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祭楊,祭天的祭,楊樹的楊。”
說完祭楊從地上爬起來,反手拔出佩劍,指着面前的胡柚,“在你承認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羊羊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這樣說話比較好。”
胡柚看着眼前閃着寒光的利劍,也有些反應過來。
但他還是有些不解,面前人的樣貌明明和祭羊沒有任何區别,但不管是周身的氣質還是醒來後的言行舉止,都是原來的祭羊不想也做不到的。
胡柚現在是和祭楊互生情愫即将要結成道侶的狀态,面對着這樣一個滿身寒氣的劍修,他選擇暫時妥協,
“道友有話好好說,祭羊是我未來的道侶,她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您當然不是她,她是個符修,而您...”
他擡起了下巴示意了一下祭楊手中的劍。
符修,這劇本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面前這家夥不會就是那本小說中的男主吧。
就這貨色能當男主?
祭楊深深不解,“你叫什麼名字?你跟那個,祭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胡柚擡了擡眉,沒想到祭楊先問的竟然是這個,不會這幾眼就已經對自己心生好感了吧,他就說自己的魅力沒人能逃得過。
“在下胡柚,是一名散修,我跟祭羊道友是在告山秘境中認識的。
當時祭羊道友真被其他幾個門派的人圍攻,我救下了她。”
祭楊在聽到胡柚說當時是自己救下了祭羊時眼神中閃過幾絲輕蔑。
她最懂這種男的的心思,恨不得覺得自己所有的動作都在散發催情劑,是個女修見到他就會愛上他。
說來也奇怪,胡柚的長相明明是很清秀的類型,在他的動作和言辭的加持下,竟然生生讓人覺得油膩。
那邊胡柚說的話還在繼續,“後來我們就經常一起結伴前往秘境中曆練,這次...”
說到這胡柚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我們找到了一個新的小型秘境,還沒有很多人進來過,結果剛進秘境她就昏過去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胡柚沒有再說,他不說祭楊也清楚,無非就是祭羊暈過去了,再次醒來的确是她祭楊。
胡柚猶豫了下,還是不死心地問:“你真的不是祭羊嗎?”
“不是。”
話音剛落祭楊就感受到一股排斥的力量,再睜眼她又回到了那條小河中。
手中的那顆珍珠又重新回到了水中,懸挂在它該挂的地方。
“剛剛發生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祭楊不是很明白。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不認為那個故事中的人是自己,所以才出來的嗎。
那面前這些珍珠,應該就是不同的人生經曆了,有可能自己會在某個珍珠中見到自己一直追尋地答案,也有可能會見到各種各樣的其他故事。
自己摸到比其他人的故事時,堅定認為那不屬于自己,珍珠就會從自己手中溜走,那如果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珍珠呢?
會變成碎片補全自己的人生和大道嗎?
祭楊又想到剛剛自己在碎片中見到的胡柚,直到現在,她還是不理解那種除了一張臉沒有任何優點的人是怎麼成為男主的。
她也不認為胡柚會真心喜歡祭羊,回想着那本小說中的劇情,确認在和胡柚一同前往各種秘境之後進境就變得異常緩慢。
好像所有的天賦都被人人為剝奪安在了其他人身上似的。
最後的最後,祭楊最大的感想是:原來她叫祭羊啊。
祭楊知道了眼前這些珍珠的屬性,跟随着對方的指示握上了下一顆閃光的珍珠,這是一顆粉色的珍珠。
“師姐,你就不要在這裝模作樣了,耽誤了我們探索秘境誰也擔待不起。”
如祭楊預料的那樣,自己這次又穿進了其他人身體裡。
祭楊拿出自己的配劍,借着劍刃的反光依稀看見自己這次的容貌還是跟她本來的樣貌一緻。
一開始說話的那人見祭楊沒有反應,好似故意忽視了他,有些惱羞成怒道:
“祭楊師姐你不要認為自己是南折仙尊的徒弟我們就要讓着你,南折仙尊現在還願不願意認你這個徒弟還兩說呢。”
祭楊沒有管面前這個弟子的情緒,而是直接問道:“祭楊?是哪兩個字?你又是誰?”
“我說師姐,你不會真讓人刺激瘋了吧,你裝傻充愣也不會就抹除了竟敢愛慕南折仙尊的事實的。”對方仿佛認定了祭楊是在耍一些小手段。
祭楊看對方一直沒有答在點上,實在是沒有了繼續追問下去的耐心。
直接放出自己築基期的威壓,将劍架在對方的脖子上,“我再問一遍,我的名字是哪兩個字?你又是誰?”
看着對方被吓得瑟瑟發抖的樣子,祭楊由衷的覺得實力才是修真界的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