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似奇怪。
最為主要的是路邊的車那麼多,為什麼隻盯着他們車碰瓷?而且他們的車也不顯得那麼的高級,畢竟隻是一個商務車罷了。
奇怪點就出于在這。
封野也發現了不對勁,難不成是有人真的雇這些老人來搞事情?瞬間有些難以理解了,不過還是讓司機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倒是要看看怎麼回事?
司機認真的點了點頭打開車門,下了車,剛下車那老大娘好似看到行走的人民币似的眼神一亮,瞬間躺在了車子的前方,一動不動,嘴裡還不停的喊着:“你撞到我了,快賠錢。”
哀嚎聲不斷導緻周遭的路人紛紛的停下了腳步。
但也有的路人看到了此情此景,不太理解的跟旁邊的同伴交流着。
“不對呀,這車根本就沒有撞到那老大娘啊?而且剛才那一會兒車也沒有動,是那老大娘跑過來自己撞上去的,怎麼就又賴人家車呢?”
“不用想,估摸着八成都是碰瓷的,而且這碰瓷的技術還挺落伍的,要不我們報警吧?讓警察過來處理?”
有幾個好心的路人紛紛的報了警。
而已經下車的司機,一口氣沒提上來,憋紅了臉,都是什麼事情啊?遇見這種事情,為了不讓老闆們遲到,隻能硬着頭皮上前試圖理論。
司機深吸了一口氣:“老大娘,誰給您的多錢?讓您來這邊碰瓷啊?而且這街上多危險啊,你這來來回回要是真的被撞了,那不就是得不償失了,況且你要是真的再這樣躺下去,一會兒警察來了,我這可有行車記錄儀,看我們誰說的不清楚。”
他并不是威脅對方,而是實話實說。
行車記錄儀将對方的一舉一動記錄的清清楚楚的。
到時候警察來了,想賴也賴不掉啊。
原本還躺在地上搞事情的老太太瞬間安靜了,在那裡不停的嘟囔着:“說不定沒拍上呢,誰會和我這一個老太太計較呢?”
說的理直氣壯。
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周圍的人也恰巧聽到了。
衆人沉默了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了,他們見過老太太碰瓷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碰瓷方法。
不會以為尊老愛幼,警察對他們這些老太太沒什麼辦法吧?
而且其中難免有人在那裡小聲交流着。
“不是,我今前兩天有個碰瓷兒的老頭兒。碰到人家警車上了行車記錄儀,一看,那老頭兒完全是碰瓷,這下好了,一下子喜提了半年的牢獄之災。”
“那個新聞我也看了,我本來以為警察就此将老頭給放了,誰知并沒有,反而是将對方給抓了進去,我看行這老太太估計也得喜提半年的牢獄之災了。”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裡交流着。
老太太被這些話語給驚着了,但是隻是一瞬間,接下來又開始在那裡哀嚎。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左右不到,老太太還沒有離開的動作,警車的警笛聲已經從遠處傳了過來。
司機師傅也不想跟老太太在那裡講了,既然警察已經過來了,那他隻能等警察将這老太太給帶走了。
于是司機後退了一步,站在一旁,等待着警察過來受理案件。
同時警車也緩緩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了一位年輕的警察,步子一跨很快就到了司機面前,拿出了自己的警牌:“你好,我是刑警隊的謝靈,接到報案電話說有人碰瓷,人在哪呢?”
司機看了一眼對方的警牌,點了點頭,伸出手指了指車前方。
謝靈朝着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恰好看到了一個老太太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着,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受傷的,而且叫聲也特有勁。
别提有多健康了。
得了,不用看,又是一個碰瓷的,前兩天新聞已經播放了一個碰瓷兒的老頭兒,今天碰瓷兒的是一個老太太,不難得懷疑兩個人是不是一家子。
無奈。
謝靈看完,回過頭問:“行車記錄儀,我看看。”
司機連忙帶着警察去查行車記錄儀,隻是兩個人剛把車門給打開,謝靈就愣了下來,在腦中思索了一下,這不就是封氏集團的總裁嗎?
上次處理案件,也和這人有關。
豪門那麼多事嘛?
好家夥,看來這件事非同小可。
要認真對待了,争取拿個三等功。
謝靈不在思考,仔細的看了看行車記錄儀,發現這老太太不僅是碰瓷兒,還是誣告,完全是自己走過來,躺在那裡,非得在那裡喊。
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肯定背後有人知道。
謝靈看的差不多時回過頭看向車裡的人,語氣嚴肅:“封先生,請問你有沒有得罪人?這件事情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