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不理他,徑直走了進去,諸伏甯聳了聳肩表示無奈,但還是跟着走了進去,工藤新一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跟上去。
毛利蘭一臉期待道:“不知道這個展覽館的主題是什麼?”
鈴木園子符合道:“對啊,真的很好奇嘛。”
諸伏甯和工藤新一沒有搭話,反正再走幾步就能看見了,沒必要動腦子猜。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同時撇了撇嘴。
随着四人轉了一個彎,新展覽館——地獄展覽館映入四人的眼簾。
看到這種自帶恐怖屬性的展覽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默契的将工藤新一和諸伏甯推到了前面,兩人分别抓住了工藤新一和諸伏甯的衣角。
工藤新一和諸伏甯無奈了對視了一眼,帶着兩個跟屁蟲進了地獄展覽館,一進去,諸伏甯就聞到了一股鐵屑味,有點像血的味道……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并沒有注意到異樣,反而被被正前方的畫——《天罰》吸引了,就在兩人興緻勃勃的參觀時,諸伏甯突然開口道:“工藤,打電話給目暮警官吧!”
“我已經在打了。”工藤新一皺眉道。
鈴木園子一臉懵道:“為什麼要給警官打電話啊?”
諸伏甯壞心思道:“回頭!”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聽話的回頭,然後就齊齊的發出了尖叫。
原來在那副《天罰》的正對面,真中老闆和《天罰》中的惡魔一樣被人用劍釘在了牆上……
兩人的尖叫聲引來了館長等人,工藤新一立即堵住了展廳門口不讓他們進去,同時也示意諸伏甯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帶出去。
好在大家都比較講理,沒有非要推開工藤新一進去的想法,這讓工藤新一松了口氣,沒有人搗亂真是太好了,要知道案發現場保存的越完整,破案的可能性越大。
接到電話的目暮十三雖然不想加班,但還是帶人趕到了,到現場一看,又有諸伏甯四人,很是無奈,這幫高中生怎麼回事,怎麼老是碰到命案!
工藤新一無視了目暮十三的無奈,直接介紹起了案情,目暮十三聽完後,掃視了周圍一圈,問道:“有沒有人看到兇手?”
“沒有。”館長老實道。
飯島指着角落的監控攝像頭道:“警官,或許那個拍到了兇手。”
看到有監控攝像頭,目暮十三的眼睛立即亮了,二話不說帶着人就往警衛室趕,期間還不忘記吐槽兇手笨,被監控拍到了都不知道。
結果……監控确實拍到了兇手,還拍到了兇手的行兇過程,隻不過誰都沒想到兇手穿了全套盔甲……衆人不僅不知道兇手的長相,也不知道身高身形,更不知道男女,有監控和沒監控區别也不是那麼大。
諸伏甯幽幽道:“這一幕和那副《天罰》一模一樣,兇手這是在暗示自己除去了惡魔嗎?”
工藤新一皺眉道:“剛才擺在案發現場通道處的告示牌應該是兇手放的,我記得我們看到告示牌的時候,大概是六點,發現告示牌沒有的時候,大概是七點,也就是說,案發時間就在六點到七點之間。”
“這麼說起來,兇手一定是預先放好告示牌來避人耳目,然後在穿着盔甲潛伏在展覽室裡面等待前來赴約的真中老闆,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将其殺害,”目暮十三總結道,“由此可見,兇手非常了解告示牌、盔甲放置的位置,所以這個人應該對美術館十分熟悉才是,也就是說,兇手就在你們這些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之間!”
“再回放一邊真中老闆遇害的過程吧,說不定真中老闆會留下線索。”工藤新一建議道。
目暮十三點頭同意了工藤新一的提議,于是衆人得以再次觀看真中老闆遇害的過程,視頻播放到一半時工藤新一敏銳的發現真中老闆似乎有寫什麼。
諸伏甯眯眼道:“他好像撕下了牆上的标簽,然後拿起了桌上的筆寫了什麼,隻是他為什麼要将筆扔掉呢?”
“不知道,”工藤新一老實道,“不過紙好像還在他手裡,先看看他寫了什麼吧。”
“嗯。”目暮十三聽話的帶着衆人回到了地獄展覽廳,經過一陣搜索,鑒識人員果然在真中老闆的手心裡找到了一張紙條。
在打開前,目暮警官問道:“你确定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
鑒識人員點頭道:“是的,除了警方的人員以外,沒有人碰過。”
目暮十三欣慰的點了點頭,一邊想着這條線索有效,一邊打開了紙條,隻見紙條上面寫着‘窪田’兩字,見狀,目暮十三立即将嫌疑指向了窪田。
窪田驚詫的大喊道:“什麼,這上面為什麼會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