生根發芽,讓她們在夢境中學會如何自救,學會如何争取自己的權利,學會在逆境中尋找希望。
餘初安明白,她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她無法拯救她們所有人。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與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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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境世界中,這些女子猛然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都非常慌亂。
但她們很快便被這個理想烏托邦所吸引住。
餘初安在觀察夢境的進展時,意外地發現,有一個靈魂的夢境散發出異常耀眼的光芒。
她忍不住探查了一下這個夢境,這正是查米莉的夢境,
查米莉在這裡不僅覺醒了女性獨立意識,還學會了自救,并且在積極地幫助她人。
餘初安不禁有些感歎:‘這些人裡面果然有很厲害的女孩子!’
這黃粱一夢原本隻是餘初安心中一個大膽的奇想,她并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令人欣喜的進展。
查米莉的成長和行動帶給餘初安巨大的驚喜,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餘初安非常開心,她看到這些女子,即使身處逆境,但她們自由的靈魂并沒有被殘酷的現實所磨滅。
查米莉的覺醒絕不是個例,餘初安相信,其她人在夢境的影響下,覺醒也隻是時間早晚問題。
餘初安感到無比欣慰,這些女子的覺醒和成長,将會是改變摩特哥城現狀的關鍵。
她們的覺醒不僅能夠改變她們的命運,也将影響到這一片山谷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