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鈴木園子得先和她父親鈴木史郎去跟合作夥伴、好友等打招呼。
鈴木園子走後,黑澤甯也端着酒杯走向熟人,熟練的應酬起來。
你說高中生不能喝酒?呵,那群自诩高人一等的大人們可不會在意。
不過黑澤甯也不是那種實誠人,就字面意義上的端着酒杯而已,喝是不可能喝的。
黑澤甯打了一圈招呼下來,總算是看到了江戶川柯南等人。剛靠近就聽到灰原哀在說:“這裡簡直就像是醜惡的日本世襲制度的濃縮版景象,伴随着這種世襲制度,人類的錯誤曆史也将不斷地重演。”
黑澤甯心想,确實,但人是不會背叛自己的階級的。多少人跨越階級後,就恨不得将車門焊死,省的有人和自己競争。所以說人類唯一能從曆史中吸取的教訓就是,人類從來都不會從曆史中吸取教訓。
這時鈴木園子也應酬完過來了,圓谷光彥眼尖的認出鈴木園子胸前帶着的正是象征着遊戲資格的徽章。
得到鈴木園子的确認後,三小隻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羨慕聲,趁衆人羨慕時,黑澤甯将自己的遊戲徽章塞給了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詫異道:“你不玩。”
黑澤甯揮手道:“沒興趣,你看着處理。”
江戶川柯南:……
然後就引來四個同樣帶着胸章的男生,其中一個還拿着足球。
黑澤甯定睛一看,那個拿着足球的不是警視副總監諸星登志夫的孫子諸星秀樹嗎?他身旁那個穿綠西服的是執政黨政治家的兒子泷澤進也。
另一邊穿藍西服的是狂言師(一種興起于民間,穿插于能劇劇目之間表演的一種即興簡短的笑劇)的兒子菊川清一郎,後面那個穿粉西服的是财閥系銀行行長江守哲之助的孫子江守晃。
除去菊川清一郎以外,其餘三人均家世不俗,就連江戶川柯南和鈴木園子這樣(沒權)的都得敬他們三分。
黑澤甯倒是不怕的,同樣服部平次(其父同為警界高層)也不怕,可惜今天服部平次不在。
諸星秀樹傲慢道:“聽好了,人在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他的一生,”
黑澤甯心想,這在日本這個高度固化的社會中,倒還真是沒錯。
不過沒接受過社會毒打的毛利蘭就有些接受不了,忍不住道:“爸,你也教訓他們嘛!”
一旁正在喝酒的毛利小五郎聽到毛利蘭的招呼聲後,走過來道:“聽好了,孩子們,你們不可以把人生看的太天真。看似非常平順的人生啊,也會出現陷阱的。等将來你們長大以後就會明白的。”
這話糙理不糙,諸星秀樹等人之所以能這麼傲慢全靠家族,一旦家族不行了,他們也就不行了。
比如說羽田家,一招落敗到現在都沒爬起來,隻能出賣色相(指羽田秀吉)扒拉黑澤家,企圖穩住現在的地位,省的羽田康晴(羽田家現任家主)死後,羽田家就在日本查無此人了。
話說回來,同樣沒有接觸過社會毒打的諸星秀樹也沒将毛利小五郎的話聽講去,還嘲諷道:“像是老婆跑掉之類的事嗎?我知道有關叔叔你的事哦。沉睡的小五郎,因為你老婆趁你睡覺時,離家出走才會有這個綽号的吧!”
說罷,諸星秀樹幾人就哈哈大小起來。
毛利小五郎又不敢真的對他們怎麼樣,隻能無能狂怒道:“你們這群小鬼!”
好閨女毛利蘭突然道:“才不是在睡覺的時候呢,我媽是在我爸爸上廁所的時候離家出走的!”
黑澤甯心想,這還不如是在睡覺的時候呢!
江戶川柯南心想,越幫越忙!
諸星秀樹等人吃夠瓜後,就轉身在宴會廳裡踢起了足球。
江戶川柯南見狀忍不住吐槽道:“一想到那些小孩長大後就要繼承父母的事業,成為日後的日本領導者,未來可真是令人絕望啊!”
灰原哀附和道:“我也有同感。”
黑澤甯:……
好在諸星秀樹等人沒有嚣張太久,就被繭的研發負責人樫村忠彬趕了出去。
對此鈴木園子忍不住花癡道:“好帥~”
江戶川柯南:……
黑澤甯的注意力倒是不在樫村忠彬身上,而是在剛入場的工藤優作以及阿笠博士身上。
說起這個,黑澤甯有段時間沒見到阿笠博士了,據灰原哀說,他去洛杉矶幫工藤優作去了。
話說回來,兩人入場後,工藤優作上台營業去了。阿笠博士則找到江戶川柯南,将繭遊戲徽章當作禮物給了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無奈的從口袋裡掏出黑澤甯給他的那個,道:“我有了,這個給灰原吧。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我和灰原也不能抛下步美她們自己去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