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案子,黑澤甯和貝爾摩德都要去警視廳做筆錄,這麼多人一起做筆錄鬼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至于鴻上舞衣是怎麼讓蒲田耕平選中那杯帶有毒冰塊的飲料的?
很簡單,隻要兩杯都放就行了。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用蜂蜜和奶油球的原因,因為事先就知道杯子裡裝的是可樂而不是咖啡。
那麼鴻上舞衣是怎麼保證自己沒有中毒的呢?當然是用極快的速度喝完了飲料,然後打開杯蓋伸手掏出了那塊帶毒的冰塊(跟現場制冰機做出來的不一樣,很快就能找到),然後趁衆人不注意,塞進了上衣的兜帽裡。
下一個問題,警方為什麼沒有在蒲田耕平的杯子裡檢測到□□?因為蒲田耕平有咬冰塊的習慣,在帶毒冰塊融化前,就被他咬破吞進肚子裡了。
那瓶被放在蒲田耕平車上的瓶裝□□是鴻上舞衣事先放的,為的就是讓警方相信蒲田耕平的死是自殺。
至于殺人動機,唔,很難評。
蒲田耕平為了不讓自己的學說流産,對不符合學說的病人開了錯誤的藥,加速了病人的死亡……隻能說蒲田耕平就是個爛人。
不過黑澤甯也很難理解鴻上舞衣為什麼會為了個陌生人就殺人,一般來說不應該是舉報,或者揭穿嗎?
第二天晚上,黑澤甯跟卸下僞裝的貝爾摩德一起來到米花中央大樓的瞭望餐廳共進晚飯。
點完餐後,貝爾摩德挑了挑下巴道:“那個小子的事情是有希子拜托你隐瞞的?”
看見工藤新一帶着毛利蘭走了進來的黑澤甯想死的心都有了,工藤,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不會真的想要害死我跟毛利一家吧?
你說工藤新一今天去上學時,黑澤甯為什麼沒有提醒他?因為黑澤甯今天沒有去上學啊!她去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了。
看着貝爾摩德似笑非笑的樣子,黑澤甯隻能硬着頭皮道:“嗯,工藤優作那家夥還答應我以後不碰相關案子,還毀了之前的證據。”
貝爾摩德皺眉道:“阿甯,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黑澤甯斂眉道:“工藤優作跟日本和美國的警方關系都不錯,跟他正面對上……很多活動不好展開。”
“也是,”寵妹的貝爾摩德沒再繼續追究,而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那位大人那裡我會去解釋的,你讓他低調一點,别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不過……雪莉,我是不會放過的。”
“嗯,”黑澤甯颔首道,“謝謝姐。”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貝爾摩德放下酒杯,看向窗外的夜景道:“你跟羽田怎麼樣了?”
“就那樣呗。”黑澤甯漫不經心道,“怎麼了,他又催了。”
“沒有,不過,”貝爾摩德皺眉道,“羽田那家夥不适合你。”
“無所謂,”黑澤甯道,“反正我也沒準備跟他好多久。”
貝爾摩德不解道:“那你為什麼選他。”
黑澤甯勾唇道:“赤井家的基因不錯。”
“這倒是,”貝爾摩德點頭道,“不喜歡的話,得手後就踹掉吧。”
“嗯,這裡的風景真不錯,”黑澤甯有些不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貝爾摩德道:“工藤優作。”
“你跟他還有來往?”黑澤甯不解道,“半年前不就……”
貝爾摩德搖頭道:“沒有,之所以知道這裡,是因為當年工藤優作就是在這裡向有希子求婚的。”
黑澤甯扭頭看向正和毛利蘭聊的歡的工藤新一,無語道:“他該不會想要學優作那個家夥吧?”
“或許吧,畢竟子肖父。”貝爾摩德看向端上的美食道,“不說了,先吃飯。”
“嗯。”
另一邊正在尬聊的工藤新一确實是想要向毛利蘭表白來着,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就在他終于鼓起勇氣準備說出口的時候,又有命案發生了。
工藤新一為難的看向毛利蘭,毛利蘭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大方放行了。
工藤新一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後’,立即奔向了命案現場。
這邊黑澤甯還在慢條斯理的用着晚飯,隻不過貝爾摩德收到卡爾瓦多斯發來的郵件,需要立即過去一趟。
黑澤甯調侃道:“啧,你還跟他在一起啊。”
貝爾摩德優雅的擦了擦嘴道:“女明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嘛,行了,你慢慢吃,我走了。”
“嗯,”黑澤甯點頭道,“路上小心。”
“知道了!”已經走遠的貝爾摩德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聽到了。
貝爾摩德一走,黑澤甯便沒有繼續留下來欣賞夜景的想法了。
三下五除二吃掉飯後甜點,黑澤甯就起身去結賬,結果遇到了接到報警電話趕來的目暮十三以及高木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