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萬惡的私生粉!!!
謝瓊樓揚了下眉,“私生粉?”
“你……你别誤會。”溫禮搖了搖頭,趕忙解釋道:“我沒有要打擾他的意思,我就是在外面遠遠的看一眼就好了,不會做什麼的……”
怕他誤會自己是什麼不擇手段,幹預藝人正常生活的人,溫禮懊悔地低下了頭。
這種行為是錯誤的。
“對不起……”
謝瓊樓勾了勾唇,“沒關系,改天讓你光明正大地見見他。”
溫禮茫然了一瞬間,瞪大眼睛問:“我都做了這麼不好的事情了,你還要幫我追星嗎?”
“幫你脫粉。”謝瓊樓說。
“小姑娘青春難得,愛點好人。”
“……”
她愛的,就是最好的人。
一切來的都太不真實,兩個小時之前,她險些因為跟蹤這輛車被司機拒載。兩小時之後,溫禮坐在這輛車的副駕駛上。
“對了。”想起那張讓司機色變的車牌,溫禮問:“這個車牌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謝瓊樓記起下飛機時老陳和他說後面有輛出租車在跟,問要不要甩開,謝瓊樓說不用。
男聲疑問尾音拖長,溫禮描述了出租車司機當時的狀态。
“沒什麼特殊含義。”謝瓊樓緩緩道:“可能是深夜跟車,司機比較謹慎。”
溫禮覺得有道理,随即點了點頭。
後來常待在謝瓊樓身邊,溫禮才從他那群朋友口中得知。京市限号,非京車牌不得入京,車牌價格比車更高。
像四個零,字母開頭這樣價值昂貴的車牌,謝瓊樓家不止一個。
*
酒店是謝瓊樓帶她去的京市裡一家五星級酒店。
盡管淩晨辦理入住,前台工作人員依然儀表整潔,精神飽滿。
“溫小姐,已經辦理好了。”前台小姐姐把身份證和房卡遞給溫禮,貼心問:“您的房間在三十層,需要帶您上去嗎?”
“不用了,謝謝。”溫禮接過兩張卡輕聲道。
前台小姐姐笑笑,又轉向謝瓊樓,“謝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沒有了,辛苦。”
“謝……”
溫禮不知道該叫他什麼,本想也像他們一樣稱呼“謝先生”,可謝瓊樓也隻比她大兩歲,現在倒有點說不出口了。
“你要走了嗎?”
謝瓊樓“嗯”了一聲,“這家酒店刷的是我的賬戶,你想住多長時間都可以,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一時生了好奇的心思,把航班号亮了出來,謝瓊樓也沒想到小姑娘居然真敢跟。
不過既然來了,他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人好好地來,就得全須全尾地回去。
本來也可以随手抛給别人去管,不過小姑娘有點好玩,他還挺樂意自己管着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溫禮剛問出口,又覺着不對,她沒有身份問這個,于是解釋道:“我在京市沒有熟人,我隻認識你。”
謝瓊樓掀唇,聲音帶點哄小孩的意味,:“那我回來前,第一個和你說,行不行?”
溫禮點點頭,祝他一路平安,謝瓊樓笑了。
三十層的套房,溫禮刷房卡坐電梯上去。
人倒在沙發裡,溫禮還是感覺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強烈的不真實感席卷全身。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給齊潇報了平安。
齊潇是個夜貓子,淩晨還沒睡,秒回說要是溫禮再不發消息過來,她可要報警了。
溫禮又回複了兩句,最頂上是新聞中心主編的好友驗證通過消息。溫禮組織了一下措辭,把在新聞中心聽到的那兩個男生惡意剪輯的話打字整合發了過去。
發送鍵按下的那一刻,門鈴響了。
是配送過來的生日蛋糕,一米八穿着黑色禮服酷似男模的男人,微笑着問溫禮要不要在這裡拆箱展示蛋糕。
溫禮說不用了,道謝後把蛋糕提進了房間。
蛋糕品牌裡相當貴的一款。
溫禮想不愧是一晚四位數的酒店,服務這麼用心。
這一夜,溫禮睡得很安穩。
她做了個美夢。
夢到高中時,謝瓊樓和她講話,她這次沒有因為口吃不敢開口,而是自信流暢地告訴他她的名字。
她叫溫禮,禮物的禮。
天光大亮。
溫禮是在英文鈴聲中醒過來的,她看了眼來電顯示,一下子精神了起來,她接起電話,“謝瓊樓,早安。”
“早。”他也道了聲,盡管他那邊不是早上。
不知道是剛醒,還是一夜沒睡,謝瓊樓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發啞。
“收拾一下,你偶像晚點去接你玩。”
溫禮腦子沒醒過來,遲鈍地“啊”了一聲,“我偶像?”
電話那邊傳來聲輕笑。
“不錯嘛,脫粉脫得很快。”
“又愛上誰了?”