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難怪了,”工藤新一恍然大悟道,“難怪警方一直沒有抓到人。”
諸伏甯再次點了點照片道:“而且她們三人佩戴的首飾是這家百貨公司為了慶祝千禧年送的,隻要拿着當天購物滿一萬日元的收據去出口處任選一件。我今天買的多,她們就送了我全套,你看。”
說着諸伏甯從包裡拿出了一枚和水谷涼子手上佩戴的同款戒指,一條和遠藤仁見手上佩戴的同款手鍊以及一條和石黑路子脖子上帶的同款項鍊。
工藤新一仔細比對後,若有所思道:“這就表示這三人都是這家百貨公司的顧客,所以兇手極可能是在這家百貨公司上班的人。”
“贊同。”諸伏甯邊吃冰淇淋邊道,“快十點了,明天還要上課,回家吧。”
“行,那我先送你回去,對了,你的東西……”工藤新一的話還沒有落下,就聽到西餐廳的店員在聊百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發生了命案。
諸伏甯挑眉道:“怎麼你想去?”
工藤新一默默的點了點頭,回家哪有破案好玩!
諸伏甯猶豫了一下,三兩口解決掉剩下的冰淇淋後,道:“走,去看看。”
工藤新一瞬間兩眼放光,還搶着幫諸伏甯結賬,諸伏甯沒拒絕,心想等明天某人将自己今天買的東西拿回家後,挑個工藤會喜歡的送工藤……
此時的地下停車場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了,工藤新一艱難的護着諸伏甯擠到了最前面,不出意外,死者也是位畫着澀谷辣妹妝的妹子。
諸伏甯歎息道:“嫌犯動真格了,要是再不将他抓住的話……”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道:“不能再讓他逍遙法外了!”
話音剛落,目暮十三的手就搭到了工藤新一的肩膀上,隻聽他無奈道:“你們兩個怎麼又在現場,案件是對你們兩個有什麼特殊吸引力嗎?今早才從警視廳回去诶!”
諸伏甯聳肩道:“我不知道啊,我隻是來消費的。”
說着諸伏甯晃了晃她剛買的某高奢品牌新款限定手提包,全球隻有100個的那種。
目暮十三懵道:“你們高中生消費這麼高的嗎?”
諸伏甯磨牙道:“因為某些人又放了我鴿子,所以我決定刷爆他的信用卡!”
工藤新一和目暮十三聽到這危險的發言,都忍不住往後靠了靠,心裡不由猜測是誰放了諸伏甯的鴿子。
這時一個頭頂珊瑚狀劉海的男人擠過來道:“目暮組長,在這種場合聊天不太好吧!”
“這位是?”諸伏甯好奇道。
“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下屬,同屬于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白鳥任三郎。”目暮十三介紹道,“目前警銜是警部補,不過很快就要和我平起平坐了。”
白鳥任三郎客氣的沖兩人笑了笑。
“哦,”諸伏甯随口應道,“死者的身份是什麼?”
目暮十三下意識道:“死者叫藍澤多惠,今年二十歲。她今天和男朋友約在這裡見面。”
“組長,你怎麼能将案件信息随意告訴外人呢!”白鳥任三郎生氣道。
目暮十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能說他習慣了嗎?
工藤新一沒有在意,蹲下來指着死者的鞋道:“這個案子好像和連續毆打女性案有些不一樣啊。”
“哪裡不一樣了?”聽到和案件相關的内容,目暮十三瞬間将白鳥任三郎的話抛擲腦後,蹲下來問道。
“因為她穿的是平底鞋,而不是厚底鞋。”工藤新一說完就将自己和諸伏甯的推理告知了目暮十三和白鳥任三郎,這下白鳥任三郎不得不承認他倆不是外人了,因為他倆知道的信息比警視廳還多……
聽完推理後,目暮十三摸了摸下巴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不能排除兇手給被害者換鞋的可能性,也許兇手不想讓警方将藍澤小姐的死亡案和連續毆打女性案并案調查。”
“這也不是不可能。要真是同一個兇手所為的話,那就得好好查查藍澤小姐,”工藤新一指着藍澤多慧的傷口道,“她應該是被兇手一擊斃命的,這麼用力,兩人之間肯定有仇。”
白鳥任三郎回憶道:“一年前在這個停車場發生過一起未成年人開車撞傷男孩的事情,不幸的是,那個男孩不治身亡了。會不會和那個案子有關,因為我記得那個未成年因為被判緩刑,再加上她未成年,所以警方和法院都沒有對外界公布她的具體信息,會不會是男孩的家人……”
諸伏甯無語道:“我真心覺得日本這個國家很奇怪,女性16歲/男性18歲可以結婚,年滿16歲可以考取小型摩托車駕照,年滿18歲可以考汽車駕照,但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