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又急着前去天神殿,又放心不下寒臻,急的兩頭望。
“月……”還沒說完,便猛地坐起來左看右看,又看到月神焦急的模樣。
“你怎麼會在這!他們兩個又是什麼情況!”說完不等回答,拉起他便急不可耐的往天神殿跑,兩人走後,陰暗角落通知月神的那名小仙侍幻變回了黑衣人,暗暗離開了。
月神走的很急,不僅步伐急,心裡也急,急的呼吸都有些紊亂,還沒走到天神殿,人便倒在了地上。
“月神姐姐!”寒臻焦急的喊到,叫了人過來,此刻也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将她送到哪,天月宮怕是不安全了,可若送到神醫殿也是不太安全,那将消息告訴月神之人此次目的定是催化月神的生産,說不定早有埋伏。
“去天月宮!你,去神醫殿找大夫,快去!”他先檢查了一番天月宮,不一會兒有大夫帶了兩個穩婆還有幾個打下手的一同過來,将門關上,寒臻站在門外守着,這次,他更加警惕,不一會兒宮門外一個人氣勢洶洶的踢開門闖進來,一進來就擡起手一巴掌想要落在寒臻臉上,被一旁的大夫給攔住了:“安生公子莫要沖動,裡頭正在想辦法接生呢,莫要打擾。”
這位剛沖進來的安生正準備開口裡頭的穩婆開門出來:“大夫,這生産在即,可月神大人昏迷不醒,這可怎麼辦?”
大夫與穩婆走到一旁言傳方法。
而這邊安生方才那一巴掌沒打到便不甘的狠狠推了寒臻一把:“你做什麼!”寒臻小聲怒道。
“我做什麼?”安生冷哼一聲:“你做了怎麼!你告訴我,父親讓你守住天月宮,你瞧瞧你都做了什麼?若是月神大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父親定然饒不了你!”
“此事若月神姐姐有何不好,都是我的錯,我甘願受罰。”
“哼,這可是你說的!”
屋内,穩婆安撫着:“忍住别叫,存着些力氣。”
“兄長,若是你此行是來吵鬧的話,那麼請回吧。”
“你!”
“寒臻有些不懂兄長此行的目的,這是父親交給我的任務,是好是壞,結果我自會承擔,不知何時與兄長,牽上了關系。”
“你!”安生氣的緊咬牙關,說不出話。
“兄長此行若是專門來說“你”的話,就更讓寒臻百思不得其解了,也還是早些回去吧。”
看着寒臻有禮的模樣,若不是在天月宮,他真恨不得跟他來上一架,饒是如此安生還是沒走,站在一旁倒是消停了許多。
許久後,穩婆終于一前一後抱着一個襁褓出來:“生了生了!是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先出來的。”
穩婆才走出來,安生便上前奪過孩子左看看右看看,裡面收拾好,大夫走進去為月神把脈。
“兄長這是做什麼?如此沒有分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生的呢。”
“你!”
安生看完男孩又想看後面的女孩被寒臻攔住了:“這可是我娘子。”
“什麼你娘子?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不是玄靈神尊的女兒?何時成了你娘子?攀附人也不是這麼攀的吧?寒臻啊寒臻,縱使我從前再不悅你,也沒有怎麼否認過你沉穩這件事,現在看來,我真是錯了。”
“莫名其妙,又不是你娘子。”寒臻說完那穩婆趕緊将孩子從安生手裡抱回屋裡給孩子娘看看。
“你做什麼?我還沒看完呢。”
“你做什麼?你怎麼能這麼抱着孩子呢?我當然是抱回屋裡給孩子娘瞧瞧,抱一抱,畢竟她時間不多了。”穩婆沒好氣道。
“什麼!?月神大人!”邊說便要往屋子裡沖。
“做什麼!你又不是大夫進屋做什麼?不得無禮!”寒臻攔住安生。
“你攔我做什麼!你沒聽見月神大人她……她!”安生紅着眼怒道。
“梓陵上神,你進來。”
聽到大夫的聲音,寒臻隻好把安生捆住,走進屋子裡把門關上,安生動彈不得的牙癢癢。
寒臻走進去,看到月神靠坐在木床上,手中抱着孩子,此時正換着另一個。
“你來啦,快來看看你以後的兄弟,還有你的娘子…或者是妹妹。”月神說話有些無力,嘴唇虛白,整張臉很慘白。
穩婆把手上剛換過來的嬰孩輕輕放在寒臻手上,指導他怎麼抱。
“這是……”寒臻問道。
“這是女孩。”穩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