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橋門前,軍士長達克正在拉着嗓門喝斥,為什麼還不關門。
守門人無奈焦慮地回答,皇子殿下追着小雌性上冰湖,還沒回。
達克撓頭,“怎麼,這是殿下最新青睐的遊戲?”
小兵舉着湯杯,嘎嘎壞笑,“長官,您多久沒泡過雌性了,不明白這越是危險的地方幹炮,才越刺激啊!”
霎時周圍一圈兒雄性哄笑不止。
達克罵咧了兩句,從懷裡摸出表,“再過一刻鐘見不着殿下,給我組隊去搜。可不能出什麼意外,不然……”
他話剛落,就聽到人回來了。
衆人看到奧倫肩頭扛着一個衣裙不整的小雌性大步而來,小雌性叫鬧着拍打着皇子殿下的後背,之前被毛裘大氅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露出了小臉之下的細細脖頸,細細的蝴蝶骨,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斷的細長小臂,還有層層疊疊的紫色高級提花裙擺下,同樣細長纖瘦的小腿,穿到大腿中的蝴蝶邊小圓褲。
唔~~~防走光的小圓褲是黑色的,原來殿下偏好的是這種顔色。
深色的衣料,更襯得小雌性一身雪膩膩的肌膚耀眼得就像晨曦照亮的雪原,白得發光,散發出一種盈潤宛如牛奶般的光澤,跟白金貴族雌性的那種偏慘白的膚色很不一樣。
這美好的畫面兒看得雄性們呼吸都急促熱烈了起來,但下一秒就被小雌性的雄性擁有者狠狠殺了回去。
所有人幾乎同時躲開目光,這場面簡直比練兵的時候還要整齊統一。
琪瑤内心郁悶極了,被救了,但某人宣布她即将接受真正嚴厲的懲罰。
所以現在扛着她讓所有人觀賞,嘲笑,就是懲罰?前奏?
突然一陣“啪啪啪”的抽打聲響起,伴着小朋友嗷嗷的哭叫,“媽媽,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偷跑去打鳥了~~~”
路過一對母子時,琪瑤尴尬羞憤的心快爆了。自己現在的姿勢,和小朋友爬在媽媽膝蓋上的姿勢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丢人。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尴尬,奧倫腳步故意頓住,朝那方向看了一眼。
胸口微震,低低地發出一聲,“呵”!
那漫不經盡的調調直戳自尊心,大掌扣緊處的柔軟從修長指間浮突。
琪瑤隻覺得屁股疼,倒墜的腦袋嗡嗡鳴響,頂在男人硬實肩頭的小腹、髋骨被摁得生疼,踢騰着直想脫離。
等進入營房區,距離他們的大屋還有十多米時,周圍的嘈雜聲漸漸低了,但很快在一處矮屋角又傳來“啪啪啪”的清脆響聲,還伴着女人低吟和男人的暧昧叫喚聲。
“哦唏,寶貝兒~~~”
“你太棒了!用力,再快點。”
“哦唏,小賤貨,我才出去半天你就纏我纏得這麼緊!哦唏,哦唏,哦唏~~~~”
琪瑤徹底安靜了,想捂耳朵。
奧倫故意在那屋角處停步,沉聲戲谑道,“寶貝,想好選哪種懲罰方式了麼?”
“不——”
琪瑤捂着耳朵,閉着眼睛,尖叫出聲。
五分鐘之後。
琪瑤跌坐在壁爐邊的織花大地毯上,揪着裙角,咬着唇兒,糾結萬分。
隔壁的換洗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持續了約摸一刻鐘不到,皮靴敲擊木闆的沉重腳步聲從身後踱過來,仿佛巨獸在凝視獵物,緩慢的極有耐心地從她身邊繞過。她低垂的眼眸注意到皮靴的腳絆都松散開了,粗實的小腿裸露着,深麥色的肌膚上遒結附生着淡淡的金色腿毛。
她迅速移開眼,臉頰抑制不住地發燙。
隻是男人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繞到她面前的單人沙發上,重重地将自己送了進去,他隻差了件絲綢細衫,衣擺剛剛沒過腰腹下,坐下之後,該露的不該露的都大赤赤地張馳在她目力可及之處。
窗戶很小,開在他身後,淡淡天光把小小的她照得雪亮,微亂的黑色發絲披散在肩頭前胸後背,仍掩不住胸口那片被某隻利爪子撕裂後的旖旎風光。
金瞳注意到,小雌性抓着裙擺的五根小白指都快被折斷的樣子,瞳底沉寂的暗湧又躍躍激蕩。
她,的确讓他出乎意料了。
跟帝都那些關在深宅、隻在社交圈裡活躍的淑女貴女公主的裝腔作勢、嬌葇造作,大不一樣。
“對不起,我錯了。”琪瑤一咬牙,先下嘴為強。
她目光觸到男人的小腿位置時,迅速垂下,瞥開,“我沒有逃,我……我隻是好奇,想出去看看。”
事實上,在他扛着她回來的路上,雪霧散去,她爬在他肩頭看到了冰湖下的情形,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湖下冰封着的不僅僅是突然飄出來的屍鬼屍體,清透的湖底還沉睡着一座超大的現代化城市——廢墟!
那時候,無數個念頭從腦子裡飄過,震驚,不敢置信想要靠近,寒風繳過她冰冷的手指更清晰地帶來那種觸不可及的絕望。她想,也許這才是男人帶她飛越一天一夜到這個雪原哨崗的真正目的!?
他早就知道她所說的那個偉大文明,神奇世界,但這個文明世界已經被被病毒和炮灰摧毀,永遠沉眠在他們的腳下,已經是過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