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思考道:“最先去洗澡的是義房爺爺,他洗澡的時候,大家都在餐廳内……接下去的是敬子阿姨,然後是義行叔叔、秀和叔叔,然後是……嘶,嫌疑人有些多啊。”
“可是,除去這個錄音帶,我們好像也沒證據證明真知之夫人準備殺人啊?”山村操撓頭道。
黑澤甯光棍道:“決定性證據應該就在兇器上,至于怎麼找,在哪裡找?那就是你們警方的事情了。”
山村操:……
“對了,遺囑會在哪裡宣布?”黑澤甯問道。
薮内廣美指向佛堂道:“那裡。”
黑澤甯又道:“警方也順帶搜一搜吧,财帛動人心,誰知道這些盼遺産心切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山村操點頭道:“也行。對了,廣美夫人,能找一間大一點的屋子嗎?那個一直在附近徘徊的男人未必不會對你們下手,所以今晚大家在警方的保護下休息吧。”
“好吧。”
次日一早,連夜搜索的警員們不僅在井底找到了兇器——被女士雨衣包裹的菜刀,以及在宣布遺囑的房間壁櫥内找到了一把帶定時器的弓弩,箭頭正對着上座。
一般來說,上座坐的都是長輩,也就是說,設置弓弩的人想要對付的正是身為長輩、且突然冒出來的薮内義房(希克森*田中)。
經過鑒識人員的查證,兇刀上隻找到被害人薮内真知子的指紋和血迹,且刀柄上的指紋是正握。這證明了黑澤甯的猜想,薮内真知子舉刀想要對兇手下手時,被兇手反殺了。
奇怪的是,這麼明顯的正當防衛,兇手為什麼不報警呢?難道還有人想要對兇手下手?
另一邊,警方證實那副弓弩是薮内敬子買的。
黑澤甯敲桌子道:“所以現在是不是能斷定薮内真知子想殺的也是薮内義房(希克森*田中)?”
工藤有希子皺眉道:“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義房叔叔不會說的,除非……”
“那就等遺囑公布後再說。”黑澤甯拍闆道。
山村操:喂喂,你們别當我不存在!
事實上大家确實當他不存在……
上午10點,律師抵達,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佛堂。
例行公事結束後,律師按下錄音機播放鍵。
“我的遺産由下列6名人士繼承,内人真知子、女兒廣美、女婿秀和、兒子義行、兒媳婦敬子以及卡洛斯平分。”
“卡、卡洛斯?”薮内義行震驚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個家夥的名字?”
薮内廣美不解道:“為什麼沒有叔叔的名字。”
黑澤甯淡淡道:“當然沒有,因為這位确實是冒牌貨,對吧,希克森*田中先生。”
薮内義房,不,希克森*田中不解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黑澤甯起身拉來房門道:“昨晚和這位小說家一起在儲藏室找到了,真正的薮内義房先生寫給他哥哥的書信。”
“你是誰?”山村操震驚道。
工藤優作摘下圍巾和墨鏡,笑道:“一名普通的小說家而已。”
江戶川柯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旁的薮内廣美詫異道:“優作……有希子不是說你有事不能來嗎?”
工藤優作看向傲嬌的、不願意看他的妻子,笑道:“解決了,所以就過來了。”
山村操激動道:“所以這位田中先生為什麼要假扮薮内義房先生?”
黑澤甯歪頭道:“去警局詳說怎麼樣?”
工藤優作看出了希克森*田中的猶豫,解釋道:“因為他是為了保護卡洛斯,這位真正的薮内義房先生和巴西女子生的兒子。”
薮内廣美震驚道:“他是義房叔叔的兒子?那義房叔叔呢?”
希克森*田中開口道:“義房他半年前就病逝了。因為恐吓信的緣故,我怕卡洛斯他會……所以才冒充了義房。抱歉。”
薮内廣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終于有機會說話的山村操道:“那麼請你和敬子夫人一起去趟警局吧。”
薮内義行瞪大眼睛道:“為什麼敬子也要去?”
山村操拿出了弓弩道:“因為敬子夫人試圖用這把弓弩傷人,警方已經查實弓弩是敬子夫人買的了。”
薮内敬子:……
兩個小時後,黑澤甯一行人總算可以離開。帶好裝備後,黑澤甯問道:“工藤,你是坐你爸媽那輛,還是坐我這輛。”
江戶川柯南看向黏黏糊糊的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後,默默爬上了黑澤甯的哈雷。
“對了,媽媽給你帶了什麼?”江戶川柯南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